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歡慶見一星將領帶著五六個配槍軍人走過來,不由自主緊張,縮到陳沐澤身后。
“太子。”
胡烽隨手敬禮,面帶笑意。
幾名配槍扈從隨著胡烽敬禮。
陳沐澤點頭回應眾人。
趙歡慶懵逼。
一行人往外走。
陳沐澤察覺趙歡慶沒跟上來,扭身道:“杵那干嘛?”
“哦,哦。”
心亂如麻的趙歡慶,慌忙跟上。
三輛掛著軍牌和特別通行證的猛士軍車停在距出站口最近的道路邊。
幾名警衛站在車旁,見一行人走過來,迅速拉開車門。
被接連刺激,趙歡慶大腦一片空白。
“派輛車,送我同學,他去京城工商大學。”陳沐澤說著話瞧趙歡慶。
“不,不用,我打車走。”
趙歡慶急忙擺手,好似上車等于上刑。
一名警衛要幫著趙歡慶放行李箱。
趙歡慶牢牢抓著行李箱。
警衛訝異,繼而瞅胡烽。
胡烽瞅陳沐澤。
“蘇澤,你忙你的,你真不用管我,我還有別的事情,辦完事情去學校。”
趙歡慶胡亂找借口。
陳沐澤看出趙歡慶不是在跟他客氣或不好意思,多半是怕太尷尬太不自在。
歸根結底,這小子慫,上不了臺面。
“那好,有事聯系。”
陳沐澤揮別趙歡慶,上車。
趙歡慶看著三輛車駛離,長出一口氣,遇上大場面見了大人物甚至面對漂亮女生,他就忍不住緊張、膽怯。
“太子......”
趙歡慶想到那位一星將領怎么稱呼陳沐澤,失聲呢喃。
只要腦子正常,都能明白,堂堂一星將領這么稱呼這一個人,意味著什么。
起碼這人的家世令一星將領敬畏。
蘇澤的家世這么牛?
趙歡慶覺得匪夷所思。
杵在路邊許久,趙歡慶胡思亂想到腦仁疼,最終使勁兒搖頭擯棄雜念。
實在琢磨不明白,他不琢磨了,回想一路上對陳沐澤說過什么,渾身不自在。
他掐了掐自己大腿,很希望這是一場夢。
然而被他掐的部位一陣陣疼痛,無疑在告訴他,這是現實,不是做夢。
“老天,這叫什么事兒!”
趙歡慶欲哭無淚。
愛吹牛的人,最怕的就是在真正牛X的人面前口無遮攔。
此刻趙歡慶覺得在高鐵車廂上的自己,活脫脫一跳梁小丑。
三輛軍車離開南站,直奔西山。
西山,一處別墅。
書房里。
周鐵峰來回踱步,時而皺眉,時而搖頭,仿佛在糾結在為難。
侍衛長敲門后,走入書房,道:“報告,太子到了!”
周鐵峰停止踱步,瞧向門口。
侍衛長請陳沐澤進入書房,然后輕輕關上書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