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造孽啊,這主播太能整活兒 > 第350章 十年如一日
  就在這個時候,后面的大門打開,從里面鉆出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來歲的傻乎乎的小沙彌。

  見到王平安,便拱手行禮:“兩位施主,家師靜修多日,本寺不再接待外賓,還望兩位不要見怪。”

  “少爺,我們這次來,是想要見一見慧普大師,可否告知一二?”王平安問道。

  “無妨,無妨,為師閉關幾十年了。”

  “你幾歲啊?”看到這小沙彌如此的萌,余司晨彎下腰來,微笑著問道。

  “十歲。”年輕僧人茫然望向余司晨。

  “你師傅閉關幾十年,你才十來歲,這是什么道理?”你何時成了你師傅的徒弟?”余司晨又道。

  “啊啊啊,我可是被我一位師弟,在山上發現的,幾位師弟,代表著他們的師傅,將我收入門下,何必如此聒噪,速速離去,此地,不見外人,速速離去。”

  “你這位大師姐在哪里?能不能讓我去看看你的學長?”王平安總感覺這個小沙彌怪怪的,不管怎么說,這個小沙彌也不應該被趕走啊。

  “我大師哥正在上早課,你最好別過去,我大師哥很厲害的。”

  王平安道:“你的同門有多少人?”

  “三個。”葉伏天淡淡道。那小沙彌豎起三個大拇指,回頭一看,厲聲喝道:“趕緊離開這里,被我大師兄找到,他可就跑不掉了。”

  “既然如此,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師兄有那么厲害嗎?該不會是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吧?”王平安嘿嘿一笑。

  年輕僧人突然抬頭,嚴肅道:“我大弟子,會把你生吞活剝的。”

  “我長這么大,還真沒遇到過會吃人的僧人,不如今日就讓我開開眼界如何?”王平安微微一笑,心中已然認定這個年輕僧人是個變態。

  “嘿嘿,真想見他?”

  王平安點頭,道:“是啊,是啊。”

  “好,不要反悔,跟我走。”

  王平安看了看余司晨,王平安看了看余司晨,示意他注意一下,這才跟在那小沙彌身后。

  來到了院子里,便看到一個禿頂胖胖的僧人,正手持一把斧頭,劈開一塊一塊的木板,這僧人一臉的猙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逃犯。

  年輕僧人叫了一聲:“明覺師弟,有客人來了。”

  明覺扔掉手里的大斧,回頭怒喝一聲:“什么人要見師傅?”

  這僧人滿面橫肉,絲毫看不出一絲僧人的悲天憫人之氣,再加上前面就是一座大雪山,氣溫自然高得嚇人,不過這僧人赤|裸著上身,倒是絲毫不懼寒冷。

  “人家執意要進去,我也管不了啊。”

  “你怎么會在這里?如果沒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走了,我們寺廟不歡迎陌生人。”明覺聲音很大,一副隨時都會動手的樣子。

  王平安道:“明覺師尊,我們是來找慧普大師的,還望指點一二。”

  “介紹個毛線啊,師傅他老人家已經閉關數十年,生死不知,如何介紹?趕緊離開這里,不然等會兒可別想離開這里。”明覺說完,便要將王平安轟走。

  正在此時,木屋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位相貌兇惡的僧人:“明耀,有沒有客人?”

  “是明遠前輩。”那年輕僧人看見這兇惡的僧人,臉色一變,道:“他們是來找主人的。”

  “拜師?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明遠淡淡地掃了王平安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介紹一下。”

  王平安微笑道:“多謝明遠大師。”

  “明寺,不用客氣,這里來了一個人,是來求大師的。”明遠對著那間木屋大叫道。

  “什么人?”木屋的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一個肥胖的僧人,這僧人長的很白,只是一雙眼睛有些發黑,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王平安皺了皺眉,難道慧普大師的這些徒弟,都不像是正常人?

  “呵呵呵,居然還有人來求我?”明寺快步走到王平安和余司晨面前,贊許的點了點頭:“很好,很好,跟我走。”

  明寺說完,便往里走去,王平安則是抓著余司晨,明遠則是一臉陰沉的看著他們。

  “兩只被騙了的羔羊。”

  吱呀一聲,木屋的大門被推開了,木屋的外表看上去很簡陋,但內部的面積卻非常大。

  進入房間之后,王平安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再一次睜開眼,周圍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他和余司晨已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洞府之內,洞府內有一口巨大的鐵鍋,鐵鍋內香氣四溢,令人口水直流。

  那是一種很誘人的香味,讓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其中。

  進入之后,這位胖乎乎的小和尚就來到了一處桌邊,然后從桌上撿起了一柄大刀,開始對著一塊巖石打磨。

  王平安沉聲說道:“請問兩位高僧,身為僧人,是否可以隨意殺人?”

