筆趣閣小說網 > 我靠抽卡征服修真界 > 第四百五十三章 災起
  一百零八村的主要農作物是高粱和玉米,這些作物比較抗旱,尤其是高粱。

  楚清一路過來,看得比較滿意。

  在整體環境大旱的前提下,自己的土地能保證一半以上的收成,真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糧食運回寶清盛貨棧,家里小子們全樂了:“老大,咱家糧食跟著你辦差一路,咋還年輕了?”

  那是!

  不足二年的陳糧和超過二年的陳糧,區別還是蠻大的呢。

  新倫州雖也干旱,但是這塊地域本身就少水,而且新倫州一直以來也是以高粱和玉米等作物為主的,因此災情還不算太嚴重。

  倒是老于他們的牧場那邊,牧草長勢不太好,經常需要搬出干草來充數。

  不過,老于發現個好東西,很是激動地介紹給楚清:“來來來,認識這個不?”

  老于抓著一把狗尾草。

  “狗尾草嘛!”楚清說道。

  粟米的祖宗嘛。

  狗尾巴草是古代中國一種重要的農作物——粟的祖本植物,中國人馴化狗尾巴草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近萬年前。

  《詩經》里對其沒什么好言語:“無田甫田,維莠驕驕。”或者是“既方既皂,既堅既好,不稂不莠。”

  老于說:“你可別小看他,我跟你說,鄉間無雜草,用好皆是寶,這東西不但禽畜愛吃,還能殺蟲子,你說厲害不?”

  “真的?它自己不就招蟲子么?”楚清很是意外。

  楚清這次回來,是帶著“小甘甘”一起回來的,小寶怕路上有災民,不安全,讓“小甘甘”跟著她隨時能報信。

  兩人說得熱鬧,沒人理會小甘甘,此刻小甘甘正翱翔于天空,琢磨哪匹馬比較可口——讓你們不理我!

  老于:“把這草揉吧揉吧,哪兒長癬了就往哪兒搓,三五日就好了,要不就煮水喝,能消腫祛濕,以前我們在軍營,軍醫就用它治病!”

  楚清贊道:“那這可是好物!”

  老于:“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這東西能殺菜蟲!揪一把狗尾草扔鍋里煮煮,那水晾涼了往菜秧子上澆,什么蚜蟲、菜青蟲就都殺死了!”

  長見識了!

  這不是純天然、無公害的殺蟲劑嗎?

  既然這么容易獲得,那應該好好用它發財呀!

  老于:“你琢磨啥呢?”

  楚清:“我想拿它賺錢!”

  老于:“這玩意兒咋賺錢?它又不值錢!”

  楚清:“你等著吧!”

  三日后楚清交給老于一個手動農藥噴霧器,而楚清的手指頭,個個都包著紗布。

  木制的農藥箱好做,要不是材料不湊手,呂師傅也不在,楚清會做一個鐵皮箱子的。

  沒有車床,螺紋需要一點點刻,好在按照手搖鉆的方式,楚清制作了固定架,才把螺紋一條條刻好。

  制作噴嘴部分,楚清付出了“自傷”的代價。

  因為想要結實耐用,楚清是一下下用銼刀銼出的噴嘴頭和螺紋,幾乎每銼五下,就有一下捅在手上。

  楚清想到的賺錢辦法,就是這個農藥噴霧器,狗尾草好尋,但是噴農藥的器具可是獨家所有。

  楚清想的賺錢法子,就是這種小“五金”零件。

  所有的農具都會被普及,而附加的產品也會逐漸被發明出來,楚清要做的,是配件。

  手工業時代想不被仿制很難,因為高手太多了,大家幾乎在同一水平線上。

  只有創新思路、材料、以及工具才能領先其他同行。

  就像楚清的指甲刀,別的工匠能看明白原理,但是做出來就很大,剪腳趾甲都富裕;而手搖鉆,他們能看懂,但齒輪和螺紋,他們的工藝跟不上,不好仿制。

  做配件生意,幾乎是可以拿捏各個行業的一項好買賣。

  楚清教老于:“我教你怎么用:收腹,勒緊小肚;提臀,把藥箱卡住;眼睛,要看清作物;這邊加壓,這邊就噴霧;

  它的節拍是這樣滴:呲~~~~~一呲呲、二呲呲、三呲……”

  老于:“你停!我怎么聽著有點別扭呢!”

  楚清:“看見沒,勞動者,是最美滴人!”

  當老于背著農藥噴霧器在牧草場里“一呲呲、二呲呲”的時候,他發現這個東西是真好玩兒。

  而楚清認真觀察草中的蚜蟲,果真,它們沐浴了狗尾草水后活力下降,想逃離那些“有毒”的水珠,動作都極其緩慢。

  “好用哎!”老于和楚清同時說道。

  當楚清和老于、老趙他們,在希望的田野上,看炊煙在新建的住房上飄蕩,看小河在美麗的村莊旁流淌,看禾苗在農民的汗水里抽穗,看牛羊在牧人的笛聲中成長時,蝗災席卷了酉州府、陜會府、吉順府等地。

  陜會府、酉州府因為地處北方,蝗蟲還沒有成蟲,處于蝗蝻階段,攀爬在一拃高的禾苗上,恣意啃噬,今年的收成,沒指望了。

  而偏南的吉順府,第一批成年蝗蟲已經落滿農作物。

  棵棵莊稼苗葉片穗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蝗蟲,如一掛掛鞭炮掛在直立的秸桿上,把玉米、冬小麥、稻子壓得左右搖擺彎了腰。

  蝗蟲啄食截頭翹尾,緊蹬后腿不停的啃吃莊苗。

  眼看就要收獲的冬小麥,全完了。

  這一片地啃完了,它們撲簌簌群起,騰空飛行,勢頭迅猛;尾隨而至的是蝗蝻,地上連爬帶跳,速度也不慢。

  人們見狀如烈火焚心,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老漢就地堆土為爐,跪地燒香虔誠許愿,口中不停叨念著:

  “蝗神爺,睜開眼

  看看貧民百姓有多難?

  求您顯靈留莊苗

  許下的豬、羊一定還。”

  而中小地主把供桌擺在正當院,又是點香火又是燒紙錢,口中也喊著:

  “蝗神爺,快快走,

  糧食給俺留一口,

  救俺一命,供您一生。”

  惶惶不安地念叨著、供奉著、愁眉不展著,二三日就過去了,而地里莊苗早被蝗蟲啃出斑斑傷痕,這才拋掉幻想去捕殺蝗蟲。

  “蝗神爺這是要滅了咱們莊戶人啊!”有人喊著,聲音悲憤。

  只要有一人喊,就會帶動全村人共情:“是啊!既然蝗神爺禍禍咱,早晚是餓死,不如跟它拼了!”

  “咱們轟走他!”

  “對!轟不走就弄死!”

  于是,一戶兩戶、由少到多,自發形成了男女老少齊出動對抗蝗蟲的局面。

  對抗的辦法有兩種:一是哄趕,二是捕捉。

  哄趕,就是在田地兩邊站人,橫扯住麻布單子,順田壟溝來回走動,還要持著棍棒在莊稼地里來回不停的敲擊作物搖動,驚飛蝗蟲。

  蝗蟲不斷騰空,蝗蝻不斷跌落于地,以求能減少和延緩蝗蟲吞食莊苗的速度。

  捕捉,就是人拿柳條制成盛糧食的大斗小斗或簸箕,在谷子地內順隴來回兜捕,直到端不動時倒入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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