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至強圣體 > 第2042章 你心里怪我嗎?
  對于東海與隴西兩州的天神們提出的要求,君無邪自是不會拒絕。

  他們若要想要一直獨立存在,便獨立吧。

  只怕是,將來他們會主動要求融入黎明皇朝。

  在這個世界,他們執著于皇權,只是因為這個世界有限。

  他們無法離開腳下的生命古星,眼里心里的世界極其有限,不知星空浩瀚。

  將來,等他們知道世界是多么的遼闊無垠,修行之路永無止境時,一隅的權柄,將不再是人生的追求,亦不會成為心里的執著。

  “我等謝過君神。

  不知道君神是否有需要我們的地方,若我們能為君神分憂,君神盡管吩咐。”

  他們都想掙表現,盡可能留下更好的印象。

  君神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如此,未來想要得一片山河繁衍生息,才更為穩妥。

  “暫時并沒有什么需要你們的地方。

  將來兩界相通時倒是需要你們。”

  “君神請吩咐。”

  “之前我已經說過,末世洪流將至,外界的軍隊需要提升修為,所以需要天量的資源。

  你們回去之后,盡量多籌備些神一品資源。

  圣九品也要,屆時送到蘭陵皇都,我會讓人煉制成特殊修煉丹藥。”

  “好,我們一定按照君神的吩咐收集資源。”

  “嗯,我還有事,你們自行請便。

  可以在我蘭陵皇都盤桓些時日,好好逛逛。”

  “謝君神盛情,既然君神要事在身,我等便不打擾了。

  我們正好趕回去抓緊時間籌備資源。”

  他們皆退出了君月閣。

  走出君月閣大門,四位天神強者齊齊轉身,深深看了君月閣一眼。

  四人看向彼此,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皆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如釋重負的神情。

  此行解決了心里的擔憂。

  這些年來,一直令他們提心吊膽的事情,現在確定不會發生了。

  沒有什么是比此事讓他們心里感到更輕松的了。

  剛才在君月閣,面對那個青年時,他們的心里一直很壓抑。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面對一座高山一口深淵,令他們有種窒息般的感覺。

  什么叫做恐懼。

  他們以往根本不清楚那種感覺。

  漫長歲月以來,世間沒有令他們恐懼的事物。

  直到君無邪的出現,令他們深深忌憚。

  而今日相見,才真正明白對方有多么的什么不可測。

  只是面對他而已,內心之中居然難以克制的滋生出戰栗感。

  ……

  時間又過了兩個月。

  君無邪在這些時日里面研究出了不少丹方。

  這些丹方,有些是煉制修煉倍速丹的,將來給黎明皇朝大軍以及外界的親朋、屬下做準備。

  還有些丹方則是沖擊桎梏的破禁丹方。

  可以幫助修行者在大境界圓滿嘗試沖擊下一個境界時,降低破境難度,提升成功幾率。

  這一日,杏花村戰隊抵達了皇都。

  他們在路上早已聽聞了天下格局巨變之事。

  一來到皇都,花崎等人便四處打聽,找到了君月閣來。

  君無邪當時并沒有在君月閣。

  這兩年多以來,著實太忙。

  而今,總算清閑了些,便返回了皇宮,陪了身邊的女人們幾天。

  花崎他們抵達皇都時間很早,天剛剛亮。

  找到君月閣時,也才清晨。

  君月閣的人匆匆進宮稟告。

  當鳳衛將消息帶來時,君無邪正在皇后蕭若晴的寢宮內。

  寢宮鳳榻上,不止有蕭若晴,還有納蘭靜依,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身旁。

  一夜的溫存與癲狂,納蘭靜依和蕭若晴的身子都發軟,幾乎沒有了力氣。

  兩張傾城絕麗的臉上泛著潮紅,帶著些許汗漬,幾縷青絲貼在臉頰上。

  此時,君無邪正在講解重瞳修煉事宜,詮釋一些道的真諦。

  每次與蕭若晴在一起,事后他都會講解詮釋,幫助她解決修煉中遇到的問題。

  蕭若晴因為生活的環境之原因,導致她不敢去開發自己的血脈潛能。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在竭力隱藏自己的血脈天賦。

  直到遇到了君無邪。

  她的內心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當年第一眼看到天道榜上的他的名字與樣子的時候,她的心里就有種極其強烈的感覺。

  仿佛那才是自己在這世間最親的人,最想要去親近之人。

  除此,還有種莫名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她相信世間有一見鐘情,但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哪個男子一見鐘情。

  她自己的心境,她自己清楚,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一見鐘情。

  難道只是因為他生得好看么。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是他的身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直吸引著她,令她難以自控,總是會敞開心扉,用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毫不設防地去面對他。

  “君神,陛下,皇后,奴婢有事稟告。少主他們已經抵達皇都,此時正在君月閣候著。”

  “知道了,告訴他們,我下午會去君月閣。”

  “是。”

  鳳衛退走。

  “若晴,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

  當初,我讓君郎代替我來與你圓房時,你們分明初次相見,你怎么會愿意做到那般程度……

  以你的性子,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納蘭靜依枕著君無邪的胸膛,面色潮紅地看著面前同樣枕著他胸膛,亦同樣滿臉潮紅的蕭若晴。

  “因為……因為若晴已經喜歡君郎好長時間了。”

  “啊?”

