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戰錘40K:帝皇的叛徒 > 黑暗邊疆:第八章 驚人的秘密
  “報告艦長,審判官他們和我們失去了聯系。”艦橋軍官在確定情況后,向身后的馬特匯報道。

  艦長站在高臺上,他先是看了一眼軍官,隨后便將目光徑直地投向了那片白雪皚皚的星球,就在那兒,審判官他們所在的那片平原。

  馬特不知道,在他眼中那座在軌道上都能看清的巍峨高山,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哈拉希望號,他只知道,尤金他們就在這兒。

  “長官,命令?”

  “審判官最后傳來的指令是什么?”“半小時前,審判官在監測站命令我艦,火炮上膛,對準.....他的位置。”軍官猶豫地嘀咕著,他和身旁同僚們對視一眼后都朝艦長看來,他們無法作出這個決定。

  整個艦橋都看向了艦長,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們仰望著站在高臺上的馬特,而他,并沒有讓屬下們等太久,“聽我命令,全艦向左轉向九十度,炮術甲板,齊射準備。”

  命令已經下達,沒人再有異議,很快指令便有條不紊地下達下去了,但馬特則摁著扶手,緊緊地盯著那片白色的平原,“尤金,你這個傻逼,別讓我等太久。”

  他輕聲說著,而在他手邊的通訊頻道中則只有沙沙聲。

  宏炮巨大的炮口,伴隨著艦船的緩緩轉向而瞄準了星球本身,在炮膛內,漆黑的陰影劃入了那里,將那里,變成了一片漆黑的世界,只有,鋼鐵的回響聲久久地回蕩在那里。

  “鐺鐺,鐺鐺,啪!”

  黑暗的聲音從深邃的走廊中傳來,那是一個東西被掰斷的聲音。

  “安格特,別亂玩雕像了,跟上。”尤金的聲音,從前方的走廊里傳來,安格特聳了聳肩,將手中從一邊雕像身上,掰扯下來的胳膊放在雕像基座上后,便大踏步地跟上了那些搖曳的燈光。

  那團燈光由無數盞光束組成,它們時而閃爍,時而左右轉動,又時而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共同指向一個方向。

  但無一例外的,每一束光芒的后面,都伴隨著一道最致命的武力,爆彈槍,多管機槍,或者閃爍著靈能光芒的戰錘。

  明亮的光束,伴隨著爆彈機槍的旋轉從一旁打開的門中掃過,門口,頭戴著血紅眼眸頭盔的黑甲巨人從門外窺探著內部,頭盔內置的夜視儀將那里面的桌椅紛紛呈現了出來,它們大多都倒在地上。

  “希望馬特不會太快的,把這兒炸上天。”阿里爾半開玩笑地說道,雖然,現在從通信情況來看這說不定也是真的了。

  “那就祈禱我們能動作快點吧,按照我對馬特的了解,他大概會在和我們失聯一小時后對這個星球大開殺戒。”尤金苦笑著說,腦海里已經浮現起了轟炮開火,以及星球一片火海的樣子,“而我,一點都不想當時在這兒近距離圍觀。”

  “審判官,這里也沒人。”哈索爾在另一側,另一扇門口回應道,牧師緊緊地握著雙翼天使的戰錘,就仿佛,要隨時朝某個腦袋上來一下似的。

  但他至今沒有機會那么做,而且,他很慶幸自己不必那么做,這并不是因為他膽小,阿斯塔特沒有畏懼的東西,但這里的氣氛,卻讓他感覺到不寒而栗。

  “阿里爾,你還記得大遠征時的事嗎?”“那是一萬年前了,老家伙。”“我知道,我猜你不會忘記終結號吧?那艘叛亂人類分支的戰艦。”“見鬼,哈索爾,我剛剛忘記了它,現在你讓我想起來了。”

