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找錯私奔對象后,我怒嫁活閻王 > 第303章 請仇人來醫治自己
  傅惟允看到白姑娘的慘狀,殺人的心都有了。

  白姑娘長到這么大,何曾受過傷,更別說這樣的重傷。

  可即便這樣,它也沒發出一聲哀鳴,見傅惟允難過,還拿腦袋蹭他。

  傅惟允試圖幫它捋順身上的羽毛,但它翅膀都被折斷了,羽毛如何能恢復原樣。

  他忍著心痛,把它交給蕭清音。

  “姐姐,麻煩你了。”

  “放心,”蕭清音寬慰道,“它會恢復原樣的。”

  有金色蟲子和她的特效藥在,治好白姑娘并不難。

  但它受了這番磋磨,對人卻產生了恐懼。

  除了傅惟允和她之外,任何人只要稍微靠近一些,它就瑟縮著翅膀,滿眼慌亂。

  完全沒了從前的神駿模樣。

  蕭清音看到它這樣,對司徒安和龔二郎兩人也恨得不行。

  因此當傅惟允向她討要藥物時,她不假思索地給了他。

  “盡管用,保準誰也驗不出。”

  “謝謝姐姐。”

  傅惟允自去安排了。

  半個月后,挨了一百板子的龔二郎恢復得差不多了,又隔三岔五進宮找司徒安。

  司徒安是個閑不住的,鞭傷才好,就跟著龔二郎到處玩兒。

  但他對海東青依然念念不忘。

  “要是還能再抓一頭,帶到傅惟允跟前炫耀,肯定能把他氣死。”

  司徒安對龔二郎道。

  龔二郎也恨死傅惟允了,他之前那份差事雖然沒多少銀子,但好歹是個體面活,又不需要去點卯,多少勛貴子弟想要而不得。

  如今說沒就沒了。

  姐姐又不在了,人走茶涼,現在大小官員都忙著巴結喬家,沒人再愿意給他行方便。

  他求爺爺告奶奶也得不到好差事了。

  真個成了名副其實的浪蕩子弟。

  一點牌面都沒了。

  因此十分贊同司徒安的建議。

  “好,我們再去抓一頭,氣死傅惟允。”

  要是能激得傅惟允對他們動手,那就更好了。

  他拼了這條命,也要折斷他的前程。

  舅甥倆便帶著大幫人馬出城了。

  但海東青可不是麻雀,隨處可見,他們在郊野晃蕩了一整天,連根海東青羽毛都沒見著。

  眼看太陽西下,不得不踏上返程。

  司徒安滿臉慍怒。

  “要是下次還抓不到,我就把傅惟允那頭再搶過來。”

  龔二郎拊掌笑道:“這個主意好,這次還他一把羽毛,看他瘋不瘋。”

  司徒安聯想了一下那個畫面,笑得見牙不見眼。

  就在這時,身下馬匹突然騰空而起,瘋了一樣直往前沖。

  司徒安嚇得臉都白了。

  “救命!”

  龔二郎的馬同樣狂奔不止。

  在護衛們反應過來,追上兩人之前,兩匹馬已經奔到崖邊,狠狠一翹后蹄子,把兩人甩落山崖。

  救上來時,龔二郎斷了脊骨,司徒安碎了盆骨。

  護衛們馬不停蹄地把兩人送回宮中。

  太醫診斷過后,搖頭道:“恕臣無能為力。”

  也就是說,龔二郎今后只能癱瘓在床,而司徒安再也站不起來了。

  兩人蘇醒過來,聽到如此噩耗,恨不得暈死過去。

  但劇烈的疼痛讓他們想暈也暈不了。

  絕望之時,龔二郎想起蕭清音。

  “去請那姓蕭的,她肯定能把我們的骨頭接起來。”

  宮人領命而去。

  司徒安卻幽幽問道:“二舅舅,您覺得我們這次是意外還是人為?”

  龔二郎被問住了。

  兩匹馬同時受驚,怎么可能是意外。

  但要是人為,會是誰做的?

  護衛已經查探過了,沒找到任何做手腳的痕跡。

  這滿京城,誰和他們結了仇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對他們下手?

  答案只有一個。

  蕭清音。

  而他,居然還指望蕭清音幫他們接骨?

  “哈!”

  龔二郎悲愴一笑。

  沒有比這更嘲諷的了。

  請仇人來醫治自己。

  那女人怎么可能會來。

  如他所料,蕭清音見了宮人后,一口回絕:“抱歉,自見到被折斷雙翅雙腿的海東青后,我的手就震顫不停,連銀針都捏不住,更別說接骨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另請高明?

  還有誰的醫術比她高明?

  龔二郎后悔莫及。

  他不該為了一時意氣之爭得罪這個女羅剎的。

  只怪二皇子當了太子,外甥地位驟然躍升,他飄飄然起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才會惹禍上身。

  真是愚不可及。

  司徒安比他更接受不了現實。

  他是唯一的皇孫啊,皇爺爺那么寵他,肯定會封他太孫,把皇位交到他手上。

  他怎么能折在這里呢。

  司徒銘來看他時,他抱著他的胳膊哇哇大哭。

  “父王,安安不想當殘廢,您救救安安好不好?”

  司徒銘只有這一個兒子,也是憐惜得很,但太醫都說無能為力,他又能做什么呢。

  只能安慰一下。

  “安安,你要好好休息,不然會影響康復的。”

  司徒安搖頭:“父王,我不想睡,您幫我去請姓蕭的女人好不好?她肯定能治好我的。”

  司徒銘聞言,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宮人去請過且被拒絕了,個中理由,他也一清二楚。

  他之前其實是支持司徒安的做法的。

  蕭清音不肯交出海東青,看不起的不是司徒安,而是他這個太子。

  就連父皇,先前罰安安時,也把他批了一頓。

  說他文不成武不就,做人一事無成,做父親也一敗涂地,把安安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子。

  還說他要是有易水寒十分之一的本事,他就死而無憾了。

  要是易水寒是皇子,司徒銘心想,父皇肯定毫不猶豫把皇位交給他。

  蕭清音之所以如此囂張,靠的不就是易水寒么。

  他們明明已經擁有南丹了,還跑回京城,指不定是舍不得大熙,想連大熙一并拿下。

  海東青之事,不過在試探陛下的底線罷了。

  想到這里,他嘆了口氣。

  “安安,你知道的,她不會答應的。”

  “皇爺爺要是下旨呢?”

  司徒安眼巴巴道。

  “他們總不能抗旨吧。”

  司徒銘想了想,回道:“我這就去請父皇下旨。”

  他想知道,皇帝到底能容忍蕭清音和易水寒到什么地步。

  父子倆討論時,忠勇侯府里,蕭清音、魏琰和韓氏等人正迎來一場巨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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