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承業拿槍出來,指著顧靖澤四人,心里沾沾自喜。
“不許動!”
“再動,我就開槍了!”
錢成三人一見到先生被人指著,恨不得腳底生風,一拳砸死呂承業。
“不急!”
顧靖澤見狀,站在原地,“把匕首給我。”
特衛隊拔出匕首,想要遞給顧顧靖澤。
“不要動!”
呂承業見到幾人在動,好像要傳遞什么東西,連忙大喊,“不許動,聽到沒有,不然我開槍了。”
“嘭!”
一顆子彈打在顧靖澤的面前,好像在警告他們。
特衛隊變得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遞給先生。
“先生,怎么辦?”
顧靖澤想到一個辦法,“不用遞,放身后用手腕的力量丟給我。”
“明白!”
特衛隊右手翻背,手腕一抖,把手中的匕首扔了過去。
顧靖澤同樣的雙手翻背,穩穩的接過匕首。
旋即冰冷的一笑。
“呂承業,知道我是誰嗎?”顧靖澤凌厲的嗓音中,帶著渾厚的磁性。
呂承業冷笑,“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但凡來我家鬧事的,只會成為我的槍下之魂。”
赤裸裸的霸道。
“哈哈!”
顧靖澤陡然大笑,只是笑聲中更多的是譏笑,“你不是一直想弄死我嗎?”
“今天我來了!”
“嗯?”
呂承業愣了一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你是顧靖澤?”
“沒錯!正是你爺爺!”
“哈哈哈!傻子一個。”
呂承業再次爆發出冷笑,緩步的靠過來,想要看清到底是不是顧靖澤?
等他看清后,再度開口。
“我已經布置好天羅地網等你,沒成想你竟然來這里找我,看來你是不想要你老婆和妹妹的命了。”
“不!我當然想,而且我還想要你的命。”
呂承業抖了抖手上的槍,“無知!”
顧靖澤抓住瞬息的機會,以光速擲出了手中的匕首。
月光下的匕首,泛著冰冷的寒光,正以絕快的速度射向呂承業。
下個呼吸。
只聽聞,呂承業凄厲的大叫。
啊的一聲,整個院子都回蕩著。
只可惜,院子里已經沒有了他的人。
這時候,只見呂承業手中的槍已經落地,而他的手腕中插著一柄血淋淋的匕首。
鮮血不停的順著匕首,滴答滴答往下流。
顧靖澤上前毫不猶豫的拔下他手中的匕首。
刀光一閃,扎入了呂承業的大腿。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顧靖澤為了泄恨,拿著匕首快速的扎了他三下。
呂承業哪里還能承受得了這個痛苦,猛的跪在地上,恨恨的看著顧靖澤大罵。
“顧靖澤,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對我呂家人動手!”
顧靖澤反手一個巴掌下去,“替我掌嘴!”
錢成當即揮著巨手,勢大力沉的扇了下去。
“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的聲音響起。
“拿槍指著先生,對先生出言不遜,指使下人綁架先生的太太和妹妹,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抄你滿門。”
錢成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到呂承業幾乎暈厥。
良久。
呂承業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張嘴就來。
“我呸!杭城一流勢力的上門女婿,有什么好囂張的,省城呂家不是你能惹的,識相的趕緊放了我!”
“不然,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老東西,還他媽的給我囂張!”
錢成看不下去,一腳廢了他的另一條腿。
顧靖澤冷眸中殺意回蕩,咬著牙,“說!”
呂承業看到顧靖澤的殺意,心魂一震,又偷偷瞄一眼錢成,發現錢成死死的盯著他。
眼下這個情況,自己毫無勝算。
對方人多勢眾,決不能硬拼。
只有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在以后一雪前恥。
打定主意的呂承業,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他忍著痛說道:“你想讓我說什么?”
“廢話!”
“明知故問!”
顧靖澤擔心白今夏和陸思琪的安危,不想浪費時間,拿著匕首抵住他的脖子吼道。
“快說,我老婆和妹妹在哪里?”
呂承業怕死,渾身顫抖,連忙說出口,“我說我說,在我家的化工廠,在城東郊區的工業園區內。”
當他說完,顧靖澤一刀割喉。
“你…你…竟然......”呂承業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喊。
顧靖澤轉身,“你看著他,我讓他慢慢的流血而亡,在絕望中死去。”
呂承業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是這樣悲慘的死去。
隨后。
顧靖澤帶著錢成和另一特衛隊,迅速朝城東的工業園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