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嚴祥探知這一消息之后,一面讓人秘密綁架了葉老先生,嚴密封鎖消息,一面在整個華夏國內,瘋狂收購千葉菊,以圖暴利!”
“什么?趙嚴祥他綁架了我師父?”
薛一德一聽,立時拍案而起,滿臉怒氣,沉聲喝道:“這趙嚴祥真是好大的膽子,綁架了我的師父,還敢到我的地頭兒來。
青皮,你馬上去給我找幾個青壯年,我今天綁了他!”
“真是沒想到,這個趙嚴祥竟然是這么壞!早知如此的話,他就是給我五百萬,我也不搭理他!”
說著,青皮猛地將手里的皮箱,遠遠地丟了出去。
看到薛一德和青皮,情緒激動,眼蘊怒氣,古小云笑著道:“薛伯伯,葉老先生已經安全脫險了,您不用再為他擔心。
青皮,這錢既然是趙嚴祥送給你的,那你就收著。
反正他這是不義之財,你幫他花點兒,也不用心里不安。”
“可是古老大,我收了他的錢,就得替他辦事兒!你難道讓我真的將他引見給你?”
古小云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
在以前,趙魁執掌飛龍集團的時候,趙家和古家的關系不錯,雙方常有走動,再加上古小云和趙雪舞之間的關系,趙嚴祥對古小云是很熟悉的,要是讓趙嚴祥見到古小云,那古小云的身份立時就會曝光。
看到古小云皺眉,青皮雙手一攤道:“看,我就知道古老大您不愿意見他。
我看,這錢我還是退還給他,然后在把他趕出我們三河村,免得像他這樣的惡人,玷污了我們三河村的這一片寶地!”
對于青皮的建議,薛一德十分贊成。
可是古小云卻緘默不語。
沉吟了半晌,古小云的眼睛一亮,對青皮問道:“青皮,你曾對我說過,只要你能說服我,將這上百畝的千葉菊賣給趙嚴祥,他就會再給你一百萬,作為酬謝,對嗎?”
青皮愣愣的點了點頭。
古小云嘿嘿一笑道:“好!我們就掙他這一百萬!你去告訴他,二十億!那一百畝的千葉菊歸他了!”
“啊!?”古小云的話一出口,青皮和薛一德同時驚呼了起來。
薛一德急急的道:“小云,你是怎么想的?
明知道,趙嚴祥將千葉菊買回去之后,會借此謀得暴利,你還要將千葉菊賣給他,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就是啊古老大,你可得想清楚……
像趙嚴祥這般不擇手段的惡人,一旦壟斷了千葉菊,他是不會顧及那些cc病患者的死活的。”
古小云輕笑了一聲,反問道:“我不將千葉菊賣給趙嚴祥,又能賣給誰?”
薛一德立即道:“外面那么多藥商,都是沖著千葉菊來的,你賣給誰不行啊?”
古小云搖了搖頭:“那些藥商之所以會對千葉菊表現出如此之濃厚的興趣,全都是因為趙嚴祥不計成本的收購才造成的。
那些個藥商,將千葉菊買走之后,轉手就會加價賣給趙嚴祥,千葉菊甚至出不了三河村便會落到趙嚴祥的手上。
既然如此,我們何必便宜了那些唯利是圖的藥商?”
聽古小云分析得很有道理,薛一德和青皮不說話了,不過兩人的臉上無不寫滿了不甘,極不愿意讓趙嚴祥的陰謀得逞,卻又無奈得很。
看到兩人這番神色,古小云朗笑一聲,說道:“薛伯伯,青皮,你們記住,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多行不義必自斃!
趙嚴祥作惡多端,他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薛一德長嘆了一聲,點了點頭,聽從了古小云的安排。
青皮奉了古小云的命令,去見趙嚴祥,房間里只剩下了薛一德和古小云。
古小云掃了一眼四周,對薛一德問道:“薛伯伯,趙老先生呢?”
