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覺得楚暮白接下來還有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你們?”霍斯先生不確定地反問道。
薄宴庭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想要三寶全部中毒,這樣就可以掌控時初暖。那個解毒血清對我應該不會有事,對小朋友才是有害的。”
‘“可惡,簡直陰險至極。”
霍斯先生憤然地低吼一聲。
“這件事我不想讓時初暖知道,并不是怕損害那個人渣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她太單純了,我怕她被人渣利用。小辭的事也不是偶然,所以解毒血清我去試藥即可。”
薄宴庭絕對不會讓時初暖身陷險境。
霍斯先生伸出大手輕輕地拍在薄宴庭的肩頭,“我知道當年你和暖暖之間存在誤會,相信現在的你已經醒悟。”
“這一點還得多虧你,要是基地沒有霍斯家族的眼線,我也不會想通這一點。”
薄宴庭覺得戴夫的存在就像一把利刃。
“對了,解毒結束后,他們會放我們走嗎?”
霍斯先生想聽薄宴庭的意見。
“他們不會扣人,要是敢,我也不會讓他們得逞。我的人在基地外面埋伏著,打蛇打七寸。我知道那個人渣最看重什么,早已經捏住了他的死穴。”
薄宴庭唯恐楚暮白偷奸耍滑,早在進入基地前就做好了防備準備。
霍斯先生長舒一口氣,“這里除了戴夫,我每一層中心都有我的眼線,你想用人的話,可以把這個帶上。”
他交給薄宴庭一枚戒指,戒面上顯示的是霍斯家族的徽章。
“謝了,我先收下了。”
薄宴庭接過戒指,心情有了好轉。
“這里我守著,你去保護暖暖。”霍斯先生怕時初暖無法應付緊急事態。
薄宴庭也正有此意,“那我先過去了。”
“嗯。”
霍斯先生輕輕頷首。
薄宴庭回到病房,時初暖正在陪薄星辭聊天。
“媽咪,你說過不讓哥哥和妹妹試藥的。”
“小辭,有些事不是媽咪能夠阻止的。”
薄星辭賭氣地背對著時初暖躺在病床上,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勸兒子。
薄宴庭走到她身旁,大手按在她的雙肩上,“我有點口渴,你幫我倒杯水。”
“好。”
時初暖知道他想勸薄星辭。
等她走開,薄宴庭在病床邊坐下,他低著頭望著賭氣的兒子,“軒寶和小葵想幫你試藥這是因為愛你,你對媽咪賭氣不怕她傷心嗎?曾記得有人說很想念媽咪,現在你就是這么氣你媽咪的?”
薄星辭聽到薄宴庭的話,他默默地轉過頭,小臉一片蒼白。
“我不想讓他們替我去冒險,你們明明答應過我的。”他始終不愿意讓軒寶和小葵冒著生命去救自己。
薄宴庭的大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額頭,“傻小子,你們是手足,有句話叫手足情深。”
薄星辭能聽懂薄宴庭的意思,只不過他還是無法接受。
薄宴庭趁著時初暖還沒走近,俯下身靠近兒子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等說完他徹底不鬧了。
“來,喝水。”時初暖把水杯遞給薄宴庭,看到薄星辭安靜了她微笑著說道,“還是你有辦法。”
薄宴庭喝了一口水,又把杯子遞給她,“你也喝,看著你忙前忙后,昨晚都沒睡好。”
換做從前時初暖根本不想喝,畢竟對這個男人心里是有怨恨的。
不過,自從他們把一切說開后,她覺得兩個人一起去面對生活中的一切困境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接過杯子喝了大半杯水,“你要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口渴。”
“試藥的事正在進行中,你不必擔心。”薄宴庭拉著她的手。
時初暖眼底涌現了擔憂,“試藥到底還是有風險的,軒寶和小葵還小。”
面對時初暖的疑慮,薄宴庭抱著她,她掙了一下,視線投到了病床上。
薄星辭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背對著他們側躺,沒有偷看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
“風險肯定是存在的,不過你要相信我的兒子和女兒肯定是吉人天相。”
薄宴庭抱著她又說道。
時初暖伸出手指使勁地戳著他的胸膛,“別搞錯了,小葵不是你的女兒。”
薄星辭:笨蛋爹地,什么時候才能發現妹妹是他的親骨肉呢?
“一樣,我早就接受她是我女兒這個事實了。”
薄宴庭真誠的說道。
時初暖有點想笑,這個男人真是不開竅。
國內,公寓。
沈棠坐在沙發上表情焦急,剛下班的沈勁看到她皺著眉頭,慌忙扔掉手里的公事包,“怎么了老婆,肚子里的寶寶又鬧你了?”
“別瞎嚷嚷,閉嘴。”
沈棠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她對面是一位外國醫生。
沈勁看到穿白大褂的心里就發怵,覺得沈棠一定有事瞞著他。
“威爾醫生,你確定薄星辭中的毒無藥可解嗎?”
沈棠正在和實驗室的教授做視訊通話。
威爾醫生搖搖頭,“目前能救他的只有基地,不過不能保證。”
“ok,我知道了,謝謝你。”
沈棠和他說了一聲拜拜,兩人切斷了聊天。
沈勁往她身邊一坐,神情緊張的問道,“不是,你口中的薄星辭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吧?”
“你賺錢賺傻了?就是暖暖的兒子。”
沈棠一腳踹在沈勁的大腿上。
他一把抓住,寶貝似的捂在手里,“老婆,輕一點,小心肚子里的二寶。”
“我收到學長的電話,說是薄星辭中了毒,問我有什么更好的解毒大咖能研究出解藥。”
沈棠對薄星辭的事特別傷心,主要她當了媽,見不得小朋友受到傷害。
“老婆,那個什么醫生的不是說基地那邊可以試一試嗎?”
沈勁幫她捏腳,不想她過于勞心傷神。
沈棠往他身上一靠,心情十分的煩躁,“解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比想象中難。”
“照我說,最可惡的就是下毒的人,簡直離譜。”
沈勁開始罵罵咧咧,各種粗口全部爆出。
沈棠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注意胎教,對了小曜打電話過來說是和同學一起吃飯,比賽臨近,訓練時間延長了。你晚上記得去接他,去的時候請他們吃點夜宵。”
“老婆,我好辛苦的,白天上班,晚上當司機,你不給我補償嗎?”
沈勁的手指在沈棠的手臂上輕輕扣了一下,眼神不斷朝著她放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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