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已快午時。
南易也起來了,伏在案桌前用孟宴書的刻刀刻著木頭,刀尖鋒利,不小心就會將手劃傷,好在南易提前用布包住,沒傷到皮肉。
人回來抽空瞥了眼,問:“回來了,怎么樣?”
錦竹一五一十的告知。
忽略孟宴書中間離開的時間。
孟宴書從懷里掏出兩塊石頭,湊過去放在案桌上,削木的動作頓住,抬頭,“干嘛?”
孟宴書神秘叨叨的,南易讓錦竹出去,“送錦笙,錦笙讓我舒服。”一臉滿足的烤著火,就像一只饜足的貓瞇眸曬日浴。
“坐下。”南易用包著布的左手指了指絨毯,孟宴書聽話坐下,嘴就被挨了一巴掌。
“……”
被打愣住,胳膊還撐在絨毯上,整個身體都沒坐下去。
南易:“好好說話。”
“……”
見他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南易提拽衣擺,挪動膝蓋貼地,兩腿叉開坐在絨毯上,這姿勢對他這個殘廢來說很酸爽。
孟宴書見錦笙靠近自己,立馬得寸進尺的伸手緊腰,不提前說也不給他喘息機會,南易當場就嗷嗷喊疼了。
“孟宴書,你快放開!”
嚇得他立馬松手,“錦笙。”像犯錯的小朋友害怕又著急。
南易在他松手時受不了彎腰趴下去,胳膊也就順勢搭在孟宴書月退/間,頭埋進胳膊里緩解酸痛,慢慢的就見有什么東西抬頭了。
戳到胳膊。
南易:“……”
孟宴書在他抬頭時憨笑,“錦笙。”
“……”
“錦笙,想。”
南易這次沒打他,也沒教育,眼珠轉了轉,抬頭手放上去,壓著聲跟孟宴書私語。
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孟宴書那雙眼睛卻是越來越亮。
表情也越來越生動。
“嘶,輕點啊。”
“牙……牙,收收。”
輪到孟宴書。
恨不得按著他腦袋撞。
大年初一都在拜年走親戚,只有他們倆在胡鬧,孟宴書從來沒像這一刻這么滿足。
初二初三直到正月十五,他們也沒親戚可走,就一直待在家中,沒事逛逛街,小日子過得倒悠閑。
在宅院或對外都說是表兄弟。
可他們根本不干表兄弟該干的事。
南易吃軟不吃硬,孟宴書撒撒嬌,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冬去春來,整日整日的泡在蜜罐里。
年后,他們去晉州,孟宴書離開王安鎮就開始水土不服,整個人都沒了精神氣。
馬車內。
坐凳改造成躺鋪,下面墊了好幾層棉被,馬車的車輪再穩終究也不如輪胎,山野路間更是顛簸。
宴·嬌弱·書臉色煞白的躺著。
南易見他暈長途馬車的模樣又心疼又想笑,飯吃不下喝水都吐,就做那事的時候有勁。
他都懷疑他是不是裝的。
可見他一臉虛弱,掀個簾遭寒風一吹,晚上不是頭疼就是腿疼,馬上都快成黛玉·書了。
扶著人靠在懷里。
一會替他捏捏胳膊,一會替他按按頭。
孟宴書享受著南易的伺候,日常嘴甜夸道:“錦笙真好。”
南易哼了哼,一只腿在他背后,另一只腿壓到他小腹上,膝蓋彎曲,孟宴書半坐靠在他懷里。
兩人身高差的不多,體型可就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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