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奢華的辦公室里。

    奧沙利文雙手插在褲兜,自信滿滿面對陳浩。

    “你高估了你背后那些唯利是圖骯臟齷齪的政客,也嚴重低估了我。”陳浩以不屑眼神鄙夷自以為是的奧沙利文。

    他手里捏著西方每一位知名政客的黑料。

    近幾年嶄露頭角的西方政壇新星,無不在暗中接受他資助。

    政界如此。

    商界受他影響更大。

    哪個政客制裁他,等于跟自己過不去。

    “是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奧沙利文依然自信。

    表面上,他是M國駐香江副領事,實則他負責情報局在香江的情報工作,自認了解面前這冷傲年輕人。

    “看樣子,你很了解我,那你應該知道威脅我是什么下場。”

    陳浩看著奧沙利文,儼然看將死之人。

    “我是M國駐香江副領事,只要你腦子正常,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奧沙利文笑著坐到陳浩對面。

    這哥們兒如此隨意,明顯在挑釁陳浩。

    “來人。”

    陳浩話音未落,辦公室門被任軍推開。

    任軍帶著兩名下屬走進來。

    “好好問問這位奧沙利文副領事,咱們要找的人在哪。”陳浩漫不經心吩咐任軍。

    任軍點頭稱是。

    “哈哈!”

    奧沙利文大笑兩聲,對陳浩道:“陳先生,你嚇唬我?”

    “你想多了。”

    陳浩輕蔑一笑。

    奧沙利文看出陳浩并非裝腔作勢,笑容僵滯。

    任軍擺手示意兩個手下好好“伺候”奧沙利文。

    兩人撲向奧沙利文。

    “你們要做什么?!”

    奧沙利文大吼,試圖驚動等在外面的隨從。

    外面。

    十多個黑衣漢子用槍指著奧沙利文的隨從。

    六人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不知所措。

    沒多久,慘叫聲傳出。

    六人難以置信。

    華國人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對傷害奧沙利文副領事。

    辦公室里。

    奧沙利文癱在地上,慘叫著,扭動著,卻無法擺脫兩人的魔掌,即使他接受過情報局特訓,意志力瀕臨崩潰。

    坐在沙發上的陳浩,照舊翹著二郎腿,接過任軍遞來的半杯頂級白蘭地,喝了一小口,笑道:“酒不錯。”

    任軍瞅著上半身染血的奧沙利文,欲言又止。

    “怕他死了?”

    陳浩問任軍。

    “陳少,雖然他是情報局的人,但也是一名外交官。”任軍離開部隊多年,依然有著軍人風骨,不愿殺外交官。

    “你要記住,你早已不是軍人,而是黑石掌門人。”陳浩提醒任軍。

    任軍愣了一下。

    黑石。

    陳少的劍。

    為陳少披荊斬棘,可正可邪。

    何況守著沙大木的八人慘死,他理應為他們報仇。

    “陳少......我......”

    “明白就好。”

    陳浩沒讓任軍多言,放下酒杯,目光又落在奧沙利文身上。

    “別再折磨我,我說。”

    奧沙利文崩潰,說出沙大木在哪。

    “領事館?”

    任軍傻眼。

    攻擊一國領事館,等于宣戰。

    哪怕只是強行闖入帶走沙大木,也會造成重大外交事件。

    任軍以及對奧沙利文用刑的兩人,默默瞅陳浩。

    事關重大。

    三人不敢多言。

    陳浩面無表情,拿起精美水晶酒杯,慢慢喝一口酒。

    “呵呵呵......”

    虛弱的奧沙利文以為陳浩束手無策,笑了。

    “你聯系M國駐香江領事館領事,告訴他,十年前我還給M國情報局的絕密文件,都拍照備份,如果不想這些文件公諸于世,就痛痛快快交出沙大木。”

    陳浩吩咐任軍。

    那些文件,不但涉及M國安插在W國高層的間諜,也能證明M國在W國建了多個秘密生化試驗室,拿活人做實驗。

    M國扣在沙大木頭上種種罪行,它自己一樣不落做過,且還在做。

    備份照片一旦公布,想必舉世嘩然。

    任軍欠身稱是。

    陳浩繼續喝酒,半眼不多瞧奧沙利文。

    “你這么對待我,等于挑戰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你所擁有的財富,你背后的華國,都不能使你免遭制裁,你的下場不會比沙大木好多少!”

    奧沙利文對背后的強大國家充滿信心。

    它不會放過任何挑釁者。

    無論挑釁者是一國元首亦或富可敵國,難逃最殘酷的懲罰。

    “挑戰它?”

    陳浩睥睨奧沙利文,深邃眸子鋒芒畢露,道:“再過二十年,我會打敗它,可惜你活不到那天。”

    “哈......”奧沙利文大笑一聲,牽動內傷,劇烈咳嗽,咳出眼淚,卻還在笑,仿佛聽了最可笑的笑話。

    再過二十年,打敗M國。

    妄想癥患者,腦洞開不了這么大。

    陳浩懶得多說。

    時間會證明一切。

    夜幕降臨。

    M國駐香江領事未回應陳浩。

    “陳少,要么我親自去一趟領事館?”任軍請示陳浩。

    “不用去,明早將照片公布。”

    陳浩做出決斷。

    主動找上門,對方只會認為他慌了。

    “他和他的隨從怎么處理?”任軍說著話瞅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奧沙利文。

    處于半昏迷狀態的奧沙利文,隱約聽到任軍的話,艱難扭頭看向陳浩。

    “做成水泥墩,沉到海里。”

    陳浩不溫不火一句話,決定奧沙利文生死。

    奧沙利文原以為陳浩礙于他身份,不會殺他,而此刻他感受著陳浩的殺機,驚愕瞪眼,笑不出來了。

    任軍毫不遲疑揮手,示意手下將奧沙利文拖出去。

    兩人上前架起懵逼的奧沙利文。

    “我是外交官,你不能殺我!”

    奧沙利文急了,用盡最后的力氣掙扎喊叫。

    陳浩半眼不多瞧奧沙利文。

    對于該殺的人,這廝從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