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震驚,王妃的鼻子它比狗還靈 > 第81章 將計就計
  “干什么!”見她動手,壽王府的侍衛齊齊圍了過來,抽出腰間的佩劍齊刷刷指向了沈夭夭。

  隨她一同被關進來的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就嚇得瑟瑟發抖身體抖如篩糠。

  “草民沈耀,拜見方側妃。”

  卻見沈夭夭臉上毫無懼色,扔掉手里的皮鞭,她站在原地雙手置于胸前,不甚恭敬地給方月作了個揖。

  想當年,方月不過是伺候她飲食起居的半個下人兼玩伴,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方側妃,自己還要反過來朝她行禮。

  她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她卻家破人亡,孤苦伶仃。

  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大概就是如此吧。

  方月看著沈夭夭,眼底的幽芒一閃而逝。

  她看著趴在地上不住哀嚎的侍衛,眼底沒有一絲同情,反而秀眉微蹙呵斥道:“大膽!沈公子乃是本側妃曾經的摯友,豈是你們這幫賤民可以隨意折辱的?來人啊,此人以下犯上,對本側妃不敬,把他給我拖下去喂狗!”

  雖說方月不過住進王府幾日,還爆出了偷人被退婚的丑聞,但牧安澤對她的偏愛是實打實的,昨晚上還住進了她房里。

  事情還未下最后的定論,

  “是!”得了吩咐的其他侍衛如狼似虎地架起癱倒在地。

  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沈夭夭并未慌張,她友好地對旁邊的幾人點點頭,就自顧自地在牢房里尋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半闔著眼睛開始假寐。

  直把旁邊的幾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暗想著這小兄弟的心態還真是好。

  他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未知數呢。

  些產業對他來講不過九牛一毛,但方成陽不懂滿足,一而再再而三從他這里要東西的態度讓人覺得厭煩。

  這次敲打只是個警告,若是方成陽以后還是這樣屢次挑釁于他,把他當傻子一樣糊弄,他不介意讓手底下的人給方成陽一些教訓。

  和沈夭夭一起被抓進來的幾人趕忙搖頭,忙不迭地說不認識。

  沈夭夭也跟著搖頭。

  “回殿下,我賣完菜就回家睡覺了。”

  “殿下,丑時我和王二麻子在賭場賭錢,不信您可以把王二麻子叫過來對峙。”

  “回殿下,丑時學生在書桌前念書。”

  “……”

  幾人分別回答了問題,很快,牧安澤走到了沈夭夭跟前。

  “你呢?”牧安澤半瞇著眼看沈夭夭。

  對牧安澤行了個禮,學著眾人的樣子為自己編了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回殿下,”

  牧安澤也盯著沈夭夭瞧。

  昨天他抓人的動靜不算太小,方成陽很快聽說了消息。

  于是那老狐貍特意給田客遞了信,要他幫忙留意一下那歸云菜館的掌柜的,叫沈耀的小子。

  方成陽的意思是,劉生是他派去找沈耀麻煩的,但最后人卻被送進了壽王府。

  不管怎樣,沈耀絕對和這件事脫不了干系。

  不過方成陽并未把話說死,他說以沈耀的能力,根本沒辦法把人給弄進壽王府,只是讓田客幫忙留意一下是否有人在暗中幫助沈耀。

  牧安澤收到消息也是若有所思。

  放眼整個京城,還有敢在暗處跟他作對的人嗎?

  不,還真有。

  牧安澤眼底的戾氣忽然加重。

  那個該死的殺手組織,以及,敢到他王府偷布防圖的那伙人。

  難不成事情真如鹿久所想的那樣,是他后院里那幫女人爭風吃醋故意陷害方月,故意選了劉生來混淆視聽的?

  可放眼望去,整個后院,他實在想不出那一堆花瓶里,誰有這個能力與膽識能把事情計劃得如此天衣無縫。

  說時遲那時快,

  前些日子老爺給她遞消息說讓她幫忙在府里物色個舍得賣命求榮的人,他有大用處。素云第一個想到了在翡月軒做針線活計的劉大娘,她兒子整日游手好閑,仗著有點功夫在身上總是沾惹是非,前些日子更是欠下了賭坊大筆銀錢,還不上就會被人剁手指頭,是以她特意找了過去,還是她把人給帶到老爺跟前的呢,怎么這會兒這人倒出現在這里了?

  奴婢見過他兩次。他是府里做針線活計劉大娘的兒子,有次發完月銀奴婢出府買東西,在角門那里看到過劉大娘給他兒子塞銀錢,這才有點印象。”

  她是真不認識,更不知道她爹和素云的計劃,她只負責把沈夭夭來京的消息告訴她爹就行了,其他的事一概不用她操心。

  牧安澤注意到了素云神色的異常,他冷冷問道:“怎么,這人你認識?”

  素云連忙跪倒在地,對著牧安澤“砰砰”磕起了頭:“爺,認識談不上,他是翡月軒的侍衛陳忠,奴婢進出碰到過他兩次,所以覺得眼熟。”

  “侍衛?”

  若是她

  “回殿下,并沒有。”

  “是嗎?那就奇怪了。”牧安澤的眼睛瞇了瞇。

  他打量著沈夭夭,忽然,牧安澤動了。

  他將匯聚內力于掌心,抬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沈夭夭的頭頂拍了過去。

  事發突然,這人若是會武,定會憑借身體的本能反應躲過去。

  幾乎是在牧安澤動手的一瞬間,沈夭夭就汗毛倒豎,攏在衣袖里的手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但她很快明白了牧安澤的意圖,身體在一瞬間的緊繃之后就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果然,手掌在離她頭頂不到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牧安澤看著雙眼緊閉,咬緊牙關,一臉恐懼模樣的沈夭夭,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

  這人不像是會武的樣子。

  那劉生,到底是被誰給送進來的?

  可以肯定的是

  “我手下的探子說,你從蜀地來。”

  “是。”

  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股勢力又是怎么跟劉生撞上的呢?

  牧安澤的眉皺得死死的,盯著沈夭夭的目光也越發陰沉。

  他朝沈夭夭的方向走了一步。

  殿下,不好了!城西的糧倉忽然起火了,弟兄們還遭到了大批不明暗衛的攻擊!”

  就在牧安澤百思不得其解,準備把沈夭夭拎出來單獨問話時,卻有一渾身帶血的士兵急匆匆地從前院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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