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秀芝喝下他親自贈送的數以億計的水分子。
冷少風滿意的點點頭。
這女人真不錯,吃苦耐勞,聽話識趣,當然最關鍵的是歌聲動聽。
冷少風看了看時間,好家伙,半下午了。
最后他對著唱歌累壞了的女人打了個招呼,然后,步伐輕快的下了樓。
院子里,那條大狼狗黑虎又湊了上來,對著冷少風就是一頓狂嗅,然后它疑惑的晃了晃腦袋。
咋回事呢?怎么氣味又多了一種?
黑虎目送下冷少風走遠,再一次開始懷疑狗生。
騎上摩托車,冷少風一擰油門,然后去了一鋼的家屬樓小區。
來到那個熟悉的小過道旁邊,冷少風停下摩托車,抬頭張望。
二樓的窗戶緊閉,一看就沒有人在住。
冷少風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看來黃雪菲肯定沒有回來。
想想也是,她開會至少要七天,路上至少還要三天,要是有其他的事,稍微耽誤耽誤,此時沒有回來也正常。
冷少風沒有猶豫,再次騎上摩托車直接返回了巖西煤礦。
……
京城,東城分局。
葉青羅放下了手中的電話,面露激動之色。
她對著空氣揮舞了一下拳頭,人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然后,她在房間里開始來回踱步。
剛剛,她再一次接到了東山省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里,那位他的警察同行,告訴了她一件特別讓她振奮的消息。
那個當初給冷少風接生的產婆找到了。
有一點可以確信無疑,產婆當初接生的對象,的的確確是李素英。
只不過生孩子的時候,出現了難產的情況。
產婆記得很清楚,情況相當棘手,這個產婆雖然有多年的接生經驗,但是也沒辦法處理當時的情況。
而李家的當家人,也就是李素英的父親,死活不同意將人送醫院。
未婚先孕,這種事情在農村里還是特別忌諱的,可以說是非常的丟人。
為此,脾氣潑辣的李素云,當場和家里人鬧掰了。
但是胳膊扭不過大腿,李素云孤掌難鳴,難產的李素英最終也沒有被送去醫院。
那位產婆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接生。
最后,孩子雖然生下了下來,但是李素英產后大出血,甚至沒來得及看一眼剛出生的孩子,就香消玉殞。
接生剛剛完成,產婆就被送出了李家,并且拿了封口費。
而這一次產婆之所以開口說出實情,也是因為拿了50塊錢的好處費。
之后李家又發生了什么,產婆也就不知道了。
反正最后的結果就是,李素云抱走了那個剛剛出生的男嬰。
此后,更是多年未回過娘家。
直到李父去世,李素云才恢復跟娘家的來往。
如果說之前所有的分析,都是建立在推理之上,那么這一次,相當于拿到了鐵證。
鐵證如山!
生下孩子的確實是李素英,那個孩子被李素云抱走之后養大成人,也就是今天的冷少風。
雖然現在還沒有辦法證明,那個孩子就是葉家血脈。
但是無疑,在證明的路上,大大前進了一步。
所以,此刻的葉輕羅非常的激動。
她想找人分享這個讓人愉悅的好消息。
她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是葉芊芊。
但是她剛剛拿起電話,就無奈的又放下了。
此時的葉芊芊正在執行任務,根本就找不到人。
至于將這個消息直接分享給家里的長輩,葉輕羅暫時還沒想過。
畢竟這件事情還沒有最終蓋棺定論。
這個事情正在穩步往前推進,葉輕羅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完全沒有問題。
只需要再過一些日子,她一定可以將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然而同輩之間,最適合分享的葉芊芊找不到。
至于四叔家的那個丫頭葉珊珊,雖然聰明可人,但是她的身體一向體弱多病,就算是跟她說了也是白說。
葉輕羅想了又想,最終她拿起了電話,撥出了一個遙遠的號碼。
她要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自己的大姐葉輕語,也是現任的云景縣縣長。
電話響了兩聲之后才被接聽。
“喂,哪位?”
電話里是一個充滿知性優雅的女聲。
只不過在葉輕羅聽來,這個聲音好像帶著一些疲憊。
“大姐,我是輕羅。”
“啊,原來是輕羅。
你今天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家里都還好吧?”
葉輕語聲音貌似輕快了不少。
“家里都挺好的。你呢?大姐?
我怎么感覺你聲音這么疲憊呢?”
葉輕羅問道。
“我來云景縣也有快一年了,現在才發現,哥哥當年作為一縣之長,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方方面面的事,感覺沒完沒了。
而且你也知道云景縣這個地方是個少數民族區域,民族矛盾比較容易激化,想要在這里開展工作,尤其的難。”
葉輕語語氣有些沉重。
“大姐,當初你要重走哥哥的路,我就不同意。
那個地方,天高地遠的那么偏僻,你何苦非要選擇那里。”
葉輕羅說道。
“二妹,我來云景縣是帶著任務來的。
雖然哥哥已經過世了,但是哥哥走的太突然了,我總覺得哥哥的死太蹊蹺了。
所以我一定要來這里,查找哥哥死亡的真相。
而且,咱們家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總得有一個人站出來繼承我們葉家。
作為家里的大姐,我責無旁貸!
只是,這條路太難了。唉。”
說到這里,葉輕語發出了一聲深深的嘆息。
“大姐,我之所以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告訴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也許我們葉家的重擔,不需要你來擔。
而且作為一個女流之輩想要從政,想要做出成績,實在是太難了。
即使你做出了成績,別人也會戴著有色眼鏡看你。
但是,大姐,現在我們葉家有了一種新的可能。”
說到這里,葉輕羅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
“什么可能?難道輕年的病好了?”
葉輕語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句話,葉輕羅的語氣明顯頓了一下。
她的臉上有那么一瞬間的黯然。
“大姐,你想啥呢,輕年的病是先天不足,根本就是無藥可醫。
我說的可能是,三叔那邊。”
葉輕羅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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