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得快,也去得快。
不到一個鐘頭,雨過天晴。
老頭兒、白衣青年站在景山公園最高處那座亭子前,居高臨下欣賞龐大紫禁城。
天空出現一道彩虹,點綴重重宮闕。
百年來淪落為普通人可隨意游覽的地方,今時今日依然有帝王氣象。
“要不是在俗世不能用奇門秘術,那小子......”白衣青年咬牙握拳,仍然不服陳沐澤。
然而他沒把后半句說出來,可見他所謂的奇門秘術,并未帶給他太大信心。
歸根結底,陳沐澤的實力太恐怖。
“奇門秘術雖然神奇,但與武道相輔相成。”老頭兒言外之意,武力值差距太大,秘術未必能彌補。
白衣青年嘴唇動了動,終究無力反駁。
“我們本來是奉師門命令來請人的......”老頭兒忍不住嘆氣,不知回去怎么交代。
“師兄別擔心,我會向師父說明一切,天塌了,我來頂著。”白衣青年瞧一眼老頭兒,傲氣十足。
老頭兒無奈。
..................
樸正宇以及二十九名H國留學生受傷。
H國駐華國使館先后向華國官方青華校方表達不滿,并要求嚴懲兇手。
校方指出樸正宇傷人在先。
隨著暑假來臨,這件事不了了之,而青華多了一些關于陳沐澤的傳說。
清晨。
別墅餐廳。
陳沐澤、露絲、小沙、唐寅一邊吃著汪胖子買來的早餐,一邊看著早間新聞。
“H國三鑫集團會長李福真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行賄、謀殺等多項罪名,被獨立檢查組拘捕。”
新聞主播的播報,令剛喝了一口豆漿的陳沐澤愣住。
三鑫集團,背后最大的股東是黑子基金。
福真阿姨代表黑子資金或者說代表陳家在三鑫集團的利益,是替他老爸掌控三鑫集團。
黑石公司的人負責保護福真阿姨。
福真阿姨出事,任叔怎么沒給他電話?
陳沐澤皺眉,拿起手機。
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任叔。
“任叔,H國那邊怎么回事?”
陳沐澤表情嚴肅。
坐在桌邊的露絲、小沙、唐寅、汪胖子,默默瞅陳沐澤。
任軍道:“太子,是我失職,昨晚H國官方突然下手,保護李會長的護衛,包括暗衛,全被拿下,來不及向總部反饋消息。”
“這么利索,看來H國官方蓄謀已久。”
陳沐澤沒怪任軍。
事情已經發生,他埋怨、責備、大發雷霆都是多余的,心想:H國這是在為那些在華留學生出氣?
下一秒他否定這想法。
H國官方逮捕富真阿姨,等于同陳家同華國撕破臉,代價極大,甚至使整個H國面臨危機。
為了二十多個留學生,這么蠻干,可能性基本為零。
“應該是蓄謀已久,不然他們出手不可能那么穩、準、狠,也怪我警惕性不足。”
任軍深知派去保護李福真的人,絕非廢物。
“看來,我得去趟H國了。”
陳沐澤身為陳家繼承人,這種時候必須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