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總,就是這。”
勞斯萊斯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外面。
慕南舟下車,穿的是高定制的西裝,把他的整個氣場拉得十分貴氣,腿修長,五官俊美,微微抬眸,那雙眸子疏遠又冷漠。
他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問:“確定調查清楚了嗎?”
“已經比對過了,就住在這個小區。”
“進去。”慕南舟眸色微冷,淡淡的說。
他們一行人進入高檔小區,又進入電梯,按照給的消息來到十八樓。
在電梯里就聽到有嘈雜的動靜。
電梯門打開,聽到有人破口大罵:“臭娘們,期限已經到了,你老子欠了那么債,就這么死了,那三千萬的債務就應該讓你來抵賬,你還不了,就肉償!”
女人在咳嗽,有些無奈的說:“我已經盡力在還了,再寬限一點時間!”
砰的一聲。
他們在打砸里面的家具。
“你當我是做慈善的?已經給了你那么多機會,再寬限你幾天,你還得了嗎?”高利貸的在屋子里轉悠了幾圈:“我看你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抵了吧,這房子呢?哦,對了,還有你那兒子,要不賣給我,我還能給你賣個好價錢!”
女人一下子慌了,連忙跪在地上,哭泣:“別,別動我兒子,他還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外面就聽到這些對話。
慕南舟問:“你不是說他們母子生活富足?”
許毅也愣了,遲疑了會:“額,可能有變故,你不也聽到了,說是欠債,可能破產?總會有原因,我前幾天調查,她們確實過得很富裕,家庭和睦,家里頭有千畝奶牛場,做奶粉生意的,不過,我聽說最近有家企業的奶粉的風評不太好,可能就是他們?”
也許正湊巧。
慕南舟只想要結果,找到他的孩子。
至于他們的過去,什么企業,并不感興趣。
聽到里面女人的尖叫聲。
慕南舟走過去,門沒鎖,是半遮掩的,他一腳就踹開了。
此刻,高利貸的男人,正抓住女人的頭發。
他身材魁梧,女人在他手里十分弱小。
她疼得尖叫,眼淚已經模糊了整個臉。
男人見有人進來,粗魯的把女人扔在地上。
女人比較柔弱,長期生病,面色憔悴,蒼白,跌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是誰?”男人指著慕南舟鼻子,冷笑:“沒看到我們在收債,還不識趣一點,趕緊滾!”
許毅抓住男人的手指,一掰。
男人疼得大叫:“兄弟們,給我上!”
慕南舟帶的人并不多,就幾個隨從,但個個都是練家子。
不需要多費心思,就把男人帶的兄弟給干倒了。
一共有七八個男人,紛紛被摁在地上。
臉對著地板,動彈不得。
高利貸的男人臉擠壓在地上,悶聲道:“你們是誰啊,我又沒招惹你們!紀秋梨,是不是你,你好樣的,居然還帶幫手,是覺得有幫手,我們就怕你了,白紙黑字寫著,你老子死了,你就得給我好好還錢!”
紀秋梨也很意外,突然就來這么多人。
還是她不認識的人。
她搖頭,眼淚還沒有干:“不是,我不認識他們,你們都是誰?”
慕南舟知道他們只要錢,把一張支票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說:“還了!滾!”
高利貸男人側過臉,通過余光看到是一張支票,上面白字黑字寫著這么多錢,他立馬高興了,好言道:“好說,都好說,錢還上,自然我們就滾了!”
他們把借高利貸的放了。
高利貸的男人得到解放,活動了筋骨,首先看了一眼慕南舟,又好笑的看向紀秋梨:“你走運了!”
立馬帶著他的人走了。
紀秋梨穿著一身簡單的針織裙,是個比較溫順的女人,可能體弱,身材比較纖細,臉是小巧的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杏眼,長得挺漂亮,有著江南女子的溫婉。
她還沒緩過來,不知道發生什么。
轉眼間,欠下的巨款還上了。
他們家是剛破產。
但生意一年前就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父親為了維系公司,借了很多錢,才把資金漏洞填上。
可是最近被曝光奶粉吃出人命來,直接把一切都畫上了句號。
公司破產,債務還不上,父親心梗去世。
災難來臨,一瞬間的事。
這些天,高利貸得知紀家破產,天天上門催債。
她變賣了所有值錢的東西,也沒有還上巨額債務。
反而隨著一天天過去,利息往上漲。
她只有這個房子了。
可房子得留著,不能讓孩子和她一起風餐野宿。
她不想孩子受苦。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有些惶恐,但他是幫助她的人,她應該感謝,跪在地上:“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慕南舟冷漠的的目光放在紀秋梨身上,微微瞇著眼,問:“孩子呢?”
紀秋梨愣了,抬眸再次看向他,不確定的支支吾吾:“你是……”
許毅在旁邊,與她解釋道:“慕總是來找孩子的,你的小孩,是慕總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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