  阿里爾的聲音聽起來不怎么好,雖然看不見他頭盔下的臉,但我也聽得出來,那不是什么好經歷。

  “那是什么?”安格特問道,他跟了上來,且作為吞世者,他們幸運地更加不了解恐懼為何物,頭頂深入大腦皮層的屠夫之釘,讓他們只知道殺戮的渴望。

  而他們,也總是充當創造恐懼的那一方,當你擔任恐懼的使者太久,漸漸地,你也就會忘卻恐懼為何物了。

  “那是一場登艦作戰,你不在那兒,你該慶幸自己沒在這兒,安格特。”阿里爾說著,將手中閃爍的靈能閃電光球伸入了一扇寬闊的門里,他手中的閃電球體,將那其中無以計數的長桌與長椅照亮了。

  跳動的電弧光束,從那些擺放在柜臺上的餐盤之上照過,那鋼鐵的表面上折射,與跳動著鬼魅的光芒,在這死寂的黑暗中,尤顯如此。

  “那是什么樣的戰斗?”安格特賭氣似的哼了一聲,就像是他的勇氣被挑戰了一樣,而吞世者的子嗣,從來不會畏懼挑戰。

  “我不愿多提,兄弟,但如果你想知道,就試想一下那是比這里還要黑暗,還要寂靜的地方,而在黑暗中,潛藏著那些最致命的鋼鐵掠食者。”

  “鐵人?”“是的,審判官,沒想到你既然知道那些東西。”哈索爾朝尤金看去,他本來只是想轉移注意力,從那些頭頂籠罩在陰影中,用空洞眼睛看著他們的雕像臉上移開注意力,但他,卻無意之間看見了審判官眼中跳過的一絲光束。

  那是照明燈光的效果嗎?

  “我看過那場戰斗的報告,那些瓦爾哈爾人的自動殺戮鐵人很難對付,真沒想到,他們既然在自己的主人已經滅亡了數年前后,仍然還在自主地運轉著,保衛著已經不存在主人的疆土。”

  “瓦爾哈爾人?自動殺戮鐵人?我不記得帝國如今,還有任何一本書上記錄著這些東西的名字,審判官。”

  阿里爾也看了過來,但尤金則只是沉默片刻后聳了聳肩,“審判庭有不少孤本,你知道的,我們當作異端研究資料搜集回來,然后,每隔一陣子就得槍斃一些研究人員,我們管著叫,定期掃除。”

  尤金說著,轉過一處街角舉起爆彈槍與手電筒指向門外,燈光瞬間刺入了那前方朦朧的黑暗中,一直抵達了那盡頭的墻壁上。

  在他身后,魁梧的西吉斯蒙德大步走了出來,他快速閃電地提起旋轉機槍,扣動扳機預熱瞄準,但在旋轉著的槍口對面,卻只有黑暗,以及,那幾尊靠著墻壁的無面石像,他們靠在那里,無溫,無感的凝視著眾人。

  “啊!又沒得殺!”安格特抱怨著走了出來,他將斧頭扛在了肩頭,撓著自己的頭皮,而他身后阿里爾走了出來,他笑著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這在這兒算好事,我可不想回憶起更多糟糕的記憶了,你說是吧?哈索爾。”

  “的確,而帝皇保佑,我們也到了。”牧師握著戰錘,仰望著面前的宏偉巨門,他頭盔上的手電筒照在那扇金色的巨門上,很快,周圍更多的燈光也都照了過來,在門下,五個人都來到了門前。

  “泰拉的終焉之門?”“對啊,他們仿造得可真滑稽,那扇門上可不止八位原體。”尤金說道,他向一旁的西吉斯蒙德點了點頭,后者領會地點頭回應,隨后松開了面前的旋轉機槍槍柄,它在機械臂與滑動軸的作用下向后滑了回去。

  西吉斯蒙德來到門前的機仆身邊,它的半個身子都嵌入了墻體里,只有干癟的上半身露在門外,低垂著腦袋,身上連接著好幾根數據管道,深深地沒入在墻壁里。

  “情況如何?”尤金在后面問,西吉斯蒙德則一邊點頭,一邊扯開了機仆腹部,深深地與四周皮肉縫合在一起的金屬門板,“運氣不錯,還有一些動力殘留,雖然無法靠它們激活全艦系統,但打開這扇門,足以。”

