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死了三個?!”
磴縣本地能跟市府一把手平起平坐的大老板喬天,瞪大眼盯著心腹黑子。
四五十萬人口的小縣城,一下死三個人,且似乎拆遷有關,無疑是爆炸性新聞。
現在那些媒體、尤其不受官方管控的新媒體,唯恐天下不亂。
屁大點小事,能搞得人盡皆知。
更何況這次一家三口被大火活活燒死。
事情一旦鬧大,引發網絡輿論,那便是他難以承受之重。
哪怕他在省城有些關系,能跟縣府一把手稱兄道弟把酒言歡,也于事無補。
“天爺,我對天發誓,這事絕不是咱們的人干的!”
黑子急忙解釋。
“你跟我說這話有什么用,外人都以為我指使你們做的,這尼瑪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沒人信啊!”
喬老板情緒激動。
“那......那怎么辦......”
黑子慌了。
喬老板倒霉,那他必然跟著倒霉。
叮鈴鈴!
桌上座機電話響了。
喬天深吸一口氣,盡力控制情緒,接電話。
“張縣,這事與我們無關,我對天發誓,絕不是我們做的......這......張縣......”
喬天臉色越發難看。
縣府一把手根本不信他的解釋,讓他好自為之。
蓬!
喬老板把電話砸在桌子上,陰沉著臉,來回踱步。
另一邊,以黑子為首的三人,提心吊膽,不敢貿然吱聲。
咚咚咚!
有人敲門。
“進來!”
喬天瞪眼吼。
辦公室的門打開,喬天的秘書戰戰兢兢退到一旁,面無表情的陳沐澤走進來。
“你......”
黑子認出陳沐澤,不禁緊張。
“李家三口,是不是你們殺的?”陳沐澤冰冷目光掃過幾人,最后鎖定喬天。
“滾出去!”
喬天怒指陳沐澤。
“天爺,他就是昨天阻攔拆遷那個練家子。”黑子趕忙提醒喬老板。
喬老板愣了一下,沒想到以一敵百的猛人這么年輕。
“我再問一次,李家三口,是不是你們殺的?”陳沐澤冷眼凝視喬老板。
“我是搞房地產開發的,是求財,怎么可能放火燒死三個人,給自己添亂,大不了多給一些拆遷款,少賺幾百萬!”
喬老板情緒激動。
陳沐澤看出喬老板的確很郁悶,道:“但愿李家三口不是你們殺的,不然你們都得死,我會查清楚真相。”
喬老板幾個手下怒視陳沐澤。
陳沐澤出手,隔空抓辦公桌后面墻壁上掛著的長刀。
長刀飛入陳沐澤手中。
叱!
長刀出鞘。
陳沐澤霸氣揮刀。
轟的一聲,豪華辦公桌被無形刀氣劈成兩截。
喬天和四個手下駭然失色。
陳沐澤扔下刀、刀鞘,揚長而去。
許久,辦公室里四人反應過來,瞅了瞅翻倒的兩截辦公桌,再瞅大理石地板上被刀氣劃開的三米長縫隙。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