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好重。”時初暖動了動被薄宴庭扣在床鋪上的手腕,小臉染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在掙扎中,睡衣往一旁傾斜,露出漂亮的鎖骨,她瓷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透著點點光斑。她難以馴服的模樣,在他看來性感得一塌糊涂。
薄宴庭低頭,薄唇正欲貼上她的紅唇,她微微側頭避開他的靠近。
他慍怒地松開她的一只手腕,大手從她的脖子下面穿過,扣住她的后腦勺。大手托起她的腦袋,她驚呼一聲,下一秒嘴唇貼著薄唇,時初暖掙了一下,沒掙脫只好放棄。身子慢慢變得燥熱,薄宴庭張嘴,慢慢地含住她的唇瓣。
“唔……”
時初暖不敢置信的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放肆地強吻著她。
他的大手變得不再規矩,從她的鎖骨,一路滑至她的翹臀。
睡衣眼看就要被他扯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爹地。”
薄星辭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該死的。”
薄宴庭推開時初暖,拉過被子將她裹住。
他煩躁不堪地下了床,強忍著沒處宣泄的火,嗓音低沉的說道,“孫陽,讓他等五分鐘。”
“是,總裁。”
孫陽說道。
薄宴庭吩咐完畢,轉身進入了洗手間。
床上裹著被子的時初暖在男人進入洗手間之后,她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
她得感謝兒子,要不然這個男人一通胡來她早上的工作必定耽誤。
房車外的薄星辭站在空地上,孫陽陪在他身旁。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了鈴聲,薄星辭避開孫陽去一旁接聽,“軒軒。”
軒寶聽到來自弟弟口中這個女氣的稱呼,他沒去計較。
“今天林悠夢來找我,她應該知道我和小葵的身份了。”軒寶告訴薄星辭關于早上遇到的一系列危險。
薄星辭一聽林悠夢知道了軒寶和小葵的存在,并且還知道妹妹的真實身份,他握著手機的五指變得微微用力。
“我派人去警告她?”
他征求軒寶的意見。
軒寶聽到薄星辭的想法,忍不住翻大白眼,臭弟弟,小小年紀要不要這么酷啊?真當他這個哥哥是死的嗎?
“你要密切注意她的動向,要是她去找爹地你一定要留個心眼,妹妹的身份暫時不可以曝光。”
他想要守護小葵,這是媽咪的心愿。
薄星辭聽到軒寶的叮囑,他乖乖照做,只想當個聽哥哥話的好弟弟。
“我會的。”
他和軒寶做出保證。
軒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他對薄星辭說道,“小辭,我在廁所里給你打電話,先掛了,外面有人敲門。”
薄星辭“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后推開了廁所的門。
男人看到軒寶從腋下穿過,頭也不回地離去,他急著上廁所,表情充滿了狐疑。
“嘶,奇怪,真奇怪。走出去的小男孩怎么長得和小少爺一模一樣呢?”
男人是薄家的司機,他載薄老爺子來喝的早茶。
走出廁所的軒寶回到了湯嬸那一桌,他剛坐下,小葵就夾起蝦餃放到他的碗碟中,“哥哥,吃。”
湯嬸笑得一臉慈祥,笑瞇瞇地摸了摸小葵的小腦袋。
“軒寶,妹妹舍不得吃蝦餃,說是給你留的。”
她很喜歡小葵的善良,也喜歡軒寶的懂事。
“湯婆婆,給你吃。”
軒寶把蝦餃放在了湯嬸的碗碟中。
湯嬸夾起蝦餃重新放到了小葵的碗碟中,“婆婆吃飽了,這只蝦餃就獎勵給小葵吃吧!愛分享的小朋友,運氣不會太差。”
“謝謝哥哥,謝謝湯婆婆。”
小葵握著筷子,夾起蝦餃嗷嗚一口咬下去。
她那張糯嘰嘰的小臉露出滿足的笑容,旁邊的腮幫子撐得鼓鼓的,像雪媚娘一樣飽滿誘人。
軒寶繼續吃著碗里沒吃完的叉燒包,他慢條斯理地吃著,吃相十分優雅。
湯嬸根本不需要著急幫他們抹嘴,收拾衣服,兄妹倆吃飯很干凈。
吃過早茶,湯嬸結完賬,軒寶和小葵手牽著手站在走廊上。
“軒寶,小葵,婆婆去上個廁所,你們不要走開哦。”湯嬸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表情嚴肅地叮囑了一句。
軒寶重重點頭,“好的,婆婆。”
湯嬸去找洗手間,等她進去后,薄老爺子從餐廳出來,兄妹倆側面站著,他只是看到了軒寶的側臉。
“沒想到這世界上會有這么相似的人。”
要不是知道寶貝孫子在旅游,薄老爺子差點以為親孫子來喝早茶了。
“老爺,什么這么相似?”
司機跟在薄老爺子身邊。
“剛才在早茶店外面看到一個長相酷似小辭的小男孩,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薄老爺子滿腹疑惑的說道。
司機一聽他也看到了那個與薄星辭神似的小朋友,也跟著說道,“是啊,剛才我去上廁所也看到了那個小孩兒,確實和小少爺長得很像。”
薄老爺子沒有懷疑什么,他帶著司機來到了停車場。
站在早茶店走廊外的兄妹二人還在等湯嬸,小葵輕輕地晃著軒寶的胳膊,她笑嘻嘻地說道,“哥哥,我長得太漂亮了可怎么辦呢?”
軒寶一聽妹妹的臭美語言又冒出來了,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涼拌唄。”
“剛才有個爺爺一直往我們這邊看,所以我這神顏簡直是頂呱呱呀!”
小葵一臉臭美地站在玻璃前照了照。
“別扭了,小心崴了腳。”軒寶勸阻道。
妹妹不提醒,他也注意到剛才那道望向他們的探究目光,確實是因為他們的長相引起的。
只不過是在看他還是在看妹妹就不得而知了,看她心情好,他不忍心揭穿。
漠城房車。
洗漱完的薄宴庭和時初暖坐在餐桌前,薄星辭沉默地吃著早餐。
“你今天回京都吧。”
薄宴庭的黑眸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薄星辭。
正在吃早餐的小臭屁一臉淡定的問道,“為什么?”
時初暖不難發現,父子倆性格太相似,導致他們的談話方式也很雷同,兒子再這么下去,性格遲早會變得和這個男人一樣。
“這里條件艱苦,你身體不好。”
薄宴庭理直氣壯地說道。
薄星辭繼續喝粥,慢悠悠的說道,“早上爺爺和我打過電話,我說我們在旅游。”
時初暖聽到他的話,暗中觀察薄宴庭的表情。
發現男人的側臉很陰沉,黑如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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