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許知意裴珩 > 第276章 從身體馴服
    “既然忘不掉他,怎么不堅持和他在一起,拿你們之間的關系換一份有關你爸的資料,值嗎?”裴珩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冷得刺骨。
  他不說,我真不知道他連這件事都知道。
  我沒回答,只是起身去推開裴珩,想把那枚戒指撿起來。
  裴珩的身形紋絲不動,神情反而因為我的舉動而越發的駭人。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計較的呢?”我放棄了繼續推他,語調冷靜,“裴珩,你難道對我沒有過三心二意嗎?你所有的事都對我坦誠相待嗎?我現在只要你替我辦好那兩件事,我就和你復婚生個孩子,多簡單,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裴珩的眉眼似乎被一層黑霧籠罩,充斥著危險氣息,“我需要一個心里想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
  我根本沒有再想著于一凡,只是覺得錯過了他那樣的男人,有些可惜罷了。
  但是我從沒想過要回頭,更不想毀了他和涂詩瑤。
  裴珩的醋意滔天,他把我和于一凡想成了一對苦命鴛鴦。
  我本來還想再解釋一下,可是不知道哪來的反骨,讓我到了嘴邊的話變了味道,“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們沒離婚之前你也懷疑過我和于一凡。”
  “許知意!”裴珩怒吼了一聲,幾乎是要氣瘋了一樣,他彎腰撿起那枚戒指,直接走到陽臺上準備扔掉。
  我立馬沖過去阻攔他,“你瘋了?那是我的東西,你無權處置!”
  “你的東西?”裴珩聞言扭頭看著我,他伸手鉗住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對上他滿是怒火的眼眸,“現在開始,連你的人都是我裴珩的,何況這一枚垃圾戒指?”
  我吃痛皺眉,裴珩松開了我,毫不客氣地把戒指扔了出去!
  “不要!”我大喊了一聲,那枚戒指是于一凡唯一留給我的紀念,而是被裴珩扔掉,意味著我的東西可以任他處置,我不愿意。
  裴珩冷著臉,一把把我拽進了臥室,他輕而易舉地將我扔在了床上,然后單膝跪在床上,雙手壓制住我的肩膀,眼眸泛著危險光澤“你怎么就這么喜歡挑戰我的耐心?”
  “你瘋了?!”我肩膀都快碎了一樣,咬著牙在忍耐。
  “不是你把我逼瘋的嗎?”裴珩反問,“你說的你要的,我都給你,我由始至終就一點,你不能有其他男人,很難嗎?齊舟陽,于一凡,鄧毅揚,每一個都是你挑選的最適合報復我的工具,還有誰,說吧,我現在就去把他弄死算了,不然我會先死在你手里!”
  我感覺裴珩應該真的瘋了,猩紅的眼角看起來就像入了魔似的,我不敢動,一動就肩膀很痛。
  于一凡對裴珩來說,意義不一樣,也許我和其他男人有些糾葛,他還不至于氣成這樣,我都明白。
  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打算再利用于一凡,我只有衷心祝福他。
  “裴珩,你先松開我。”我這瘦巴巴的身子,真的經不起這么大力氣的摧殘,說話都有些痛苦。
  “松開你?”裴珩唇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容,“我現在沒掐死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了。”
  我都不知道裴珩怎么進的我家,怎么找到的戒指,他提過派人去搬東西,可是我并沒有給他鑰匙。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立馬推搡裴珩,“我接個電話。”
  裴珩松開了一只手,從床上拿起我掉落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他臉色“唰”地更可怖了。
  他把手機屏幕對向我,是于一凡的來電。
  于一凡為什么要把那張照片發給我裴珩?還有,當年他為什么替裴珩去見蔚藍,而且瞞著我?我真的很想問問他。
  可我不能接這個電話,裴珩也不會讓我接。
  “如果你想你爸的余生在監獄里度過,那就繼續和我對著干。”裴珩把電話掛了,手機扔在了一邊。
  “你!”我失了血色。
  “好好和你說,好好給你當條狗是沒用的,你還要我怎么做?”裴珩眼中出現了一絲惱怒,“我一直想補償以前對你的傷害,還有那個孩子,可是這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
  我是在利用裴珩,但我談不上玩弄。
  看著他那失控的模樣,一股股血往我的腦袋里沖,聲音也不由得拔高,“那你呢?你送蔚藍出國治療是為什么?你和星彩一同創立的基金會又是為什么?你口口聲聲說要挽回我,可是你言行不一不是嗎?”
  氣氛凝固了一會兒,裴珩的眼眸微微瞇起,“再說一次,我送誰出國治療?”
  “蔚藍,”我平復了一下語氣,“當初就是在楓洲苑這里,你說要她永遠消失在a市,她后來心臟病發險些丟了命,不是你給了她一筆錢,送她出國治療嗎?”
  “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現在哪里會有這么多事?”
  裴珩松開了我的肩膀,他眼神詭異,“誰告訴你的?”
  我本來想說蔚藍,然后把于一凡也說出來,可是想到此時裴珩的情緒不穩定,我忍住了。
  到底是怎么樣的內情,我還沒有親自去問過于一凡,在那之前,我不想再度勾起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
  “我聽別人說的。”我隨意敷衍。
  “別人是誰,名字。”裴珩的聲音比剛才平靜多了,可是我卻感覺背后一涼,覺得更加可怕。
  我搖頭,不愿意再說。
  裴珩又平靜地問我,“那你信嗎?”
  “信。”我脫口而出,當時候除了裴珩,其他人都不可能拿錢去幫蔚藍,因為他放了話讓蔚藍消失,誰去幫,誰就是和他作對。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說得過去。
  聽到我的回答,裴珩的臉色陰冷得快要結霜一樣,他一字一頓地告訴我,“我沒有救她。”
  那難道是蔚藍編出來的?這件事不管是蔚藍還是裴珩,單方說辭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訴我經過,并且給出證據。
  “果然,現在在感情上你是一點都做不到相信我,順從我。”裴珩的黑眸危險地瞇了起來,“那就只好先從身體開始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