  納蘭靜依露出驚訝的表情。

  “從天賜神殿放榜開始,看到君郎的樣子的第一眼,自那時起,我便已經越陷越深,無法自拔了。

  那些時日,幾乎每晚都會夢到君郎。

  有時候甚至會做很奇怪的夢,夢到君郎指點教導我修行,我們在曾經在一起度過了很多個歲月。

  那些夢境好真實,仿佛是親身經歷過的一樣……”

  “原來如此,原來你還沒有見到君郎就打他主意了。”納蘭靜依眼里閃爍異樣的光芒,“從實招來,若晴你做的夢就只有這些內容么?

  我才不信,你有沒有做那些不可描述的……”

  “啊呀,女皇姐姐,你壞死了~”

  蕭若晴用手指戳向納蘭靜依腋下,引得納蘭靜依咯咯嬌笑,立刻展開還擊。

  于是,兩人你來我往,在君無邪的身上滾來滾去。

  “哼,還說我壞,你自己都做了,不許我說么?”

  納蘭靜依一邊與她嬉鬧一邊調侃。

  蕭若晴紅著臉反擊,道:“女皇姐姐還說我呢,不知道是誰跪在君郎面前媚眼如絲,一臉臣服討好只為取悅君郎的模樣……啊……女皇姐姐你干什么……呀!”

  “蕭若晴,你完了!”

  納蘭靜依臉紅得都快能滴出血來了,在她身上到處掐,“好意思說,你個浪蹄子,每次你都跟我搶呢!下次,不讓你搶,你湊過來,我就把你推開!”

  “哼,讓不讓可得君郎說了算,女皇姐姐說了可不算~”

  蕭若晴微微晃著美麗的臉頰,得意地看著她。

  “你個死妮子!”

  納蘭靜依瞪了她一眼,而后從床上坐起,開始穿衣,“人家要去了上朝了,不能陪君郎了。”

  說完,她俯下身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道:“不許跟蕭若晴吃獨食,不然人家會吃醋的!”

  “啊呀,君郎,你看女皇姐姐,她居然敢對你說不許!女皇姐姐這是要翻天了。君郎,你要狠狠收拾她,讓她哭著求饒,反省自己的錯誤~”

  “靜依,聽到若晴說什么了吧?

  你說該不該受到懲罰?”

  君無邪給了她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

  “啊,才不要~”

  納蘭靜依觸電似的飛退好遠的距離。

  隨即看到君無邪和蕭若晴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心里莫名慌張,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連脖頸都紅了。

  “我……我走了~”

  納蘭靜依逃似地離開了。

  蕭若晴看著她狼狽的背影掩嘴嬌笑。

  君無邪臉上的笑容卻是漸漸斂去。

  他的手掌從蕭若晴的發絲,一路撫摸到她美麗的臉頰,“你心里怪我嗎?”

  原本滿臉開心的蕭若晴,嬌軀猛地一顫,身體有些僵硬了起來。

  隨即,突然軟了下來,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癱軟在他懷里。

  “妾身從來沒有怪過君郎。”

  她將臉貼在他胸膛上,輕輕搖頭,聲音帶著些許哽咽。

  “抱歉,你是你,他是他,我無法因為你是我的女人,而對他做的所有事情既往不咎。

  是非曲直,總是要有個尺度的。”

  幾年了,蕭若晴從未在他面前主動提及過蘭陵王府之事,更未提及蘭陵王之事。

  君無邪也沒有提過。

  因為這幾年,他很少在皇宮內,來這里的時間就更少了。

  所以,他沒有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今日,他還是提了。

  有些事情,總得要說出來的,逃避不是辦法。

  蕭若晴沒有說話,但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肌膚濕潤了。

  她在哭泣,默默流淚。

  正如她所說,他也相信她沒有怪自己。

  但是并不代表她的心里不難過。

  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情緒,都在此刻宣泄了出來。

  “哭吧,哭了會好受些。”

  君無邪摟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不管怎么說,蘭陵王終究是他的父親。

  不管蘭陵王對她如何,畢竟是有血脈關系在的。

  蘭陵王的結局很凄慘,整個蕭氏亦覆滅。

  唯一留下的血脈只有蕭若晴了。

  經歷這些,縱使她對蕭家沒有什么感情,沒有什么歸屬感,心里也不免會感到凄涼,這是人之常情。

  她不怪他,不恨他,已經是深明大義,極其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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