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重生后青梅校花說她懷孕了 > 第二百五十八章 你這帽子的顏色真重!
  張清華瞬間不說話了。

  他冷冰冰的看著李鐵。

  手卻不自覺的放在了桌案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

  聲音很悅耳,李鐵忍不住多看了張清華一眼。

  見此人的脾氣快要被自己逼出來,他這才笑了笑,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疊照片。

  “你這帽子的顏色真是夠重的,怎么忍耐下來的?”李鐵調侃的說了一句。

  敲擊桌案的手瞬間停頓了下來,他將手收了回來,看了看餐桌上的這些照片,面色無比冷漠。

  “從什么地方搞來的?”張清華的聲音有些冷。

  神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放在桌面的手已經蜷縮成了拳頭。

  李鐵見狀,不以為意:“這些東西如果想知道,只要留心一些,找個人輕易的查一下,就能真相大白!”

  “我不信你沒懷疑你家里的那位,畢竟,這么多錢一筆一筆的打過去,卻從未有過剩余,你不是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嗎?”

  “不過,你這職業經理人當的倒是稱職,不僅給她賺大把大把的錢,還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染得這么綠,我真是佩服你!”

  “夠了!”張清華冷冰冰的吐出一句。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我們的事還沒開始談,要是你現在把人叫過來,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不過,這其中的損失你能承擔得了嗎?”

  “你一旦與我為敵,理想得到宏華集團就無疑癡人說夢,真要如此?”

  李鐵的聲音也很冷漠。

  他能抽空來看張清華,無非是想和這人合作。

  可這人要是非要往死路上走,他也沒必要再去。

  能放棄到嘴的錢,他也敬這人是條漢子。

  張清華拿著手機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他看了看李鐵,又想到宏華集團,最終落入下乘,把手中的手機放在了餐桌上。

  人也重新坐回到座椅上。

  “說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說到底,我的事只是家事而已,你把我的事情調查的這么清楚,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李鐵笑了一聲:“我能有什么壞心思,不過是想幫你一把而已。”

  “你的眼光不錯,新找的人溫良賢淑,確實可以當好你的賢內助,她的女兒和孩子,我也看了,很是乖巧,和你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你難道不想讓他們光明正大的出來走動嗎?”

  “你難道不想讓他們天天叫你一聲爸爸?不想親自送他們去學校?”

  李鐵的每一句話,就如同刀子一樣,狠狠的扎入張清華的心。

  他哪里是不想?

  他分明是不敢。

  家里的母老虎時時刻刻盯著他,要是他有一點異動,那邊肯定會得到消息,他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去冒險。

  “說吧,你到底要做什么?”張清華直接落入李鐵給他挖的坑里。

  他也想知道面前的人到底要干嘛?

  費這么大功夫,就是為了和他見面?

  然后把他家里面的事情擺出來,這樣未免有點太蠢了一些。

  他們家的是明眼人都知道。

  只是沒人擺在明面上罷了。

  他家那位母老虎雖然管得他很嚴,但在某些事情上,不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他們本來就是各玩各的。

  對方需要他的才能。

  需要他幫著她管理宏華集團。

  這便是的他價值。

  哪怕他的兒女擺在明面上,對方也不會多說什么。

  畢竟,在那個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個被拔了牙齒的老虎而已,根本沒有什么殺傷力。

  所以,這人的小把戲根本威脅不了他。

  “痛快,我就喜歡和這種爽快的人合作。”李鐵將自己手中剩余的照片全都扔在了餐桌上。

  “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無非是幫著你掌握宏華集團罷了!”

  “就憑你?”張清華滿臉詫異。

  根本沒信對方的話。

  “就憑我!”李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江城虎頭幫的主事人,你覺得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幫你得到宏華集團?”

  “哦?”

  張清華看了看李鐵,突然笑出了聲:“你就是那個喪家之犬?”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李鐵,如果對方真的大有來頭,和他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可這家伙竟然只是一個喪家之犬。

  還是被人差點追出國門的人。

  這樣的人竟然也想和他合作?

  他得多愚蠢,才會讓他這條賊船。

  “要是我沒記錯,你的斧頭幫已經分崩離析了吧,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幫著我掌管宏華集團,你哪來的底氣?”

  “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的事就不要你插手了!”

  張清華懶得和李鐵廢話。

  拿著手機給他的人打了一個電話。

  隔壁包間。

  人事部的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了看肖然。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以后別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他便帶著東西離開了包間。

  肖然看著此人離開包間,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有意思。

  張清華竟然會找上李鐵?

  還想和他合作。

  有魄力。

  本來他來清河市就是為了解決江城南區的事情。

  這次來宏華集團,也是碰碰運氣罷了,沒成想,竟然真的讓他遇到了李鐵,還遇到了李鐵和對方的談話。

  想要借著宏華集團東山再起。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隔壁。

  李鐵看著張清華離開,神情十分冷漠。

  如果是以前的話,誰敢給他臉色看,哪一個不是上趕著巴結他?

