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拖走三位高級將領。
其余警衛退出會議室。
在座的高級將領,即使心里沒鬼,都心驚肉跳。
“希望在座諸位引以為鑒,恪盡職守,忠于國家忠于人民,有些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周鐵峰語重心長。
與此同時,真正揪出軍方內奸的陳浩,在黑石公司京城分部一間專門用來動刑的地下室里。
缺胳膊少腿的穆圖,兩邊肩胛骨被鋼鉤掛住,身子因此懸于空中,下方是火盆。
火盆內燃燒的炭火發散炙熱氣息,炙烤穆圖猶在滴血的殘軀。
穆圖面如死灰。
神的風范,蕩然無存。
陳浩看著穆圖,不溫不火道:“越是強調自己很厲害,越是很一般,真正的強者無需自我標榜,就如人盡皆知的富豪,哪用嚷嚷自己很富有。”
穆圖低著頭,一聲不吭。
“而你自詡是神,說明你想成為神,并不是神。”陳浩這話戳中穆圖敏感神經。
穆圖艱難抬頭。
“說一說,你的故土,那里什么樣,解毒的藥叫什么,什么形狀,在哪?”
陳浩要了解穆圖的故土,了解能為兒子解毒的藥物,總不能像無頭蒼蠅那般亂撞。
穆圖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雙眼滿是怨毒,道:“你兒子,活不了的。”
“看來你有受虐傾向。”
陳浩說話間出手連戳穆圖上身十二處穴位。
“啊......”
穆圖瞪大眼凄厲慘叫,殘軀抖動,顯然承受著極大痛苦。
幾秒后,鮮血從穆圖殘軀個個毛孔滲出。
“我說......我的故土......”
穆圖意志崩潰。
陳浩面露不屑。
半個鐘頭后,陳沐澤走出地下室,神色凝重,如果穆圖沒亂說,那他去為沐澤找解毒的藥,無異于送死。
他不怕死,可他死了意味著沐澤必死無疑。
“陳少。”
任軍來到陳浩面前。
“見過我的人,要守口如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回來;這間地下室,除了我,其他人不得入內。”
陳浩吩咐任軍。
光明會出事的消息以及他回歸的消息,都被他封鎖。
他這么做,是想知道誰會在沐澤出事后,認為陳家要完而跳出來搞事。
在為沐澤找解藥前,把這些不穩定因數統統抹掉,他才能安心離開。
“是!”
任軍點頭。
滴答答!
陳浩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瞥一眼來電顯示,接通電話,道:“怎么樣了?”
“軍部高層三人都抓了,另外還有一星將領十一人,校官四十九人,政務院那邊也拿下四條大魚,都是封疆大吏那一級別的,情況比我這邊好一些,看來光明會主要是蠱惑軍隊將領。”
周鐵峰說明情況。
“周哥,我只有一個要求,但凡叛徒,殺!”陳浩說出最后一個字時鋒芒畢露,不容質疑。
觸碰他逆鱗者,必須死。
站在一旁的任軍不禁心顫。
“好吧,但是還有一位......”
“我來殺。”
陳浩要殺的這位,在軍中地位僅次于周鐵峰,是幫穆圖算計沐澤的罪魁禍首。
“這......”
周鐵峰覺得不妥。
軍部二號,也就是三軍聯合作戰司令部副總司令,要動這位,得走一系列程序,須慎之又慎。
“周哥,就這樣定了。”
陳浩不容周鐵峰反駁,掛斷電話。
差點害死他兒子。
差點令整個陳家面臨災難。
他越過官方殺一人,算是給足官方面子,確切說給足馮義周鐵峰面子。
兩人應該清楚這點。
“跟我去西山。”
陳浩說話間徑直前行。
任軍斷定大老板要去西山殺人,熱血沸騰。
西山。
軍方重地。
也只有陳少能無所顧忌血染那里。
大丈夫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