  “哈哈,吃了就吃了,吃了就吃了。”明遠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提著一桶水走了過來:“你們兩個是來拜見佛祖的,就要拿出一顆舍己為人的覺悟。”

  王平安淡淡道:“我這次來,是為了慧普大師而來,還望兩位引薦一二。”

  “慧普那個老家伙,一入定就是三十多年,一動不動,自虐心靈,自虐肉體。”明寺磨礪著手中的剔骨刀,恨恨道:“這種人,要他做什么?人生在世,何樂而不為?”

  心寬納萬物,心狹隘容不得一絲一毫,修煉之道,就是要有一顆心。”余司晨說道:“百年壽元一晃而過,唯有佛門真諦才是長存之物,你們二人屠戮生靈,有違佛門真諦。”

  “我|操|你|媽的手指。”明寺拔出長劍,一腳踹開面前的一張桌子,用一柄鐵制的長劍,將一只死去的野獸身上的血肉一塊塊的剝了下來。

  他拿過一大片還沾著血跡的肉片,直接扔進了旁邊一口大鐵鍋里面:“人活著,就是要享受,不能食,不能飲,不能食,不能食,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就算你讓我當和尚,我也不干。”

  王平安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明寺,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說吧,何為魔頭。”明寺豁然轉身,原本慈眉善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色:“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無拘無束,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明寺將那些血肉撿了回來,然后用一對鐵鉤將它們串在了一起。

  而這團血肉,竟然是一個死人。

  明寺獰笑一聲,說道:“明遠,趕緊將骨頭切成小塊扔出去,然后將這些小塊小塊的切成小塊,做成肉餡,用人肉做成的饅頭,味道可好了。”

  “好咧。”葉子晨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而明遠則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菜劍,菜劍上的血肉足足有幾根手指那么粗。

  “開水已沸,那就將這兩頭大肥羊剖腹入油吧。”明寺獰笑一聲,提著一柄大砍刀,一步步走向王平安。

  “你是誰?”王平安皺了皺眉,看著面前的僧人,問道。

  “哈哈,我這個廢物,你來了,給我當下酒。”明寺狂笑一聲,舉起長劍,對著王平安就是一劍。

  王平安右手虛空一握,一柄長刀劃過了他的咽喉。

  明寺踉蹌著后退,肥胖得近乎透明的喉嚨處,一道鮮紅的傷口浮現出來。

  他搖搖欲墜,好不容易才用手抓住了一張桌子,才沒有摔倒。

  “明遠,這次的對手很難對付,你放下手頭的工作,去幫我一把。”明寺只是片刻功夫,脖頸上的血痕就已經愈合,整個人也變得如常,轉過身來,大吼一聲。

  “兩只肥山羊,乖乖給我當下酒,不要亂動,不然肉會變硬的。”明遠笑瞇瞇地說道。

  余司晨伸出一根手指,一根藍色的尖錐憑空出現,狠狠的扎在了明遠的身上。

  明遠一個趔趄,胸前血流如注,但就是不肯倒下。

  他滿面猙獰,惡狠狠地瞪了余司晨一眼,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是片刻功夫,他胸前那個巨大的窟窿便已經愈合,身上的血液也全部滲透進了他的肌膚里面,一滴不剩。

  “爾等究竟是何人?”王平安目光冰冷,看向那兩個僧人。

  “呵呵,我們算得了什么,天地之間,只有我們可以為所欲為。”兩個僧人哈哈一笑,將王平安和余司晨團團圍住。

  王平安揮舞著離塵刀,再次揮斬而出,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刀光在兩人的身體上劃出兩道深深的傷口,血水如泉涌一般狂涌而出。

  但兩人只是退后了一小段距離,接著又是數息之后,原本已經可以看到骨頭的血洞竟然完全恢復了原狀。

  “這么快就恢復了?”王平安嘿嘿一笑:“也罷,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血肉之軀強大,還是我手里的‘離塵’鋒利。”

  兩個僧人嘿嘿一笑,正要上前。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面容猙獰的冥覺帶著年輕僧人沖了過來:“住手!”

