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重生:森工子弟的火紅年代 > 第六十一章 狍子
  二郎神的叫聲一直持續著,黑將軍也叫喚個不停,就在那片二茬林子里頭。

  狗子一直叫喚不要緊,就怕是不叫。

  一旦狗不叫了,或者是獵物已經跑了,或者是遇上了大家伙,一招就被秒了。

  聽著狗子一直在叫,盛希平心里就有底了,于是領著倆弟弟一路飛奔往那二茬林子跑。

  這兩條腿兒的咋地也跑不過四條腿兒的,狗子不費多少力氣就躥過去,人跑過來可就費勁了。

  等盛希平哥仨來到這片二茬林子,瞧見眼前的情形后,都是一喜。

  “哥,快看,狍子。”

  一棵直徑也就六七公分,一丈多高的樹下,吊著一只皮毛草黃色,短尾巴、尾根有白毛,長得有點兒像鹿,卻比鹿小很多的動物。

  那吊腳套是利用樹木本身的彈性制成,動物一旦觸及地面上的機關,樹木立刻反彈,順勢帶起地面埋藏的繩套。

  一般時候,繩套上都會覆蓋泥土和雜草,昨天盛希平還特地在繩套上放了狍子愛吃的冬青。

  狍子低頭吃冬青的時候,觸動了地面的機關,繩套正好套中了狍子的頭和一條前腿。

  此刻那狍子被吊在半空,后腿離著地面有一米多高。

  狍子劇烈掙扎,導致了樹身不斷搖晃,繩套也越勒越緊。

  要是盛希平他們再晚來個半天,這狍子也就吊死在上頭了,這會兒,還是活的。

  二郎神和黑將軍就在狍子下面狂吠。

  它倆越叫,那狍子害怕就越是掙扎,這一掙扎,樹就晃的更厲害了。

  所以二郎神不是不想跳上去咬一口,實在是這樣沒處著力,咬不著。

  可把它急的不行,就在下面急的嗷嗷直叫喚。

  盛希平見狀,打了個呼哨,將狗子叫到一旁去,然后朝著狍子的腦袋,直接開了一槍。

  這一槍直接爆頭,狍子蹬了幾下不再動彈。

  盛希平這才把槍放到一旁,上前解開繩套,放下狍子尸體,抽出腿上綁著的刀,開膛。

  “哥,你剛才為啥還得開一槍啊?直接用刀不行么?

  或者把繩子那頭解開,咱抓個活的回去也行啊。”

  盛希安過來幫忙,同時也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這么大的狍子,踹你一下多疼么?鬧不好能把你腸子踹斷了。”

  盛希平一聽就笑了。

  “我第一天跟著師父進山的時候,師父就囑咐過,既然想要當獵人打獵,就不能心慈手軟。

  一切,以自身安全為第一,不要輕易冒險。”

  “剛剛我要是像你說的那樣,上前用刀捅,那狍子吊在半空中,我是不是得按住了才能來一刀?

  萬一它拼命掙扎踹我一腳呢?要是我解開另一頭的繩子,不留神再讓它跑了呢?”

  開槍雖然費了顆子彈,但是保險啊,人沒危險,狍子也跑不掉。

  他進山打獵就是為了明天上梁招待客人用的,又不是為了抓活的回去養殖,直接打死不是最省心么?

  盛希安哥倆似懂非懂,卻也連連點頭。“哦,知道了。”

  盛希平搖搖頭,沒再多解釋,而是動作非常麻利的開膛。

  狍子已經斷氣兒了,側躺在地上。

  盛希平半跪著,用腿壓住狍子下面那兩條腿,左手提起上面前腿。

  然后右手持刀,順著狍子咽喉下刺進去,割破皮肉向下一劃。

  那刀子鋒利無比,盛希平手上也特別有勁兒,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開膛破肚。

  盛希平伸手,將狍子內臟掏出來。

  心直接一分為二,給二郎神和黑將軍吃了。

  狍子肝,卻被他遞給了倆弟弟。“你倆把這個吃了。”

  盛希安盛希康倆人臉色頓時一變,滿臉驚恐的看著大哥手上,那血糊淋啦的狍子肝。

  “大哥,你開玩笑吧?這玩意兒都是血,腥的嚎的,你讓我倆生吃啊?”

  “狍子肝可以清心明目,對眼睛最好了。

  鄂倫春部落的人打到狍子,都是直接生吃狍肝。

  你倆念書費眼睛,吃了對眼睛好。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盛希平手里托著狍子肝,送到倆弟弟面前,只是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帶著點兒威脅的味道。

  盛希安、盛希康倆人互相看了眼,咬咬牙,硬著頭皮接過了那狍子肝。

  二人將狍子肝放在手心里,端詳了幾分鐘,努力咽了幾下口水,心一橫眼睛一閉,將那帶著血的狍子肝塞到了嘴里。

  狍子肝很嫩,除了血腥氣之外,并沒有其他怪味道。

  兄弟倆也不敢細品,嚼吧嚼吧,趕緊就咽下去了。

  見倆弟弟吃了狍子肝,盛希平這才笑了。

  “真的是為你們好,不是禍害你們。

  這狍子肝可以生吃,但是狍子肉不行,那肉上面有寄生蟲。

  等著回去扒皮,你們就看見了。”

  盛希平一邊說著,一邊把剩下的其他下貨,都給了倆狗子。

  倆狗子今早晨也沒吃食就出來了,剛才又跑了這么遠,都餓著呢。

  剛才那點兒狍子心根本不頂事兒,所以這會兒也不管那些,叼著那些下貨到一旁吃去了。

  這一趟出來,收獲不小,盛希平挺滿意的。

  等到倆狗子把內臟都吃了,盛希平扛起了還剩下將近四十斤的狍子,讓老二背著槍,哥仨領著狗就往回走。

  回程路上倒是沒再生什么枝節,哥仨一路順順利利就回到了林場。

  “爸、媽,我們回來了。快來看我們都弄到啥了?”

  剛一進大門呢,盛希康就喊上了。

  放假了不愛起床,在家睡懶覺的盛希泰,一聽見外頭三哥的動靜,穿著個小褲衩就跑出來了。

  “啥,都有啥啊?”

  盛希平正好把狍子放到地上,一見老六這模樣,上前啪的一巴掌就拍在弟弟腚上。

  “九歲了,也不是小,還啥事兒不懂呢?

  趕緊回屋穿衣服去,大早晨的挺涼,伱也不怕感冒了。”

  這年月布料少,都沒多少衣裳穿,襯衣襯褲的都很少見,更別提啥睡衣了,聽都沒聽過。

  晚上睡覺,多數都是脫的只剩下褲衩背心兒,男的就干脆穿個褲衩。

  有的人家,甚至連褲衩都不穿,就這么光著腚睡。

  早晨起來直接套上外衣褲子,也就這樣了。

  即便是冬天,很多人也是光著腿兒直接穿棉褲。

  能在棉褲里頭套條襯褲的,那都得是有錢又特別講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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