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身子骨一好就調皮,溫容偏頭輕笑,薄唇微啟,眉眼間帶著勾人的媚態。
“本座哪里錯了?”
“……”烈九卿揉了揉發軟的耳根子,下一刻,溫容把她按在了懷里,故意湊近了她的耳朵,“寶貝,教訓吃了這么多,還不長記性?”
知道她敏感,他越是惡劣。
烈九卿想躲,溫容干脆咬了上去。
她又癢又麻,拳頭無力地拍著他,“你使壞!”
“就壞。”
門突然被敲響,下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圣女,您在睡嗎?”
溫容想靠近,烈九卿捂住了他的嘴,“怎么了?”
“西域公主想見您。”
“好……”
溫容一咬她的掌心,烈九卿顫抖的聲音都變了,外頭的下人慌忙道:“圣女,您怎么了,要奴才進去看看嗎?”
“不用,下去吧,我馬上就來。”
說著,烈九卿松開了溫容。
“我去看看,你先自己待著。”
“奴才想跟著圣女一起去。”
溫容從背后抱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頭,一雙染著熏紅的眼就那么風情萬種地看著他,任誰都拒絕不了。
理智出走的瞬間,烈九卿一下子站了起來,“不行,你,待在這里,等著回來!”
溫容失望地嘆了口氣,懶洋洋地側趴在床上,“奴才這樣等圣女回來好不好?”
烈九卿瞪大了眼,捂著鼻子跑了出去。
門關上了,隔開了溫容身上那肆無忌憚侵略她的體香,她才終于大喘了一口氣。
“男狐貍!”
烈九卿本來想仔細聞聞他身上的體香,哪知道他開始瘋狂地攻陷她的感官,差點就陷進去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
下人們見她面色潮紅的發呆,不禁稍微提了聲,“圣女?”
“走吧。”
烈九卿回神,左右看看,發現畫意不在,想來是去看書意了。
畫意看著外頭的天色,抱劍端坐在桌前,看著不知道搗鼓什么的書意。
“三哥,你到底什么事?夫人醒了,我不在,她沒人伺候。”
千歲爺在,哪里落得著他們伺候。
書意把一杯茶遞給她,“給,你嘗嘗。”
“你下毒了。”
“死不了的。”書意催促她,“嘗嘗,劑量很輕。”
四個人里,畫意的耐毒性最好,書意時常會避開琴意,拿她試毒。
畫意一杯飲盡,面不改色地看著他,“多久?”
“尋常人最多一刻鐘,你的話,也許半個時辰?”
畫意抿唇,書意挑眉輕笑,撐著下巴打量著她,“這就生氣了?”
“沒。”
“你在哥哥這沉默寡言,在夫人那話就那么多?”
畫意眉頭都沒動一下,書意嘆了口氣。
“當初也不知道誰最討厭夫人,現在倒是最喜歡的一個了,巴不得時時刻刻都跟著。但凡你是男子,千歲爺恐怕都得切了你的腦袋。”
“?”
畫意不解,書意嘖了聲,“你看夫人的眼神并不清白。”
“?”
畫意更茫然了,完全沒聽懂,書意撲哧笑出了聲,“對,就是這樣,你才活到了現在。”
“三哥,我怎么聽不懂?”
書意失笑,“聽不懂,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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