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不斷恐嚇李福真。
李福真越來越依賴陳浩。
短短一周,就把陳浩視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陳浩猜測,在他上一世,李福真被保鏢任佑砦感動,最后不顧全家人反對,嫁給任佑砦,應該與她這性格有關。
多半是任佑砦在李福真遇到危險時挺身而出,從而令李福真對其產生心理依賴。
“斯哥爾摩綜合征......”
陳浩呢喃。
最近兩天,李福真對他的依賴崇拜更為明顯,昨天他試著給了李福真留了一部手機和他的手機號。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李福真已經給他打過五十多個電話,發了兩百多條短息,除了睡著,李福真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他只接了李福真三個電話,回復五條短信。
每次接李福真電話,他能感覺到李福真無比激動開心。
病得不輕。
陳浩暗自唏噓。
“老大,我們剩下不到三百億籌碼。”
秦亮來到別墅一樓奢華會客區,向陳浩匯報。
隨著互聯網泡沫不斷膨脹,當初陳浩用六十億M金購入的股票,市值漲了二十倍,達到一千二百億。
即使這次陳浩是砸盤,戳互聯網泡沫,股票全部出手,至少獲利八九百億M金。
短短三天,秦亮的操盤團隊已收攏資金六百億,這也意味著,陳浩手里的砸盤籌碼已然不多。
“我們單子掛出去,立即被護盤資金掃掉,就像往大海里扔石子,毫無波瀾。”秦亮很郁悶。
護盤資金的雄厚與強勢,超乎秦亮想象。
坐在舒適真皮大沙發上的陳浩,欠身為自己倒半杯紅酒,漫不經心道:“繼續砸盤。”
秦亮欲言又止。
陳浩瞧一眼秦亮,道:“喝酒嗎。”
“我不喝。”
秦亮趕忙搖頭,又道:“老大,幾百只漲勢強勁的股票,全出掉容易,要再買回來,就有些費勁了。”
“無妨。”
陳浩微微一笑,仰臉喝酒。
賺錢的路子與手段,他多得是,這次逼迫GJ會退讓,是為未來掌控全球芯片產業做鋪墊。
這比眼下多賺一些錢重要得多。
說不準十幾二十年后,他也能用芯片制約M國,惡心M國人。
他上一世,M國那些科技企業的芯片,大多由泰積電和三鑫集團代工,雖然高同和英泰自產一部分芯片,但產能有限,技術逐漸落后,成本相對偏高。
“那我這就去繼續砸盤。”
秦亮不再多想。
老板的吩咐便是圣旨,必須不折不扣執行。
香江凌晨二點。
也就是M國時間下午兩點。
秦亮又向陳浩匯報“老大,很多小機構和散戶開始跟著我們出貨了,M股大盤指數已下跌百分之一。”
“好。”
陳浩笑著點頭,悠然自得。
秦亮笑不出來,苦著臉道:“但我們僅剩一百億籌碼。”
“繼續砸。”
背靠沙發的陳浩,輕輕晃動紅酒杯,很多時候,強壯富有耐力的駱駝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壓垮。
就在秦亮要轉身離去,陳浩的手機響了。
“喂......”
“我知道你手里已經沒有籌碼,用不到一千億M金,就想給我們GJ會制造麻煩,你太天真。”
“你確定我手里沒有籌碼?”
“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