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州的表情變得慌張，“真不用去醫院！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
“你清楚個屁！”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你現在傷的不是別的部位，是腦袋！去做個CT最保險，萬一摔出腦震蕩了呢？”
“不會的！”姜州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篤定。
他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我按住他不安分的胳膊，命令他：“別瞎動！老老實實等救護車來！”
姜州癟了癟嘴，小聲地說：“地上太涼了……”整個人委屈得不行。
浴室的地上鋪的是瓷磚，還積了不少的水。
原本溫熱的水過了這么一小會兒已經涼了，姜州還躺在其中，是什么感覺我想一想就能知道。
我抓住姜州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坐起來。
中間我無數次地問：“疼嗎？”
而姜州每一次都回答我：“還好。”
等他上半身脫離地面，我又摟住他的腰，把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讓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上來，繼而慢慢地托著他站起來。
“能走嗎？”我問他。
姜州幅度很小地點了兩下頭，但他的腿邁得格外艱難，幾乎一步只有半個腳掌的距離。
我半拖半抱的幫助他挪動到了凳子旁，讓他坐上去。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重新拿一條內褲。”
之前的內褲已經濕透，自然是不能再穿。
而我也不能任他赤身裸體的被抬出去。
我去拿內褲的時候碰到我媽，她已經打了電話。
“小姜怎么樣？”她問我。
我爸也用關切的目光看我。
“不知道。看起來情況不太妙。”我沒心思跟他們多說，沖進我媽房里重新拿了條新內褲又回了浴室。
姜州像是已經緩過了勁來，表情比起剛才好看了許多。
我告訴他：“我媽已經叫了救護車。”
“好吧。”姜州很是無奈，“其實我真沒什么問題，現在都好多了。”
“叫都叫了，也不能再讓人家回去。”我不理會他，指著他的腿問：“能抬起來嗎？”
姜州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雙腳抬離地面，我蹲下身去，給他把內褲套上，慢慢地往上拉。
才拉到大腿，他兩腿之間的某物已經蘇醒過來，并高高地昂起。
我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我別開眼去，向他伸出手，“先站起來。”
姜州握住我的手，借著我的力道勉強站起來。
他那一下摔得好像有點狠，僅憑自己站立的時候兩條腿無力地打顫。
無奈之下，我只能貼過去環抱住他，勉強用一只手把內褲扯上去。
我的手指不小心擦過他腿間的昂揚，立刻感覺到他重重地抖了一下。
我的臉變得通紅，扭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他。
姜州現在就像一頭死豬，已經不怕開水燙了。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不知道嗎？對于我來說，你就是一顆行走的春藥。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把持不住自己。”
我的心跳因此而急劇加快，羞得低下頭去不敢看他。
“你這騷話說得這么順口，以前是對多少人說過了？”我故意問他。
明明是調侃的話，姜州的回答卻異常認真：“你是第一個。”
我陪姜州上的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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