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至圣先師 > 第495章 湛盧劍和你女兒,我都要!
  扶桑和尚眼神中邪光大作:“此物必須落我手中,但若你還活著,難免有辦法能破解【湛盧劍】。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但如果你死了,此物在我們手中,再也無人能破解轄制。才是真正萬無一失!所以為了我們的大業,請您··”

  他深深一鞠躬:“去死吧!”

  五百弓箭手,箭如飛蝗,將火焰和死亡傾瀉向歐冶子的房舍。

  此時越國山中,基本都是木屋,遇火就著。

  不多時,歐冶子家已經火焰熊熊,祝融臨世,燒得一片通紅。

  歐冶子怒吼一聲,竟然主動沖殺出來!

  他大吼道:“西,東施!東施從后門快走!”

  看到歐冶子如暴怒雄師沖出,那俊美扶桑和尚,嘴角微翹,邪魅一笑,將手一揮。

  越軍弓箭手,頓時轉移目標,將潑天箭雨射向歐冶子。

  歐冶子也當真了得,將【湛盧劍】揮舞密不透風,將箭雨磕飛無數,如虎入羊群般沖入越軍。

  他怒吼連連:“勾踐呢?越王呢?老子為越國打造神兵五把,勾踐就是這么對待我的?”

  錢繆面無表情,冷然道:“先王勾踐已死,如今越王名勾乙,年紀尚小。本王是先王托孤大臣、越國尚父。歐冶子你竟然敢抗命不尊,目無君上,罪該萬死。本王命誅你三族!”

  “啊啊啊!”

  歐冶子狂怒如獅,暴走沖入越軍之中,揮舞【湛盧劍】,逢人就殺。

  【湛盧劍】在黑夜中,猶如一條金龍在越軍中飛速舞動,劍光沖天,煞是好看。

  越軍沾到就死,碰到就亡。

  什么盔甲鎧甲、刀劍斧鉞,在【湛盧劍】削鐵如泥、無雙鋒芒前,根本如泥漿紙糊一般,連手臂、胳膊、頭顱齊齊削斷。

  慘叫聲、呼號聲、悶/哼聲、折斷聲,交相輝映,點亮了風景秀麗、人間仙境的諸暨山。

  歐冶子越戰越勇,哪怕身上插滿了箭羽,卻如古之惡來,猛惡非常,劍氣大開大合,在越軍中卷起道道死亡旋風。

  擁有天下最鋒銳刀劍的越軍,完全不是歐冶子對手,竟然被打得節節敗退。

  錢繆卻不慌不忙,負手而立道:“歐冶子果然威力不凡,劍術通神,武勇非常,難怪先王勾踐明明忌憚入骨,卻始終不敢如對待文種一般【兔死狗烹】滅你。”

  歐冶子怒吼連連:“錢繆,既然你知道,還敢來招惹我?”

  錢繆冷笑道:“越王不敢,因他手中沒有絕世高手。而我與佛門聯手后,區區一個你,只憑自己的武力,便不足為懼,甚至不值一提。加上湛盧劍,乃是我等那計劃必需之物,你就更必死無疑。”

  他猛然一揮手:“動手!”

  扶桑和尚奸笑連連,消失不見。

  只聽得山后一聲女子驚呼聲。

  歐冶子眼疵欲裂,怒吼道:“東施!”

  杜預心中一沉。

  這吳越王錢繆、佛門可真不要臉。

  連女子都可用來做擋箭牌。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歐冶子發瘋般要突擊,殺過去救回自己女兒東施,卻被越軍里三層外三層團團圍困,只能眼睜睜看著扶桑和尚將東施綁到陣前。

  東施滿臉淚痕,驚魂未定,連頭上都釵橫鬢亂,顯然驟然遭到突襲慌忙從后門出逃,卻依舊被扶桑人抓回來。

  扶桑和尚端詳著東施那鏡花照月的嬌靨,獰笑道:“想不到,越國諸暨山中,除了絕世神兵,還出產絕世美人?一個西施,已經艷名遠播,震驚十國,而歐冶子的女兒東施,竟然也這么漂亮?”

  錢繆看到東施,身軀一震,眼中透出無比貪婪之色:“不!都說什么東施效顰,東施丑女,可本王見過西施,東施絕對比西施好看十倍、百倍!哈哈哈,此女不許殺,給本王留著,送到我的東溟號上。本王今晚就要當新郎,哈哈!”

  扶桑和尚嘆氣道:“錢尚父,你素來不好女色,貧僧第一次從你口中聽到一定要某個女人。此女可謂沉魚落雁,傾國之色。”

  “你們休想!”

  歐冶子看到錢繆竟然要霸占女兒,簡直比染指他的湛盧劍更暴怒十倍,更是拼死突擊,劍氣大開大合,十幾個越軍精銳被當場斬殺,慘叫連連。

  但雙拳難敵四手。

  歐冶子再神兵利器,再劍術無雙,也休想殺穿這幾千越軍精銳的防線。

  何況···

  扶桑和尚已然將柔若無骨、處子般細膩的手,放在東施雪頸上,陰測測道:“歐冶子大師,麻煩你放下湛盧劍,否則休怪貧僧犯殺戒,辣手摧花。”

  歐冶子瞠目欲裂,但東施已然落入這群餓狼之手,毫無還手之力。

  他左右為難。

  錢繆森然道:“歐冶子,本王頗愛你的女兒。就算你死了,本王也不會虐/殺她,會納入后宮。你若真愛女兒,就當場自刎,將湛盧劍與東施一并交給本王。本王承諾會善待此女,如何?”

