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直接讓傭人收拾好行李拿了護照和證件送到機場,她買了機票今晚直飛y國。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她想清楚所有的事,順便忘掉和沈勁的這段荒唐。
只要沈老太太一天不死,她就不能進入沈家的大門。
這是一條鐵律。
今晚的沈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就連奪得冠軍的沈曜這頓晚飯吃得無精打采,悶悶不樂的。
“乖孫,這些菜不合你胃口嗎?”
沈老夫人擔心地望著他問道。
沈曜放下手上的碗筷,喝了一口水說道,“奶奶,為什么我看到沈阿姨的時候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我上輩子就認識她了,這種感情很奇怪。”
沈老夫人端著飯碗的手微微顫抖著,眼尾瞬間一瞇。
說到底還不是血濃于水。
“小曜,就一個很普通的女人,何況你還是小娃娃,怎么就能上輩子認識了她呢?這和邏輯不相符。”沈老夫人極力做出解釋,希望孫子能夠想明白。
沈勁今晚吃的飯菜入口后根本嘗不出任何味道,一臉呆滯的坐在餐桌前。
沈曜聽完她的話,輕輕頷首,“也是,奶奶說得對。”
沈老夫人用公筷夾菜放到他的碗中,緊接著對沈勁喊道,“想什么呢你。”
“我沒事,隨便想想。”沈勁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此時,機場的另一邊。
賀靖沉戴著眼鏡坐在vip候機室里工作,實習生把這次前往云南的向導帶到他面前時,兩人紛紛一怔。
“阿沉。”
謝怡瘦得整個人不像樣,臉色蒼白地與賀靖沉打招呼。
他皺著眉頭望著實習生,“這位就是你說的朋友?”
“是的賀總,這位是我的朋友,她對咖啡豆了解很深。”實習生向賀靖沉進行說話,語氣誠懇,態度真誠。
就連江易也看得出來實習生真的不清楚賀靖沉和謝怡之間是認識的。
謝怡看著好友,“這趟行程你也一起去吧,反正你也帶著身份證,購買機票和登記住宿不成問題。”
她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再見賀靖沉一面的機會,索性把好友一起留下。
只要不算獨處,相信賀靖沉不會趕她走。
“江易,去購票。”
賀靖沉吩咐助理。
“是,賀總。”江易帶走了實習生。
等他們離開后,謝怡找了個比較遠,說話卻能清的位置。
“阿沉,你放心,我從未打聽過你的事,這次是工作,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不符合你規矩的事。”
謝怡猶如一只驚弓之鳥,她不想再失去賀靖沉。
哪怕遠遠地看著他也好。
賀靖沉沒有搭理她,完全把她當成了透明的空氣。
跟隨江易去買機票的實習生并沒有過問賀靖沉和謝怡之間的關系,她好像是真的很單純,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江易買回來機票后,實習生和謝怡坐在一起,兩人在整理咖啡豆的資料。
賀靖沉埋頭處理工作,期間江易替他換掉了冷掉的咖啡。
登機時間一到,他們陸續排隊進入機艙。
四個人全是商務座,賀靖沉和江易坐一排,謝怡和實習生坐。
賀靖沉合上文件,摘下眼鏡,閉上眼睛睡去,腦子里想起的全是薄菀苼那張哭泣的小臉,以及她倒在手術臺上生死一線的模樣。
她要是沒死,他們的寶寶或許還在。
比起這些,賀靖沉更想要的是薄菀苼還活著。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機飛行,一行人在昆明機場落地,有專人來接。
幾個人分開坐,賀靖沉和江易坐一輛車。
抵達酒店,賀靖沉洗漱完累得倒頭就睡。
明天早上他們還得去找供貨商,需要充足的睡眠才有精神去洽談這次的合作。
學校。
早晨的陽光照耀著大地,賀聽白帶著全校學校在操場上做早操,樹蔭下坐著薄菀苼。
他們穿著普通,卻掩蓋不住一身的矜貴氣質。
特別是懷孕的薄菀苼,往那里一坐就好像是一幅極美的畫卷,斑駁的光點從樹葉細縫間落在她身上。她的皮膚很白,白到反光。
她淺淺一笑,雙眼望著前方,另外一只手貼在還未隆起的小腹上。
“校長,城里來了幾位要采購咖啡的客人,你快點出來洽談啊。”
村干部急匆匆地往前跑,邊跑嘴里還一邊大喊著。
薄菀苼依舊坐在那里,雙眼看著孩子們和做早操動作姿勢很標準的賀聽白,在山溝溝里能看到這么一位帥哥,對寶寶的胎教也有好處。
她這么想著,眉眼彎彎,眼底溢滿了溫柔。
校長走到校門口去迎接買咖啡的客人,一行人在村干部的帶領下往前走。
薄菀苼側身坐在那里,直到前方一道視線望過來的時候,她從石墩上跌下來。
“笙笙。”嚇得賀聽白迅速跑到薄菀苼身旁。
一聲“笙笙”,引起了賀靖沉的注意力,他撥開人群往前走去。
被賀聽白抱住的薄菀苼靠在他的懷里瑟瑟發抖,一張小臉失去了血色。
“笙笙,是你嗎?”賀靖沉站在賀聽白身后,嗓音沙啞的問道。
校長走過來,看到賀聽白蹲在地上,他急忙上前去攙扶。
賀聽白站直后,暴露了懷里的薄菀苼。
賀靖沉看到她的小臉,還有她護在小腹前的手掌,萬分激動地走上前抱住她,“笙笙,我就知道你沒有死,跟我回去好嗎?回去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聽話,乖。”
薄菀苼面無表情地推開眼前的男人,她看了一眼前方。
“大叔,我不恨你了,祝福你和謝怡,還有,就算我沒有死,以后也和你沒有關系。”她堅強地說出真心話。
賀聽白聽完薄菀苼的話,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打算放棄賀靖沉了。
“傻瓜,我不會和謝怡結婚的,所以你不要生氣好嗎?跟我回去,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原原本本的。”
賀靖沉的雙手捧著薄菀苼的臉。
天哪,她的臉好小,他們才短短一陣子沒見面,她怎么瘦了這么多?
他意識到薄菀苼過得并不好,心疼極了。
“大叔,請你自重,別動手動腳。”薄菀苼推開賀靖沉,動作十分用力。
賀靖沉從她的推搡中不難理解,她現在很討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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