  “那就打開它吧,在門后會有什么?”“不知道,只有打開了才知道。”“你就不想猜一猜嗎?”尤金笑著問,但西吉斯蒙特,則在頭盔下,用專注而又冷冷的聲音回答道,“缺乏數據支撐,我不作任何推斷。”

  “那我猜,里面如果有東西,我們肯定不會很喜歡。”審判官說著,在那扇巨門發出第一聲轟鳴時舉起了爆彈槍,他身后,阿里爾也拔出了等離子,哈索爾則緊握牧師戰錘嚴陣以待,而其中,自然是安格特最歡實了。

  吞世者抓著兩把斧頭,盯著那緩緩打開的金色巨門門縫,它在轟鳴聲,以及從墻壁里傳來的一陣機械傳動聲中緩緩開啟,咆哮得如雷霆般的聲響,裹挾著其中的陰風一同從縫隙之間吹了出來。

  那風吹在了他們身上,但片刻間之后,也如那扇大門的縫隙一般停了下來,阿里爾和哈索爾互相對視,隨后一同看向了西吉斯蒙德,后者站了起來,抓住身后滑落下來的槍柄后聳了聳肩,“我只說,足以打開這扇門,但沒說能把它打開多大。”

  “還真........嚴謹,好吧,安格特?”“啊啊啊啊啊!”

  吞世者一步沖了過去,眾人在后面看著他一把抓住了門縫的兩側,在一陣逐漸升起的低吼聲中,直達最后的一聲怒吼,而那門,也伴隨著最終的咆哮而向兩側轟然打開了。

  大門的門扉撞在了兩旁的柱子上,轟鳴聲響徹陰暗的艦船走廊,也震動著,讓上方的一尊石像鬼雕像砸在了地上,在門口摔得粉碎。

  “他還真是............四肢發達。”“這算是贊美嗎?千瘡之子?”尤金笑著問道,阿里爾則哼了一聲后瞥了下頭,“別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里什么也沒有!”安格特的聲音從門里傳了出來,尤金笑著聳了聳肩,手指一推關上保險后,將爆彈槍插入了槍套里,“聽起來,獵犬沒聞到血腥味,怎么樣?哈索爾?”

  “好極了。”

  哈索爾回應著,但依舊握著牧師戰錘的走入了金色的大門后,他轉動著腦袋,借著手電筒的光芒環顧著四周呈現階梯狀的寬大空間,他只能看見一臺一臺緊密連接在一起的機器,而剩下的,則都還籠罩在黑暗里。

  “阿里爾。”

  尤金的聲音響起未落,整個空間就都亮了起來,而那,則是源自于此刻從哈索爾頭頂升起的閃電圓球,它向前飛到了偌大的空間中央,隨后瞬間釋放出了小太陽一般的光芒,而那光芒,也的確如初升太陽驅散黑夜一般,將四周徹底照亮了。

  由此,哈索爾便能將這里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了,他的位置也很好,站在這階梯的最末端,也是最高處,俯瞰著下方一路向下延伸而去的漫長階梯式平臺,以及,在那里排列著的一臺又一臺精密計算儀器。

  “艦橋,看來咱們沒走錯地方,我就說不需要馬特導航吧。”尤金說著,旋轉著手里的鏈鋸劍扳機環,靠在了一臺終端邊上向西吉斯蒙德吹了聲口哨,他示意了一下身邊的終端,“如果我沒猜錯,這就是總控機,打開它瞧瞧,有沒有這里第一波客人的消息。”

  “阿里爾,幫忙充能。”蹲下查看了一番情況后,西吉斯蒙德向身后的千瘡之子召喚道,后者無奈地摘下頭盔,撩起那帥氣的金發后走了過來,“我又不是充電寶。”“現在是了,物盡其用嘛。”

