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試煉者在生死面前變得瘋狂,用火山石的高熱量把傷口止血之后。
竟是提刀主動沖向44號試煉者。
44號試煉者雖被1號試煉者的行為嚇了一跳,但見對方扔掉手里的石頭后主動沖來也是冷笑出聲。
“哼!只剩半條命怎么跟我斗!”
44號試煉者也提刀而上,刀刀相撞。
1號試煉者憑一手持刀,采取以傷換傷的方式數次拼招后硬生生砍了44號試煉者一刀。
這讓其怒火中燒,在那么多人面前,他被一個殘廢砍了一刀。
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便是展開了更迅猛的攻勢。
1號試煉者面對狂亂的攻擊也是應接不暇,胡亂揮刀格擋下,手上鋼刀的刀尖被44號試煉者斬斷。
1號試煉者終究被斷臂的流血帶走了太多生命力。
剛剛也不過是回光返照,這會已經是強弩之弓。
隨著44號試煉者一擊斬出,1號試煉者胸口劃出一道血線。
接著倒飛而出,倒在那塊火山石旁沒了動靜。
44號試煉者看著1號試煉者旁邊的火山石有了點想法。
停頓一秒后,走向了那塊火山石。
就在靠近1號試煉者的時候,1號試煉者忽然爆起,眼中帶著必殺之意,一刀斬出!
44號試煉者明顯早有防備,冷哼一聲便抬刀從下而上,掃飛1號試煉者手里的鋼刀。
隨后猛的一送,鋼刀直接貫穿了1號試煉者的胸口。
被鋼刀插在胸口的1號試煉者此時卻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只見他抬頭從嘴中吐出一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了44號試煉者的喉嚨。
隨后便往后倒去,真的沒了生息。
而44號試煉者只覺喉嚨處微微一痛,急忙伸手把喉嚨里的異物取出。
發現竟然是1號試煉者那被他斬斷的刀尖!
1號試煉者不知何時已經是把它含在口中!
44號試煉者開口要說話,可一開口卻是流出大量鮮血。
44號試煉者捂著喉嚨,慌忙的撿起地上的火山石,按在喉嚨上。
可火山石的熱量已經被1號試煉者用光,此時不過是一塊尋常石頭罷了。
最終44號試煉者無力的倒下。
這場廝殺,1號試煉者無疑讓眾試煉者印象深刻。
都知道,如果不是被砍掉一臂,任誰都清楚,這場廝殺的獲勝者定是他。
可惜沒有如果。
第一場廝殺,無勝者,皆已亡!
……
擂臺突發異變!
石頭的臺面開始蠕動,臺上兩名試煉者的尸體片刻間消失不見,同時還有一攤灘血。
下一秒,頭上編號為2及編號為43的兩位試煉者便閃爍出現在擂臺上。
兩人各持一刀一劍,受到第一戰的影響,二人皆發現自己處于擂臺之上后。
同一時間相互向對方殺去,要搶占這一線先機。
第二場戰斗就比較普通,沒有像第一場那么奪人眼球。
也沒有出現道具,拼的就是對基礎功法的領悟。
兩名試煉者你一刀我一劍,相互拼殺間是血灑擂臺!
最終還是用劍的43號試煉者技高一籌,手中鋼劍轉了個劍花,徑直貫穿的2號試煉者的胸膛。
下一秒便是身上多處掛彩的43號試煉者被傳送出擂臺。
同時擂臺再次上演熟悉的一幕,2號試煉者的尸體和擂臺上的鮮血在地面蠕動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凈。
“勝者可挑選一部功法帶出黃木之森!”石窟怪異的聲音出現。
“我選基礎劍法!”
43號試煉者反應很快,立馬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石窟深處就飛出來一物落在43號試煉者腳下。
43號試煉者迅速撿起,然后收進懷里,用衣服緊緊擋住。
速度之快沒人能看清他拿到的是什么。
但從其表情看來,顯然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獲勝者可選擇退出黃木之森,或者在原地等待所有比試結束后進入第三關卡。等待時間隨時可選擇退出。”
“我退出!”43號試煉者又是沒有猶豫的開口。
一道傳送門突兀的在其身前一米處展開。
沒有半點拖拉,43號試煉者便走了進去,隨后傳送門關閉,沒有人知道這傳送門連接哪里。
緊接著就是3號試煉者和42號試煉者被拉上擂臺,展開新的一場廝殺。
3號試煉者明顯有點底子,手上長刀與先前使刀路數有所不同,且揮刀比較穩。
陳九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發現其還是當初第一關卡時的東洲同鄉。
“大鍋,那3號好像用的是試煉軍里的路數…”
這時黃詩涵湊過來小聲說了一句。
陳九眉頭微挑,這小子還是個試煉軍呢?
試煉軍對自家研究出來的東西可是很守得很死。
既然黃詩涵看出來是試煉軍的刀法,那必是試煉軍無疑了。
與3號試煉者對戰的42號試煉者相對而言對武器的運用就比較生疏。
拼招數次之后,3號試煉者瞅準機會,面無表情的斬下了43號試煉者的腦袋。
隨后便是石窟怪異的兩個問題,3號試煉者沒有多大猶豫。
便拿著黃木之森的功法選擇離開了此地,值得一提的是,對方選擇的竟然是基礎劍法。
“難道是要刀劍雙修?”
陳九難免有疑惑,其刀法耍得可稱上一句熟練,卻又為何選擇帶走基礎劍法?
“咋走了?還想跟他打個招呼,問問他是什么隊伍的。”
黃詩涵略帶遺憾。
“跟他打招呼了,然后呢?”陳九回頭問道。
“就是認識一下啊,都是試煉軍,可以相互照顧。”
黃詩涵眼神中透露出理所當然,試煉軍中就有規定,軍中子弟在外,應相互照顧,共渡難關。
陳九直言道:“我們倆在剛黃木之森時就一直在說話。
旁人聽不清我倆交談的內容,但是肯定能聽得出來咱倆用的是東洲話。
還有,你身上這試煉軍戰斗服,和試煉軍鋼刀。
你覺得他一個試煉軍能看不出來你的身份?”
“這…大鍋,那他這是什么意思?”黃詩涵問道。
“這不就是擺明了不想跟試煉軍有瓜葛嘛。”
“那這…這…這不是違反紀律了嘛?!軍中規定,不仁不義者,殺之!不允許有棄隊友而不顧的行為。”
黃詩涵更加不理解,情緒也稍有些激動。
“他應該是外招入軍的吧,他連試煉軍的服裝都脫下了…”陳九說完并沒有再說話。
還是那個道理,末世當頭,絕大部分人想的永遠是自己。
如果不是末世前就是軍人,而是末日后參軍的,一時半會是很難有那種軍人的那種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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