  明覺怒道:“明覺,你給我滾蛋,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明覺,不要再下殺手了,人家只不過是一個過客,再說了,你也有食物,干嘛要下死手?”明覺說道。

  “對對對,兄弟們,不要再這樣了,再這樣下去,師傅要發火了。”年輕的僧人也跟著附和。

  “都給我滾蛋,沒點好東西,沒點好東西,都快餓成狗了,這兩頭大肥羊,肉質一定鮮美無比,待老子殺了他們,將他們的骨頭都砍下來燉了!”明覺獰笑著,拎著一柄剔骨刀,快步走來。

  “原來如此。”王平安看到這些僧人,頓時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我們算老幾?你居然發現了?”明覺訝然地望著王平安:“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我連自己是啥都不清楚。”

  “對慧普和尚來說,你們就是他的惡魔。”王平安冷笑:“滿臉橫肉的,是欲望,胖子是貪婪,丑陋的,是善良的,是善良的,是善良的,這才是真正的善良。”

  “慧普和尚,就是因為無法擺脫七情六欲,才會在三十年前,選擇了隱居。日積月累之下,便會形成一種心魔。”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慧普和尚的四個意念,人心有貪,就算是得道的和尚,也是如此,他本欲超脫塵世,成為真正的魔頭,可是心中的執念與本心,讓他無法超脫。”

  “慧普和尚的意念所生,所以才會如此難以對付,原來都是一股氣息。”王平安道。

  余司晨驚訝道:“陳老弟,那不是人類嗎?”

  “非人,就當是虛妄吧,不過能讓我陷入虛妄而不知道,這份精神力之強,當真非同小可,慧普大師真乃得道之人。”王平安將手里的離塵劍一收。

  “這家伙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算了,弄死他吧。”明覺咆哮著,又一次撲了上去,手里的菜刀高高揚起,對著王平安就是一刺。

  余司晨大驚失色,下意識的想要將王平安推出去,然而,這一劍,卻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

  反倒是手握長劍的明覺,在看到王平安的神色之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你只是一個虛幻之物,一絲魔念而已,然而,你當真認為,你就已經是天下第一人了?”王平安凝視著冥覺,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實際上,你根本就不算個屁。”

  明覺臉色一變,猛地一撒手,手中的匕首化為飛灰,消失不見,他向后倒退了兩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平安。

  就在這時,他發出了一聲咆哮,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也越來越虛幻,最終在那咆哮聲中消失不見。

  原本兇神惡煞的冥覺,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他整個人都開始虛化,最后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也隨之消散。

  “所以,我們根本就不存在。”

  “是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我們只是師傅的一縷神魂而已。”明覺也是點了點頭,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便憑空消失。

  兩人一走,周圍的景物也漸漸的散去,整個洞穴之中,一片漆黑。

  一間破敗的廟宇,赫然就是大明禪院,只不過沒有了往日的輝煌,只剩下了一間殘破的佛殿。

  那尊佛像,早已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桌上的木魚,更是坑坑洼洼,看起來十分的殘破。

  一位老和尚,正蹲在一處殘破的地方。

  老僧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渾身長滿了苔蘚和塵土,他對著佛像,雙手合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這個老僧人,自然就是慧普大師,之前那四個小沙彌,都是對方的心魔幻化而成。

  雖然,他已經在這里打坐了三十多年,但是,他還有一口氣,在這門功法之下,他就像一只沉睡的老龜,三十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死。

  “我才剛剛從一場大夢中醒來。”慧普緩緩睜開眼,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他的衣服雖然腐爛了,但他的僧袍,卻是一件法寶,歷經了數千年都沒有腐爛。

  王平安恭敬地行了一禮,道:“慧普大人。”

  “施主,貧僧已知曉你為何而來,此處有一卷《地藏心經》,本姑娘若有邪念,只要時常誦讀,便可破除心魔。”

  慧普大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王平安的手上,緩緩浮現出一本經文。

  “謝謝師父,師父在這里苦修三十年,可有所領悟?”