  一朝失勢,這些人便翻臉無情,這群見風使舵的家伙,還真是讓他開了眼了。

  等張清華徹底離開后,李鐵拿出手機,給人民醫院的周袁打了一個電話。

  “你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

  “我之前和你說的是考慮的怎么樣?”

  人民醫院。

  周袁拿著手機,神色無比陰沉。

  又來了。

  那該死的玩意兒又給他打電話了。

  張清華現在已經不是他老板。

  他也不必為張清華賣命。

  在對方把刀子刺入他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和此人分道揚鑣。

  都已經出國了,為何還要回來?

  幾十萬噸鋼鐵而已,在他們這些人眼里,不過是九牛一毛。

  就這點資產也不想舍棄。

  還想東山再起,真是癡人說夢。

  沉默了良久,周袁垂眸看了看來電顯示,想了想,回了一句:“我的胳膊和腿托了你的福,現在還未痊愈。”

  “想要讓我出面去說服宏華集團的人,那也得等我痊愈之后再說吧!”

  “先這么著吧,等我的傷好完之后,我會和他們好好的談談,至于能不能成事,那就與我無關了!”

  周袁說完后果斷掛斷了電話。

  酒樓之中。

  李鐵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也是個該死的混蛋。

  之前跟在自己身邊,就跟一條哈巴狗似得。

  現在,這條狗竟然噬主了,真是白養他這么多年。

  等事情成了,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解決,此人,江城南區的事情正好還缺一個替罪羊,這人剛好合適。

  掛斷電話后,李鐵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酒樓。

  等他離開酒樓的時候,被服務員告知,他包的包間還未結賬。

  氣得他又是一陣心塞。

  只能咬著牙把錢付了。

  等這些人都離開后,肖然這才慢悠悠的出了酒樓。

  剛出酒店,便被迎面而來的人攔住了去路。

  肖然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人,嘴角微微上揚。

  “走吧!”

  嗯?

  對面的人聽聞此言,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肖然,眼中浮現出一絲詫異,他還沒來得及說明來意,這人就要跟著他走,是識破他的身份了?

  他來這邊一直小心謹慎,自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男肖然是怎么發現端倪的?

  上了車。

  男子還十分的好奇。

  他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先生是怎么識破我的身份的?”

  肖然撇了撇嘴:“你要是不在酒樓下轉悠那么幾圈,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之前以為你要見張清華或者李鐵,可他們都已經離開了酒樓,也沒見你追上去。”

  說到這里,肖然停了下來。

  司機滿臉復雜?

  就這?

  這也太草率了吧。

  這家酒店可是清河市最大的酒店之一,還在宏華集團的對面,來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他怎么就料定自己是來等他的?

  司機舔了舔嘴唇,繼續問道:“小兄弟,你這眼也太神了吧,酒店這么多人,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等你的?”

  “你和張清華來的時間不過前后腳,對方離開你卻沒走,還進了一趟酒店,出來時便朝著我之前訂的包間頻頻望去,如果這還猜不出你的意圖,那就真的是太蠢了!”

  司機一陣汗顏。

  原來如此。

  他不過是被周袁雇傭而來的。

  就是為了找肖然。

  他今天在清河市轉了一大圈,還包下了一輛出租車,就是為了方便帶肖然離開。

  好不容易找到肖然,本以為要費一些口舌,沒想到肖然會如此配合,這倒讓他省了一些事情。

  “我是受人之托,帶你去個地方,他說他想見你!”

  司機一邊說,一邊把周袁的慘狀告訴肖然。

  “那人反正挺凄涼,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不過不缺錢,他既然找你,應該是為了交代身后事!”

  “要是你把他照顧妥貼了,指不定就能繼承他的遺產!”

  自己一邊說,一邊流露出羨慕的神情。

  他要是有這樣的親戚就好了。

  他一定能開一張周袁伺候的服服帖帖,讓他沒有任何遺憾。

  肖然無語的看了看司機,跟著他來到了醫院對面的出租屋。

  現在的出租屋不像后世,環境什么的都十分的惡劣。

  而且都是住在筒子樓里的。

  肖然進入筒子樓,瞬間有了一種熟悉感。

  筒子樓是不隔音的,而且十分嘈雜。

  樓梯也比較窄,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

  吵鬧聲,怒罵聲,孩子的喧嘩聲交織在一起,不熟悉的人只會覺得煩躁。

  司機在前面帶路,帶著他來到一個比較陰暗潮濕的房間。

  房間就在一樓。

  屋子的光線很暗,里面的環境也不怎么樣。

  周袁就這樣孤零零的躺在用板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老板,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司機一進屋,便沖著周袁說了一句。

  周袁緩緩回神,看了看司機,隨后指了指床頭。

  司機看著床頭擺放了一疊鈔票,臉上瞬間露出了一抹笑容:“老板,有事記得叫我,我就不打擾你們聊天了!”