  杜預暗叫錢繆奸詐到家。

  這一席話,可謂厲害的攻心計。

  若用武力脅迫,歐冶子性如烈火、以攻對攻,絲毫不懼,哪怕一騎當千,也面無懼色。

  大不了,玉石俱焚。

  但拿住了東施,就拿捏了歐冶子的唯一軟肋。

  他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女兒考慮。

  好死不如賴活著。

  只要女兒能活下去,至少比當場慘死強。

  歐冶子停止對抗,怒發沖冠,立在當場。

  錢繆一個手勢,越軍徐徐后退,讓出一大片地。

  歐冶子手持湛盧劍,凝視東施,仰天長嘆:“東施,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想不到我歐冶子一輩子忠心耿耿,為越王鑄劍,最終被滅口,更害了你。我無力救你,只能以命救你。對不起你啊。”

  說完,他就要一抹脖子,尸橫當場。

  錢繆和扶桑和尚,對視一眼,各自大喜。

  誰知,就在這檔口,一個聲音哈哈大笑起來。

  響徹諸暨山。

  山鳥受驚,紛紛飛起。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歐冶子停下來,愕然看著杜預。

  同樣被佛門僧兵、重重包圍的杜預。

  “你笑什么?”

  歐冶子臉色一沉。

  錢繆、扶桑和尚、法海、貫休等也紛紛怒視杜預。

  杜預負手而立,整好以暇:“我笑你活了一大把年紀,卻如此天真如嬰兒。你若自殺,不出十天,東施必死無疑!”

  他凝視著東施,一字一句道:“且她落入扶桑人之手,會死的比現在更難看一百倍,遠不如現在干脆死掉。”

  “你說什么?”

  歐冶子放下手中湛盧劍,怒道:“你的意思,錢繆會騙我?”

  東施美眸凝視杜預,蕙質蘭心,噗通一聲跪下:“父親,懇請你不要相信這些惡人。杜預所言極是。女兒寧愿與父親同生共死,不愿淪落敵手。”

  歐冶子將湛盧劍放下,重新握緊,戰意上涌。

  杜預的話,他不信,但女兒的話他不得不信。

  錢繆眼看好事落空勃然大怒,一指杜預:“此人奸細,還不處死?”

  法海、貫休從兩側,飛撲上來,猛攻杜預。

  杜預放聲大笑:“歐冶子,你所患者,不過是孤掌難鳴,打不過錢繆軍隊和這些臭和尚,但我若有辦法能讓你實力提升百倍、千倍呢?若有辦法能讓你將這些仇家斬殺殆盡,與女兒脫困呢?你拿什么謝我?”

  歐冶子滿臉不信,嘿然冷笑道:“你區區一個讀書人,怎么可能讓我實力提升百倍千倍,誅殺仇寇?”

  杜預眉頭一挑:“死到臨頭,你都不怕,何妨死馬當活馬醫?”

  東施跺腳道:“父親,你就相信杜預一次吧。女兒聽過他的詩詞,非常好···”

  她說著嬌靨一紅,羞不可抑低下頭,嬌花照水,美態橫生。

  顯然,這位越國美女也是情非得已,一時沖/動才說出心里話——她很喜歡杜預詩詞。

  歐冶子狠狠瞪了杜預一眼,顯然將杜預等同于拱白菜的豬,還是他最看不上那種···

  作為一個打鐵神匠,歐冶子自然不喜歡之乎者也讀書人,他喜歡豪爽的江湖豪杰、乃至國君諸侯。

  但此時也不是與杜預算賬、拐騙女兒芳心的時候。

  他心一橫,索性仰天冷笑道:“對啊,老子死都不怕,還怕什么?你若真的助我父女脫困、斬殺仇寇,我··我把湛盧劍送給你又何妨?”

  反正他也無力阻擋錢繆和佛門大軍,他一死,湛盧劍還不是要落入仇寇之手?

  送給杜預,又有何妨?

  杜預哈哈一笑,一指東施:“湛盧劍和你女兒,我都要!”

  “你說什么?”

  歐冶子牛眼一瞪,勃然大怒。

  東施急的跺腳:“父親,都什么時候了,火燒眉毛了。你就···答應他吧。”

  歐冶子氣得吹胡子瞪眼:“不行!我寧可拼個玉石俱焚,也不能答應這門親事!”

  杜預卻瞟見一旁,一雙幽怨目光掃拉過來。

  薛濤。

  杜預老臉一紅。

  剛剛奪了人家女校書的清白之軀,還美人在懷、摟著人家,就公然索要另一個女孩?

  這種曹作,不能說渣男,只能叫海王。

  從古至今,令人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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