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殷芮涵磕完手里一顆瓜子,將瓜子皮丟在地上,又捻起一顆,微微挑眉:
“殷桐欣,不就是你們讓我欺負大姐姐我不答應而已?怎么就翻臉了呢?我們一家子不都是好姐妹嗎?”
“咔。”
殷桐欣一臉震驚地看著殷芮涵,久久說不出話。
這是向來端莊的殷芮涵嗎?
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還配著這么無賴的表情?
隨即,殷桐欣翻了個白眼,臉上絲毫沒有被殷芮涵戳穿的尷尬:
“你胡說什么?果然野種就是野種,賤得可以。”
殷芮涵挑眉:“本姑娘大房嫡女是也,簡昌侯親認,不服的話去讓我父親你大伯公布我不是侯府嫡女試試?或者你可以將這個消息說出去。”
殷桐欣氣得咬牙切齒,即便殷芮涵是野種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是誰有膽子在殷光遠面前多嘴,更不用說說出去。
殷朵咬了一下嘴唇,面色依舊是無辜帶淚珠。
但內心在思忖殷芮涵和殷桐欣兩人的真假。
看起來,殷桐欣不像假的。
她的智商還沒達到可以支撐她在自己面前演戲的地步。
殷朵的目光看向現在搖腿耍無賴的殷芮涵。
內心猜疑不斷。
她故意和殷桐欣鬧翻也不是沒有可能。
殷桐欣咬了咬牙,甩袖轉過身看向殷朵:
“你!喝不喝?”
殷朵故作被嚇到一樣身子一抖,可憐兮兮地看向殷桐欣。
“我……我喝。”
隨后,殷朵拿起桌上的杯子遞到唇邊。
不就是加了瀉藥的酒嗎?
前世她不是沒有喝過。
剛剛殷芮涵已經給過她解藥。
殷以彤卻突然蓋住殷朵手中的酒杯:
“哎~等等,殷朵,我們這里有一個規矩,至親相認,需要喝一杯我們親送的東西放在酒里,以示親近。”
殷朵換上滿含期待的表情:“什,什么東西?”
殷以彤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沖著殷朵比劃了一下。
殷朵嚇得連連后退。
杯中的酒也灑了一些出來。
“五小姐,你要做什么?”
殷桐欣見殷朵這么窩囊“哈哈哈”地笑起來。
賤種就是賤種。
這么一點舉動就能嚇得后退。
“不要害怕,我不過是拿身上的東西下來罷了。”
說著,殷以彤抬起手指,在自己的指甲上剪了一截指甲下來。
拿起來在殷朵面前晃了一下。
隨后丟在殷朵手中的酒杯里。
殷桐欣看著殷以彤的動作,滿意地連連點頭。
而后看向殷妙晴和殷卓然:
“五妹妹這個方法好,我們身上長出來的東西最能代表我們的親近之意。”
“我也覺得五姐這個方法最好了。”
殷朵難以置信地看向四人,眼神沒落:
“這,這可是指甲。”
殷妙晴第二個拿起剪刀剪了一截指甲: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旁的代表父母,而這指甲是最能代表我們姐妹情深的東西。”
殷桐欣抬起手來來回回在自己的手上看了又看:
“本小姐這指甲都已經養了好久,就這么給你了,還真是舍不得。”
“哎,誰讓我們是真的打算接受你呢?就勉為其難吧。”
一片指甲再次落入杯中。
殷卓然最后接過剪刀。
第四片指甲丟進酒杯。
四人相視一笑。
卻絲毫沒有避諱殷朵的意思。
仿佛殷朵是傻的一般,看不懂她們的表情。
四人一起坐下,雙手環胸等著殷朵喝下那杯酒。
若是殷朵就這么喝了。
日后她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殷朵。
若她沒有喝。
她們不介意使用一些手段。
殷朵右手中指與拇指捻酒杯。
食指與中指根部夾著殷芮涵送她的白水晶佛珠。
她看著幾人得意的眼神,食指不知不覺蜷縮,狠狠地碰住指中的珠子。
殷芮涵直起身子磕著瓜子,內心“哦豁”,殷朵捏佛珠了。
這幾個蠢貨要完了。
殷桐欣見殷朵遲遲不動,一拍桌子站起來:
“你怎么不喝?是不是需要我們幫幫你?”
殷妙晴、殷以彤和殷卓然三人一起站起身,一步一步逼向殷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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