  他拿著錢,忙不迭地溜出了房間。

  這生意真好做。

  不過是在清河市轉了一圈,竟然讓他得到了好幾百。

  這可是普通人一兩個月的工資了。

  真不錯。

  當司機離開后,肖然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直接在窗邊坐了下來。

  “找我什么事?”肖然直入正題。

  他很好奇,周袁為什么要找他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

  “別裝了,江城南區的事情是你做的吧?”周袁氣息平穩的說道。

  他這幾天,一直在腦中復盤,思考他們任務失敗的原因。

  按理來說,這件事并未有人知道,而且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江城南區被李鐵把握這么多年,對外早就是企業的形象。

  李鐵這個人在江城也吃得很開,好多人都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人脈也很廣。

  就連江城城區的區長對于李鐵也是稱贊有加,可怎么突然就把矛頭對準了他們?

  而且是以雷霆之速對他們進行打壓。

  讓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江城南區的幾十萬噸鋼鐵已經沒了。

  李鐵逃跑的時候并沒打算帶著他。

  他在清河市和江城不停的游走,也調查到了一些事情。

  也知道這件事背后有一個人在推動,甚至連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也是此人做出來的。

  他們的生意見不得光,這批鋼鐵也沒有在上面備案,確實沒辦法光明正大的售出。

  哪怕是要流通到市場上,也只能通過見不得光的方法。

  此事便是他們的短板。

  這么多鋼鐵,一夜之間突然蒸發,他們還沒辦法去立案。

  也沒辦法讓警察幫他們尋找。

  畢竟,他們得到這批鋼鐵的手段,也并不是特別光明。

  要真的細查下去,鋼鐵找不找得回來還難說,他們肯定會進去喝茶。

  對方就是抓住了這點,對他們進行了嚴厲的打擊。

  讓他們吃了一個悶虧。

  他之前懷疑過丁洪。

  可丁洪這幾天一直在江城,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排除丁洪,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區長的女婿了。

  區長的女婿是最近這段時間才出來的。

  以前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高中生。

  聽說寫了一本書。

  還火了。

  賺了一筆錢,把家人帶離了筒子樓,去了安全系數比較高的現代化城區小區。

  和他們派去的人失之交臂。

  他們要是再早一點,定能將肖然的人控制。

  可就是這么巧合。

  肖然偏偏帶人離開了筒子樓。

  讓他們無力發揮。

  后面,他們無論做什么事,這人好像都如影隨形。

  這期間,能和丁洪說得上話,而且能改變丁洪主意的人,除了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他真想不出來,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他在腦海中把這些事情一一串聯。

  很容易便把目光鎖定在肖然的身上。

  肖然看著盯著自己的周袁,嘴角微微上揚。

  他并未承認。

  也未拒絕。

  周袁看著這樣的肖然,心中忍不住一陣發寒。

  這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啊。

  這才只是高中畢業,竟然有這樣的心思。

  輕而易舉便搞垮了一個在江城盤踞了十幾年的勢力。

  他是哪來的這么大本事?

  “哈哈哈哈,我們還真是小看你了!”

  “早知你有這樣大的威脅,第一次碰到你們的時候,我就不應該讓手下的人對你們手下留情!”

  “我看你對你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很重視,你說,我要是帶人把她綁了,那你會不會發瘋?”

  是人都有弱點。

  是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東西。

  肖然最在意的便是他的家人和丁歲婉一家。

  丁歲婉長得很漂亮。

  為人也很玲瓏剔透。

  是個不可多見的聰明人。

  聽說,丁歲婉已經考上了最頂尖的學府。

  還要走她老爸的老路。

  這條路一旦走上去,那絕對是一片光明。

  有她老爸在前面撐著,她的路要比其他人長平坦很多。

  這時代就是這么的不公平。

  有靠山就是這么的牛!

  就算丁歲婉沒有考上最頂尖的學校,只要讀過大學,畢業之后,也能順利的進入有關部門工作,等待她的只會是平步青云,不會有任何阻礙。

  這就是這個年代的弊端。

  反正,現在這個年代就是拼爹的年代。

  以往那些淳樸的思想,早已消失不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每個人都想讓自己的后代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丁歲婉的父親自然也不例外。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肖然并沒有被他的言語威脅到,而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氣定神閑的說了一句。

  想要威脅他。

  還是太嫩了一些。

  就算他沒在丁歲婉身邊。

  以丁歲婉的本事,也能輕而易舉的應對這些麻煩。

  畢竟,那小妮子在某些事上雖然傻了一些,可對有些事卻十分敏銳。

  他自然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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