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辰心心也興奮：“墨煙小姐，你現在知道我們導師的厲害了吧？”
“而且…”
辰心心又道：“你應該也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要給靈玉導師行禮了吧？”
“這…”
辰心心和楊韋一番話，瞬時讓墨煙面色難看，那一張絕美的瓜子臉，簡直比吃了膽汁還要苦澀。
雖然辰心心和楊韋沒有明確說明姜媛的身份。
但…
她已經知道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能拿得出一張金色符箓的人，這身份必定是無敵。
金色符箓可是符皇符箓之內，最頂級的存在。
一張金符，就相當于王者。
這身份，比她這個黑巫一族的堂主，高太多了。
剛才她還不明白，為何這么多用符皇符箓的高手，會對一個尼姑這樣恭敬，到現在她才明白。
原來自己的身份，居然比眼前這個尼姑，差這么遠。
“好！…”
墨煙難看咬牙：“臭尼姑，我的身份，是比不過你，你想怎么辦吧？”
“我告訴你。”
墨煙又咬牙：“要殺要刮，我隨便你，可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答應你一件事？”
姜媛平靜：“答應你什么事，你說出來聽聽。”
“很簡單。”
墨煙攥著拳頭看了一眼下面這些族人：“我可以死，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這些族人。”
“他們是無辜的。”
墨煙咬牙：“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做，全都是因為我的命令。”
“若不是我。”
墨煙又道：“他們也不會這樣，所以，還希望你們能放過他們。”
“這…”
被陽臺上的墨煙一說，姜媛和辰心心，秋玲，楊韋等人一怔，他們沒想到，墨煙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照這么說。
墨煙這女人也不算壞？
“堂主！…”
別墅院子里，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女，全都含淚咬著牙看向墨煙：“你不能這樣，大不了咱們跟他們拼了。”
“就是！…”
其它人也咬牙切齒：“堂主，您不能這樣犧牲自己，大不了咱們黑巫一族，跟他們拼了。”
“我就不信，咱們還打不贏他們。”
一群人激動對著墨煙說著，那語氣像是要跟姜媛，李院長，還有這些門派拼了似的。
“不必。”
墨煙搖頭：“各位族人，你們不必掙扎，我們這點人，是絕對打不過他們的，若是犧牲我一個，而放過你們，我死的也算有價值。”
“另外…”
墨煙又道：“我們黑巫一族的格言，不就是用自己來換取更高價值的東西嗎？”
“現在…”
墨煙繼續：“我若能用我的生命，換你們這么多人生命，那我寧愿去換。”
說完。
墨煙又扭頭看向姜媛：“大師，我說的這個交換，您能同意嗎？”
姜媛平靜看了墨煙幾眼，沒有直接開口說話，而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慢慢點了點頭。
“好。”
姜媛平靜：“這件事我同意了，你做好心理準備。”
“若是做好了。”
姜媛又道：“你就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