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你這么做……未免……太、太過了吧……”金牙成有些緊張地說道。
張瀚下手實在是有點太狠了,而且還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狠。
可是對張瀚而言,就并非無緣無故,而是有原因的。
當初對自己用仙人跳的人,就是韓帥。
若不是遇到沈曉彤,自己跳進黃河都難以洗清。因為駱家的面子,他都會韓帥手下留情,沒想到這小子還敢冒出來。
對駱思穎下手,只是其一,重點是這小子竟然還敢倒騰違禁品。這東西,可是會害很多很多人的。
若不是為了從金牙成那里找到線索,抓住上家,他連金牙成都不會放過。
“什么叫過!”張瀚瞪起眼睛說道:“給老子灌藥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什么叫過……”
“這不是說過……大水沖了龍王廟嘛……”金牙成解釋道。
“去你碼的!你怎么不說,是因為老子能打!要不然的話,就讓你們捅死你!”張瀚狠狠地說道。
這話最直接,什么叫大水沖了龍王廟,什么叫過份!
要不是老子拳頭硬,你們能更過份……
“這、這確實是我們不對……不過……我們不是也決定賠償了嘛……”金牙成討好地說道。
“賠償什么了!老子見到東西了嘛?”張瀚指向金牙成,拿出一副惡狠狠的姿態來,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分鐘時間,要是沒個結果,你就跟他一樣!”
“別別……我再打個電話……”
金牙成也看到了張瀚的狠勁,趕緊又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電話接通,他趕緊說道:“雄哥……我現在需要一批貨……500萬的……”
“500萬不夠!老子現在要1000萬的!”張瀚不等金牙成的話說完,就直接叫道。
“對、對……1000萬的……沒什么事,就是道上的朋友,嫌我貨少……好、好,雄哥果然夠交……什么時候……行,我這就告訴買家……”
掛了電話,金牙成說道:“雄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盡快交易……不過今天晚上肯定不行……他定的是,明天晚上12點,在郊區的法門寺交易……”
張瀚完全能夠從金牙成先后三次打電話的口吻中聽出來,這次說話的語氣跟前兩次不同。
看來,這一次是來真格的了。
由此也不難看出,金牙成的狡猾。
要不是自己表現的夠狠,金牙成也不能對他放松戒備。
“明晚交易,也不是不行。但問題是……錢,我是沒有的……”張瀚指向韓帥,說道:“讓他出……”
“憑什么……我手里……我、我……”韓帥開始聲音很大,但看到張瀚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后,整個就老實了。但他最后還是弱弱地說道:“家里的錢……我現在支配不了……我拿不出來1000萬……”
“這就不該我的事情了,是你們的事情。1分鐘的事情,其實也該到了……”張瀚冷漠地說道。
“韓少……事到如今,我看你就拿出1000萬吧……放心,日后咱們繼續合作……錢還不是隨時就能弄到……”金牙成勸慰道。
“那、那……那也成……不過,我有個前提條件……”韓帥說道。
金牙成沒有接茬,看向張瀚。
“什么條件?”張瀚問道。
“讓我拍幾張駱思穎的果照……”韓帥說道。
這小子還是不忘記,勒索駱思穎的事情。
“這事需要你以后自己想辦法……今晚我在她面前露了像,是絕對不可能讓你拍的……”張瀚沉聲說道。
“這……”韓帥咬著牙,心中痛恨,卻又不敢說什么。小臂的疼痛,簡直要人死……
“別跟老子這那的!”張瀚叫道。
“韓少!這事我替你做主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金牙成溫和地說道。
“行吧……”韓帥只能答應。
見交易時間確定,事情也有了眉目,張瀚又道:“錢和交易地點都有了,那一切也就算妥了。這里的事情,我不想鬧大,還是離開吧。”
“好……咱們這就走……”金牙成馬上說道。
“走是走,但丑話我得說在前頭。不是信不過成哥,實在是擔心分道揚鑣之后,第二天找成哥困難。”張瀚淡淡地說道。
“那……老弟想怎么樣……”金牙成還算鎮定地說道。
“就勞煩成哥跟我的人一起走,然后咱們明天去交易。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等明天交易之后,莪再當面贖罪。”說這話的時候,張瀚還做出一個拱手的姿勢。
“老弟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金牙成大咧咧地說道。
“痛快!”張瀚豎起大拇指。
他當著金牙成的面,掏出手機,撥了黎凡的號碼。
電話接通,張瀚就道:“喂,阿光嗎?”
黎凡:“是我。”
張瀚:“人都來了嗎?”
黎凡:“都到了,就等老大的消息了。”
張瀚:“成哥說了,今晚是交易不成了,明天晚上要帶咱們去法門寺當面交易。既然跟成哥認識了,不管怎么說,也得聊表心意。我尋思著,今晚就請成哥到咱們那邊住。”
黎凡立時會意,說道:“沒問題。”
張瀚:“那就帶兄弟們過來吧。”
掛了電話,等了能有不到十分鐘,外面響起腳步聲,跟著是敲門的聲音。
張瀚將門打開,領頭的是一個30來歲的漢子。
張瀚自然不認識對方,但對方很是恭敬地說道:“亮哥!我們來了!”
“亮哥!”“亮哥!”“亮哥!”……
這個稱呼,肯定是黎凡告訴他們的,總需要有個尊稱才行。
張瀚一直管黎凡叫阿光,那你就叫亮哥吧。
張瀚直接說道:“阿光,把成哥他們請到咱們那邊去。其他的兄弟,有點小聲,幫忙照料一樣。”
“交給我就行了。”領頭的漢子說道。
張瀚將人來到客廳,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無外乎就是“成哥”和“韓少”,跟著就將人全部打發走。
不僅是他們,就連倒酒的女人,也一并帶走。
這個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原因很簡單,老子謹慎不行嗎?
人都走了,張瀚關上房門,畢竟駱思穎被人下了藥,張瀚還是很不放心的。
房子很大,他先去其他的房間看了看。一間房里睡著一男一女,一間房里睡著一個女人。
他們都睡得很死,估計天亮之前醒不來。
駱思穎之所以能醒,應該都是被灌藥的原因。原本的鎮定劑被更為猛烈的藥物所取代,進而支配大腦神經。
張瀚進到駱思穎的房間,來到床邊坐下,他隨手抓住駱思穎的手腕,查看脈搏。
只是一觸碰,張瀚嚇了一跳,“這……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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