  “嘿嘿,不是頓悟,而是我還沒有渡過心魔,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一分為四,分出四道意念,為禍天下了。”慧普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切都是虛幻,這一世,我的信仰還不足以參悟出真正的佛門,所以,我必須要舍棄這具身體,投胎投胎,下輩子再找。”

  “師父,保重。”王平安心中感慨,慧普大師何等的大德,何等的高僧,都沒能渡過心魔,一身修為盡廢,可見這心魔的恐怖。

  慧普微笑道:“施主,這一趟西去,應該是為了尋找一位奇人的寶物。”

  王平安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惠普身上,道:“那就請您給我條明路吧。”

  他的確要找到雪地仙蓮,幫助赤霄提升修為,等她達到了二層,進入了‘入道境’,她就可以施展超凡力量了,只是王平安不知道該去哪里找。

  更何況,慧普和尚還真是個厲害的人物,王平安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往西邊一百里,就是一座雪峰,不過這一次,你前往雪原,尋得那一株神蓮怕是會有很多波折,前路難料,生死難料,還請你多加注意。”慧普微笑道。

  王平安連忙說道:“謝謝師父提醒,我會注意的。”

  “哈哈,三十年的冥想,就像一場大夢,痛苦,卻又幸福。”慧普淡淡一笑,雙手一合。

  一股佛光大盛,整個人直接化為了一團光芒,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一抹柔和的佛光,在黑夜里一掠而過,隨即消散。

  王平安,余司晨,兩人對著那道金色的光芒,都是恭敬的行了一禮。

  兩人一路往西而去。

  在這段時間里,余司晨取出了一本《地藏真言》,開始默念起來。

  她腦海中的祖鬼,開始蠢蠢欲動,她給它施加的禁制,也開始變得脆弱起來。

  驀然間,她的視線一暗,來到了一處虛無之地,周圍一片漆黑,唯有一股黑色的氣流圍繞著她不斷的旋轉。

  “余司晨,你還想做什么?”

  余司晨的眼睛瞇了起來:“祖鬼?”

  “嘿嘿,能跟你溝通,說明我的封印已經解除了一部分,你那什么地藏心經,對我可沒什么效果。”

  “信守承諾?你和我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怎么可能和我講什么協議?”余司晨淡淡道:“就算陳兄弟無法封印你,我也不會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茍延殘喘,更不會成為一個木偶。”

  “人偶?記住,在你最落魄最絕望的時刻,就是它救了你。”祖鬼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若沒有我,你就只是一場婚事,一場婚事,你還有什么資格陪著你陳兄弟游歷這西北之地?”

  “這是我跟陳兄弟的宿命,任何人都無法更改。”余司晨淡淡道:“我會替他想辦法將你趕出家門。”

  “嘿嘿,別做夢了,你逃不掉的。”祖鬼嗤笑一聲:“你覺得地藏心經能行么?”

  “沒用的,你這次現身,只是臨死前的最后一搏而已。”余司晨淡淡道,“我若能一直撐到最后,你一定會輸。”

  “余司晨,老夫就算要死,也要和你同歸于盡。”祖鬼氣鼓鼓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族,真是沒有什么信義可言。”

  “你可以走了。”余司晨低沉的聲音響起。

  “余司晨,你這是要害我啊,就算我要殺你,我也要和你同歸于盡!”余司晨突然從沉睡中蘇醒過來,清醒過來后,她的腦子里還回蕩著祖鬼那充滿恨意的聲音。

  “怎么了?”安妮洛特好奇的問道。在一旁歇息的王平安見余司晨臉色有些古怪,有些詫異道:“難道這封印有什么變化?”

  “陳兄弟,我很好。”余司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大概只是念誦經文不久,那祖鬼有點躁動,所以這本地藏心法還算有效。”

  “有效果就好,不過,祖鬼這種存在,就像是一種膠水一樣,很難被強行驅除,《天魔心訣》的功法,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鎮壓,但最終,還需要修煉,才能將其驅除。”王平安道:“這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你要更加賣力一些。”

  “我一定盡力,哪怕只是因為你。”余司晨一把抓住王平安。

  又走了十幾公里,遠處出現了一座巨大的雪山,此時天色漸晚,氣溫驟降,王平安便在一處陰涼的角落中,扎起了營帳。

  幸虧自己的儲物戒中儲備了充足的食物,才能支撐到現在。

  轉眼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晚是一片明亮的夜晚,天空格外的清澈,星光點點。

  王平安仰望星空,想要歇歇,但就在這時,王平安似是感應到了什么,扭頭朝著一旁的白雪之中望去。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風雪中一躍而出,一躍百米,幾個呼吸之間,就來到了他們的營帳之前。

  “白衣冥使?”王平安從營帳中走了出來,目光冰冷的看著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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