  尤金說著,也取下了臉上的面罩,他甩了甩自己的頭發,隨后撩到頭頂后說道,“看來,這里的空氣沒毒,你可以把頭盔取下來了,哈索爾,千子都沒被毒死呢。”

  “我很樂意專門為你制造一陣毒氣。”阿里爾怨怨恨恨地說道,尤金則朝他笑了笑,指了指他面前的終端,“專注,千瘡之子,小心別把那東西燒了,一整個星系的希望就在你手里呢。”

  說罷,阿里爾哼了一聲后便埋下頭去,開始釋放起了靈能閃電,電光照亮了他自己和西吉斯蒙德的臉,而安靜下來后,哈索爾也摘下了頭盔,將其夾在腋下地走到了頂端的平臺邊緣。

  他俯瞰著下方的階梯式平臺,它們一直向下,延伸到了最底部的那些漆黑玻璃前,它們大概都是艦橋的觀測窗戶,但是都被窗外厚厚的落雪所擋住了,只留下了和這條艦船隨處可見的黑暗一樣,把那里遮得嚴嚴實實。

  要說,火星級的強化玻璃也是堅固,換成普通的玻璃,恐怕早就在整座山脈那么重的積雪下碎掉了,然后,他們就不僅只是要穿越黑暗,還得從雪里挖個洞地爬過來了。

  “這兒看起來還算完整,看來入侵者還比較講究,沒留下太多的缺口啥的,比綠皮體貼多了,你說呢?哈索爾?”

  尤金問著,突然看見哈索爾向著階梯下走了下去,他詫異的想要跟下去,但此刻,身后傳來了終端機被激活時的低沉轟鳴聲,機器的背部電纜中,伴隨著震動濺起了一片火星,但最終,他沒有爆炸,而是屏幕亮了起來。

  “有什么發現?”尤金看向那屏幕,最終選擇走向了那亮起的終端,機械神教的標志在屏幕上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帝國海軍的天鷹,這也說明這艘船終究是隸屬于海軍戰斗序列的。

  “查詢中。”西吉斯蒙德說著,將自己的終端平板連接在計算機上,他輕輕地敲打手背的屏幕,很快,平板與計算機的界面上一同跳出了一大片的信息框,它們瞬間一同出現,密集,而又迅速,那根本不是常人能看清楚的。

  但尤金他們運氣不錯,在現場正好有著這么一個對信息,以及數據都有著敏銳直覺的人。

  “有發現嗎?”“審判官,你會想聽聽這個消息的,但,你肯定不會喜歡,這點我保證。”“是什么?”

  西吉斯蒙德抬了頭來,他用戰術頭盔上,滑動著數據洪流的玻璃眼睛看著尤金,那上面,也反射著尤金的表情,足以讓人清晰地看見,審判官逐漸冷峻下來的表情。

  “他們發出的求救信號,星系司令部收到了,但是他們卻沒有派遣任何的支援部隊,而這并不是因為沒有,在這附近,就有一支待命的防衛艦隊。”

  “但司令部,卻選擇了見死不救。”阿里爾總結道,他靠在終端上,看著那屏幕上跳動的信息框,尤金的眉頭果然地緊鎖了起來,“這還沒完,審判官,你得看看這個。”

  說著,西吉斯蒙德便在屏幕上打開了一段視頻,尤金走了過來,連安格特都靠了過來,除去哈索爾的四人都盯著那模糊屏幕上的影像,那屏幕上的畫面極其的模糊,但也足以讓人看清發生了什么。

  那是一把閃爍著紅色光束的激光槍,與普通的激光槍不同,它的末端連接著一支能量管,一直通到了它的主任的背包上,而它的主人,在開槍射殺了一名逃跑的海軍水手后轉過了頭來,在屏幕上,顯示出了而他那對血紅的頭盔眼睛。

  他的身份,已經昭然若揭。

  “風暴兵,他們屠殺了這條船的幸存者?”“看來,哨所里的人不是來救援的,而是,抹除證據。”尤金說著指了指屏幕上的眼睛,而一邊的阿里爾則皺起了眉頭,他靠在那里看著那畫面上的風暴兵,“但他們來消除什么證據?有什么,是必須派一支精英突擊隊來解決的?”