薛一德回答道:“趙嚴祥到了三河村,我當然不能讓他見到趙老先生,所以一早就讓人將趙老先生藏了起來。”
古小云點了點頭,沖著薛一德豎起了大拇指,笑著道:“薛伯伯,還是您機警,呵呵……”
薛一德擺擺手:“這哪兒是機警,只要是不傻,都會這么做。
趙嚴祥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下此毒手,可見他是一個心如蛇蝎的人,我自然要多防備著點兒。”
古小云的眉頭一皺,望著窗外,喃喃地說道:“還是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青皮家的酒店。
在一群藥商的恭維中,趙嚴祥正覺飄飄然,目光一轉,忽然看到武尹秀和李曼瓊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光趙嚴祥看到了,眾藥商們也都看到了。
帝景藥業比飛龍集團的實力要雄厚,李曼瓊更比趙嚴祥有魅力,再加上她身旁還跟著北昌市的權貴武尹秀,立時便將眾人的注意力,從趙嚴祥的身上吸引到了她們的身上。
寒暄聲如雷鳴般響起,眾藥商紛紛離席起座,拋開了趙嚴祥,轉而將武尹秀和李曼瓊圍了起來。
原先還處于舞臺中央的趙嚴祥,好像一下子就被丟到了窮荒僻壤,他的身邊頓顯冷清。
眾藥商的勢利,讓趙嚴祥很是有些嗤之以鼻,冷冷地望著從容大方地跟著眾藥商寒暄客套的李曼瓊,心里陰笑連連。
“李曼瓊,你就盡情的得意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把你踩在腳下,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再這么得意!”
和眾藥商耐著性子寒暄了一陣,李曼瓊在人群中望見了趙嚴祥,蛾眉一簇,分開人群,舉步走了過來。
趙嚴祥好像沒看見似的,自顧自的喝酒吃菜,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趙嚴祥,以你這高貴之軀,竟然會親自來到這小小的三河村,真是讓人驚訝!”
武尹秀從李曼瓊的身后走上前來,滿帶譏諷之意地對趙嚴祥說道。
趙嚴祥將筷子一放,似笑非笑地道:“我一個生意人,自然是哪里有錢賺,就往哪里去,甭管去的地方是大是小,是窮是富,只要有利可圖便行。”
武尹秀嬌面一沉,冷冷地道:“趙嚴祥,你這般唯利是圖,我看總有一天,你要栽在這個利字上!”
趙嚴祥大笑一聲,道:“或許吧!天意冥冥,誰又能預料得到?”
說完,看向李曼瓊,笑著道:“李董,您和武市長,那可都是大忙人,怎么也來這三河村湊起熱鬧來了?”
李曼瓊微微一笑:“我也是個生意人,自然是哪里有錢賺,就來哪里咯。”
“看來,李董也是盯上了那一片大好的千葉菊!”趙嚴祥眼珠子轉了幾轉,皮笑肉不笑地道。
李曼瓊笑了笑,向趙嚴祥湊了湊,悠悠地說道:“趙總可能還不知道吧,葉老先生已經安全回家了。”
“什么!?”李曼瓊的話不啻于一個重磅炸彈,在趙嚴祥的心頭轟然炸響,直讓他驚得眼冒金星,頭冒冷汗。
這幾日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千葉菊控制在手里,不知不覺地忽略了葉騰雄。
此時仔細一算,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和朗坤聯系了。
趙嚴祥下意識地便要去掏電話,掏到一半兒,心里一動,將電話又放了回去。
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葉老先生能夠安全回家,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這顆提著的心也終于能夠落地了。”
看著趙嚴祥這做作的表現,李曼瓊的心里直反胃,忍不住譏諷道:“趙總,看您這表情,好像不是高興的樣子嘛!”
趙嚴祥心中一震,趕忙說道:“怎么會?
葉老先生身系北昌市萬千病患的性命,他能安全回家,萬千人因此得救,我如何會不高興?
對了,葉老先生是如何從綁匪的手里脫離危險的,那綁匪可曾抓到?”
趙嚴祥雖然在極力的掩飾,但是內心的緊張,卻不是掩飾就能掩飾得了的。
李曼瓊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只恨不得當面揭穿趙嚴祥的陰謀,只可惜手中沒有證據。
看到趙嚴祥滿臉的擔心,李曼瓊微微一笑,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不是警察。咯咯……”
見李曼瓊分明是在對自己隱瞞,趙嚴祥的心中又上火又著急,再也坐不住,站起身來,沖李曼瓊和武尹秀說道:“李董,武市長,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看到趙嚴祥那一副急匆匆的模樣,李曼瓊輕笑了一聲,“請便!”
目送趙嚴祥轉身回了房間,武尹秀恨恨地道:“綁架葉老先生的人分明是他指使的,真可惡,沒有證據指證他!”
李曼瓊冷冷地道:“惡有惡報!他做了這么多壞事,早晚有一天,有他哭的時候!”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趙嚴祥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不停地撥打著朗坤的手機,卻發現對方一直處于關機狀態。
朗坤的手機向來是二十四小時開機,這對趙嚴祥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渾蛋!朗坤你到底在哪兒?”趙嚴祥在房間里急得不停地來回踱著步子,猶如火燒屁股般,片刻也不能安寧。
轉了幾圈兒,趙嚴祥的心是越轉越亂。
一想到朗坤現在很可能已經落在了警察的手里,而且隨時都有可能將他給供出來,趙嚴祥的雙腿就忍不住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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