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王牧之也不再磨嘰，仔細看過去。
馬到成功。
四個字躍然于紙上。
“牧之，過幾天我有個老朋友要生日，這是送他的禮物。”
“吳老，您這四個字可謂是大工不巧，氣勢磅礴，既有山岳沉穩之氣，又有海納百川之勢，著實稱得上是名家之作品。”
“哈哈哈。”吳懷笑呵呵的擺擺手：“牧之啊，你這頂高帽我可不敢戴啊。”
要是別人這樣說，吳懷就會認為是在拍自己馬屁。
可王牧之的書法水平他是見過的，絕對是行家。
能從行家嘴里聽到這番評價，這讓吳懷著實高興。
“這可不是高帽，這四個字確實如此，讓晚輩佩服。”
“來來來，這邊坐，自從上次菲鴻過生日之后你就沒來過，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這個老頭子呢。”
“吳老說笑了，我哪有那個膽子，我只是害怕過來打擾吳老工作。”
吳懷很喜歡和王牧之聊天。
兩人在書房聊了半個小時，外面的人時不時的都能聽到吳老的笑聲傳出來，臉上驚訝萬分。
在他們的印象中，吳懷是個不茍言笑的老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
“牧之啊，你想去燕京闖蕩的心思我很贊同，年輕人就是要多出去闖闖，開闊眼界，就算失敗了也沒關系，這是難得的人生經歷。”
吳懷想想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這個人是我的學生，現在也在燕京做點生意，有事情你去找他。”
“多謝吳老，那我就收下了。”
“我就喜歡你這個不墨跡的勁，有事盡管去找他，只要是不非法亂紀的事情肯定沒問題。”
二人正聊著，敲門聲響起。
王牧之將門打開，頓時有些驚訝。
“秦姐。”
“牧之，你也在啊，咱們真是碰巧了。”
來的人正是秦虹，不過在他后面還跟著個年輕人，王牧之也認識。
是秦斌。
秦虹，秦斌。
看來這兩人有聯系啊。
王牧之一下子反應過來。
打過招呼后，秦虹看起來有話要說，正當王牧之打算回避離開，卻被吳懷叫住。
“秦虹，牧之不是外人，有事你就盡管說。”
“哥，秦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吳懷點點頭。
“沒錯，出事的第一天秦家就有人給我打了電話，不過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燕京有大人物要整秦家，再加上他們的手段都是光明正大，我的面子也沒用。”
“我不是說是這個，秦家現在已經垮了，現在沒人跟他們做生意，雖然現在還有點老本，但以后沒人再管他們，所以我帶著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過來想求您給指條路。”
秦斌居然是秦虹的弟弟。
這層關系王牧之倒是沒想到。
“牧之，這事你怎么看？”
吳懷的話一出口，瞬間讓秦斌目瞪口呆。
原本他以為王牧之也是過來走后門求人辦事，可聽吳懷折這口氣，顯然是把王牧之當成同等地位的人。
“吳老，這是您的家事......”
“你盡管說。”
“吳老，我真沒法說。”王牧之干脆挑明。
“實話跟您說，其實之前我和秦斌就認識，而且我們兩個還鬧過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