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顧靖澤接到了孔斌的電話。
顧靖澤聽聞之后,憤怒到極點。
竟然有賞金獵人光明正大的對付自己人,還利用炸彈,把姜莉幾個給炸傷了。
這絕不能忍!
帝狼不可辱!
歹徒不能留!
顧靖澤告別白今夏,直接去省城。
他作為帝國戰神,不允許自己人受傷,更不允許兇手逍遙法外。
一路上瑪莎拉蒂咆哮著前進,不到一小時,就到了凱旋大廈。
大門口的特衛隊見到顧靖澤的車子,立馬上前開門。
“先生!”
“先生!”
“情況怎么樣?你們還好吧!”
“先生,我們沒事,主要是姜總和隊長他們......”
顧靖澤打斷了他的話,“帶我去!”
十五樓辦公室。
姜莉和眾人都在辦公室休息。
“先生,這里!”
特衛隊引導顧靖澤,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姜莉和孟龍見到顧靖澤走進來,立刻站了起來。
“先生!”
“先生!”
......
顧靖澤點頭,眼睛掃過眾人,現場的人傷員足足五六個。
這是他從西北邊疆回來后,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剛才在電話中,他就在猜測這個賞金獵人的實力,能讓魅狼和孟龍同時吃虧的人還真是少有。
而且,孔斌還說他在追逐過程中,被其逃脫,顯然他的計劃無比的周詳。
盡管他受傷落魄而逃,卻足以證明他的強大。
眾人看到顧靖澤的眼神,還以為他會怪罪下來,一個都不敢吭聲。
這時。
顧靖澤領著顧靖澤上來的特衛隊,直挺挺的跪了下來。
“先生,都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是我把歹徒放了上來!”
“不!先生是我的錯!”孟龍跪了下來。
“先生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才讓他有機可乘的。”麗莎忍著痛想要起身下跪。
姚潔也主動過來攬責,“先生,你要怪就怪我吧,我是跟他交手最多的人,要是我能攔下他,也不會......”
孔斌也低下了頭,“先生,還有我,我太大意,被他逃走了。”
“請先生責罰!”
“請先生責罰!”
所有人都開口,想要獨自承擔責任。
顧靖澤一個個把他們扶起來。
“沒事!不怪你們!對方的狡猾超出了你們的預料!”
“還好這一次你們都活了下來。”
“但是,我要你們記住,這是給你們的一次痛苦的教訓,是帝狼的侮辱!”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個賞金獵人,就把我帝狼的成員,弄成團團轉。”
“侮辱帝狼,我們應該怎么辦?”
顧靖澤看向他們,大聲的問道。
“雖遠必誅!”眾人齊聲喊道。
“很好!”
“那接下去,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歹徒擊殺!證明帝狼不是弱者,還天下一個太平!”
“是!”
現場所有人,眼神堅定,語氣堅定。
顧靖澤的兩句話,頓時讓氣氛沉悶的現場變的活力四射。
更重要的是重拾他們的信心。
確實,這三個多月以來,他們太順了,沒遭受過任何挫折。
也許,這一次的打擊,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從來沒有一個人的經歷是一帆風順的,困難、挫折、磨難,都是生活的調味劑。
就看你怎么去適應。
有的人一蹶不振,有的人越挫越勇。
看著眾人的狀態,顧靖澤還是挺欣慰的。
他們敢于主動承擔責任,又能快速調整自身的狀態。
姜莉看向顧靖澤,開始匯報情況。
“先生,省城的養老產業幾乎全部被拿下,所以呂銳霖要針對我。”
“接下來,我應該怎么做?”
顧靖澤看向孔斌,“你那邊查的怎么樣?現在動手的時機合不合適?”
“先生,呂家背后查清楚了,沒有背景,完全是靠著呂家那一套內親、外親的制度強大起來的。”
“呂銳霖也沒有參與地下灰色產業,生意方面還算比較正經,主要是壟斷了省城養老行業、船舶行業還有鋼鐵行業。”
“但還有一處比較有疑問。”
“什么疑問?”
“先生,據我調查呂銳霖還在暗中培養了一幫高手,從沒露過面。”
“有人透露說是呂銳霖的王牌隊伍,只有呂銳霖一人知道,就算呂家的高層都不清楚。”
顧靖澤摩挲著下巴,暗暗沉思。
王牌隊伍?暗中培養?
“那就暗中處理掉,反正見不得人!”
顧靖澤眼神透著冰冷,忽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