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國將事情說清楚后,王牧之心中也頓時被震驚,楊雪的大伯死了,這事前世自己怎么就沒聽說呢?
難道說是自己這只穿越的蝴蝶造成了事情的變化?
看到王牧之一臉沉思的樣子,吳國也不敢打擾,默默等了幾分鐘后這才開口問道。
“牧之,情況就是這樣,你看能不能幫我分析指點一下?”
“我就是個小老百姓,國哥你這樣說就是太抬舉我了,萬一耽誤你破案可就不好了。”
“放心吧牧之,前幾次的事情你都分析得頭頭是道,就好像你提前知道了一樣,這次你也幫我分析一下,隨便說都沒關系,萬一能給我點靈感呢?”
見吳國要求,再加上自己也想找到事情的真相,王牧之結合上輩子和楊雪相處的那段日子開始細細琢磨。
“一般人殺人的話絕對不會采取碎尸這種手段。”
王牧之思忖幾秒后這才開。
“殺人容易,可是要把人給剁成一塊一塊的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犯罪嫌疑人要承受極大的心理和生理兩方面的壓力。”
“對,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吳國順著這條思路繼續道:“平常人頂多就是殺雞殺兔子,就算是殺豬殺牛都得是專業的屠夫才能干出來,碎尸這種事只有瘋子才能干出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對于死者的仇恨已經大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這種地步,才能做出如此瘋狂的行為。”
“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死者已經五十六歲,還患有比較嚴重的糖尿病和腎病,就算不動手他也活不了幾年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王牧之搖搖頭。
“現在這些我也不得而知,畢竟在真兇沒有找出之前,一切皆有可能,這就得需要你們公安進行大量的調查取證,目前我只能想到這些。”
“唉,現在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等吳國走過,王牧之凝重的臉色依然沒有放下。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個時候已經和楊雪的感情突飛猛進,幾乎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自己做的那些惡心事也向楊雪傾訴,可現在想起來,自己好像從沒有聽楊雪說過太多關于她大伯的事情。
每次提起,楊雪總是隨便搪塞過去。
難道他們之間也有些不可調和的矛盾?
看著手中的木盒,王牧之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上輩子自己回來祭奠楊雪的時候順便也了解過那個案子,說是兇手為情所困才出手殺人,全程都沒有提及楊雪大伯這件事。
導致現在王牧之也是一頭霧水。
抱著這種疑惑,王牧之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上午,站在窗口看著不遠處有一行車隊駛來,王牧之的心情便開始有些激動。
自己馬上就會見到這個女人了。
車隊緩緩從國營賓館大門開進來,為了迎接今天這個場面,賓館早就安排人將院子打掃得一塵不染,換上新的紅色地毯,幾個氣質長相俱佳的服務員站在門口露出標準笑容。
一輛紅色的鳳凰牌轎車緩緩停下,望著這輛在自己眼中頗具年代感的汽車,王牧之眼神中也露出幾分緬懷。
這種汽車在這個年代可以說算不上最好的汽車,但絕對是最有地位的,幾乎政府辦公全都是這種車子,純手工打造,鮮艷的紅色在路上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個特殊的牌子,一看就知道是市領導人的專用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