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戰少超護短夫人率崽颯翻全球最新章節 > 第647章 只想斷得干凈
“傅淵城,你還來做什么?你還嫌你把我女兒害得不夠慘嗎?你還想怎么樣?非得把她逼死不可嗎?”
蔣南竹可不會覺得,傅淵城是在關心她女兒。
傅淵城把她的丈夫還有女兒害得這么慘。她真想一刀捅死他,可是她要真捅死他了,她的丈夫還有女兒誰來照顧?
云淺奈看到她媽媽發火了,她趕緊攔住她媽媽說。
“媽,他是來彌補自己的過錯的。他給了我這張卡,這張卡里面的錢是我們一輩子也掙不到的錢。拿著這張卡,等爸爸出院了,我們就可以去一個好的地方生活。我們就不用去給別人當傭人了。”
蔣南竹皺著眉頭看著云淺奈,她知道她女兒是個不愛錢的人,是個有骨氣的人。
這張銀行卡,她怎么可以收?
這個人害得她流產,害著她爸爸現在躺在病床上,她怎么可以收他的錢?
“云淺奈,你拿他的錢干什么?他想用錢彌補自己的過錯,他們這些有錢人就以為錢可擺平所有的事情。可是我偏偏不要讓他們如愿,我就是要告他故意傷害,告他強迫你。我就不信法律,不能給我們一個公道。”
蔣南竹心里憤憤不平,她一定要讓傅淵城付出代價,她不想讓這些有錢人用錢就可以擺平。
她們的命也是命,不是用錢就可以擺平的。
還有她那可憐的外孫子,還沒出世就沒了,都是因為傅淵城。
是傅淵城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難道不讓他付出代價就用錢擺平嗎?她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云淺奈聽到媽媽,要告傅淵城。
她不是為傅淵城感到擔憂,她只是不想要這跟傅淵城有任何的牽扯。
她只想盡早離開這里,她想帶著她爸爸媽媽到沒有傅淵城的地方生活。
她知道就算打起官司來會拖很長的時間,也會讓自己的爸爸媽媽心情不好,抑郁寡歡,她爸爸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一個可以安心靜養的地方,而不是為這個事情隨時隨地都在難受。
還有……云淺奈摸著自己的肚子。
她必須馬上離開這里,她沒有時間跟傅淵城打官司。
“媽,你別告他了,就以傅家的財力,就算我們告她也告不贏的,而且打起官司,就算開庭也要等很長一段時間,爸爸現在這樣子的情況根本就等不了。爸爸現在需要靜養。”
蔣南竹聽了,瞬間沉默了。
云淺奈愧疚的說:“媽,都是我的錯,是我把你們害成這個樣子的。媽,對不起,是我沒有骨氣。我已經接受了他的錢,我也已經跟他和解了。我知道我對不起爸爸,但是媽,我真的希望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我不希望你跟爸爸再為這件事情而生氣,再為了我跟傅淵城的事情難過,媽對不起。”
云淺奈知道她收下傅淵城的錢,她媽媽很生氣。但是她沒有辦法,她不想要再跟傅淵城有任何的牽扯,還有她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蔣南竹沒有想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女兒居然還在替傅淵城求情,讓她不要跟傅淵城計較。
這個男人這么傷害她,傷害她的爸爸,她怎么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甚至她還收了他的錢,這不是讓他連內心的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蔣南竹憤憤不平的說:“女兒,你怎么能就這么放過他,明明是他強迫你的。他還害得你爸爸腦梗差點死掉,害得你的孩子沒了你怎么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甚至你接受他的錢,你想讓連連內心上的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云淺奈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你爸爸也就算了,像他那種人根本就沒有把你爸爸當成是人,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現在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你讓他用錢擺平了,那他連對孩子最后一絲的愧疚,都沒有了嗎?”
蔣南竹雖然是對云淺奈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瞪著傅淵城,瞪著這個,害得她丈夫躺在病床上差點死掉,瞪著這個害她女兒流產的男人。
對孩子的愧疚!
這五個字突然讓傅淵城覺得心里一陣疼痛,這個孩子存在的時候,他感覺會對他跟姜玥琋造成阻礙。
他不想要這個孩子存在,可是現在孩子真的沒了,他突然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一想起來,就覺得心里堵得發慌。
這時,蔣南竹將銀行卡甩在了傅淵城的臉上,氣憤的說:“我們不要你這個臭錢,你拿走就算我不告你。你也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是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你這種人這輩子都不配有孩子。”
蔣南竹惡狠狠的詛咒傅淵城,傅淵城被蔣南竹甩過來的銀行卡,砸在了鼻頭。
傅淵城長這么大,還沒被人用什么東西打臉,現在蔣南竹居然把銀行卡甩在他的臉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可怕。
他氣憤的說:“你是找死是嗎?”
傅淵城像一頭發怒的獅子,看到傅淵城發怒的樣子。
剛才一直都很平靜的云淺奈,突然激動的趕緊沖到了她媽媽的面前。
之前看著傅淵城,她的眼里沒有一絲的焦距,而此刻卻是冷得讓人心寒。
“傅淵城,我不準你再傷害我的親人。”
此刻云淺奈身上很虛弱,但是站在她媽媽面前,她卻很堅強,她絕對不容許傅淵城再傷害她的媽媽。
云淺奈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蒼白的可怕。
她長發凌亂,眉頭微皺,滿滿的破碎感就像一只破碎的洋娃娃,卻倔強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媽媽。
傅淵城突然在想,他這么可怕嗎?可怕到讓這個虛弱的女人,在他面前要武裝自己。
他突然想起,那個在他回家的時候會對他單純開心笑著說,二少爺你回來的云淺奈。
想起那個他被他爸爸鞭打的時候,當他幾乎快站不住的時候,會努力的攙扶住他的云淺奈。
他突然想起這么一個破碎單薄的女人,是怎么攙扶住他往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