  “不如,我們問問當事人吧,哈索爾,那里的人是誰?”尤金朝階梯下方的哈索爾喊道,阿里爾也看了過去,果然,在下面不遠處看見了夾著頭盔,附身在做著什么動作的哈索爾。

  “你會沒事的,深呼吸,帝皇會保佑你的。”哈索爾朝那人微笑著說道,而他身后翻下階梯,也夾著頭盔的尤金則就沒笑得那么誠懇了,他笑著,看著靠在終端背面的人,“你好,風暴兵,我有相當多的問題要問你。”

  那是個風暴兵,更準確來的來說,是個將死的風暴兵,他靠在終端的背面,躲在那里頭上的頭盔也還沒取下來,他捂著自己腹部的衣服,從那里溢出來,染黑了衣服的色彩來看,那是道槍傷。

  “審判官,這個人需要治療,不然他撐不到你的問題問完。”“很好,哈索爾,我正想問問,他想怎么解釋屠殺帝國海軍的罪名,因為我記得,這也是死罪。”尤金說著,靠在了終端上,他斜挎著腿,一臉冷笑的看著風暴兵,而他身后,安格特抄著兩把斧頭走進了過來。

  阿斯塔特們匯聚一堂,他們站在審判官身后,俯瞰著下面的這個凡人風暴兵,換做以往,一個凡人此刻已經嚇尿了,尤其是,當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罪之后。

  “回答問題,風暴兵,我的這個朋友可沒多少耐心。”尤金笑著,指了指身后滿臉露出“誠懇”微笑的安格特,他露出了滿嘴的牙齒,手中緊握著鏈鋸斧。

  “呼呼呼呼。”“什么?”“呼呼,呼呼。”“好吧,哈索爾,把他的頭盔摘掉。”尤金說著,哈索爾俯下身去,摘下了風暴兵那閃爍著暗淡紅色眼睛的頭盔,“放松,回答他的問題,你會沒事的。”

  他輕聲安慰著風暴兵,隨后便被鏈鋸劍排在胸口的,趕到了一邊去,尤金杵著鏈鋸劍,昂著頭俯瞰著那風暴兵黑色頭發下的臉,“現在,仔細,而清晰地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么?”

  風暴兵緩緩抬起頭來,他張開了自己干涸的嘴唇,但就在那一瞬間,那干燥的嘴唇上捕捉到了一絲陰涼的氣息,也就在這一刻,風暴兵的眼神瞬間睜大了起來,他猛地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尤金,“你們把門打開了?!”

  “不然我們怎么進來的?”尤金不解地看著面前,不管傷口,匆忙,或者說驚慌爬起來的風暴兵,他靠在終端上,向上仰望著那開啟的大門方向,“槍!給我一把槍!”

  “我可不習慣給有死罪的人一把槍。”尤金說著,向后退了一步,而當風暴兵向他伸手靠近時,他所面對的,是三只黑洞洞的槍口,以及兩把鏈鋸斧旋轉的斧刃。

  “我可以砍死他了嗎?”安格特問道,朝尤金看來,但馬上便又被風暴兵的大叫聲吸引了回去,“殺我?把那門關上!不然死的就是我們了!”

  “你們到底是來對付什么的?”尤金差異地問道,風暴兵則轉過頭去,帶著顫抖的眼睛望向高臺的方向,因為,那里已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太晚了,他們已經來了。”

  尤金差異地抬起頭來,而當他的視野抬起后,他看見了蹣跚地站在那里的一個人,他低垂著頭,身體歪歪扭扭地垮塌著,而當他緩緩地抬起那頭后,尤金看見了,那宛如地獄綠火一般巨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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