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你別直接……”
白曜立馬將手縮回,額頭冒汗,“怎么辦?”
學習就像小孩學腳踏車。
得教他抓穩把手,再告訴他雙腳交替用力蹬腳踏板,慢慢蹬動,教學的人松手,孩童會因身形不穩摔跤。
多摔幾次掌握了精髓。
后面也就越騎越順暢。
外面又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白曜怕冷,每一個勁的喊:凍死了凍死了。
“起來,你自己看看什么時辰了?”
“好冷,容容,你不能多躺會嗎?”白曜捂著被子不肯起。
“讓人看了像什么?”
“管他們什么事?容容,給我暖被窩。”說著伸手用力一拉,南易就這么被他又拽回床上,硌的腰疼pg疼。
白曜聽到他低聲痛呼,趕緊松開。
南易把鞋子脫了,長腿跨坐,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層厚厚的棉被。
白曜兩只胳膊在外面。
亻申進那細膩的月要間輕輕摩挲。
低頭望著白曜的臉,俊美立體,半開的衣襟似是不經意的誘惑,銀眸淺彎,玉樹臨風。
南易摸了摸自己被纏上紗布的臉。
希望別毀容。
白曜看著他的動作,銀眸晃了晃,“容容……”
“起來,我看看你后背的傷。”
“我沒事。”
“快點。”說著往下坐了坐。
白曜一痛,身體下意識彈縮,南易把人拽起來,自己動手bayi服,“別裝,我根本就沒用力。”
白曜笑笑,南易把他baguang,后背有不少交錯棍痕,也有指甲……
他不留指甲,但也不會一長就去剪,指甲很短,撓人留痕。
“這你都不疼?”
南易下床把金瘡藥拿給他,白曜看著小瓶,道:“我看不見也夠不上。”
南易癟了下嘴,也是。
拿過來幫他上。
白曜都快凍死了,大冬天讓他脫衣上藥,容容可真狠心。
“容容,你快點,冷死了。”
“知道了。”
上好藥后讓他把衣服穿好,白曜立馬鉆回被窩,被棉被里的暖氣包圍舒服長吁。
南易臉上有紗布,梳不了頭發,只用了一根簪子固定,白曜不起來他去案前,看著紙上白曜學抄的字,輕嘆。
懶,真的懶,比他還懶。
直到快吃午飯才不情不愿起來。
他還想在床上吃,南易把人揪下來,“要吃去你自己屋子吃!不準在我睡的床吃飯!”
“天好冷容……”
沒說完被揪住耳朵擰,“你起不起?”
吃痛服軟:“起起起,起還不行嗎?”
“下午寫不寫字了?”
“太冷手抬不動筆容容~”
“起來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我折騰了。”沒好氣的輕哼。
白曜快速將衣服穿好,過去把人抱住,在那沒抹胭脂水粉的臉上重重啾了口,“容容真香。”
“香個……什么,下午你去看看阿爹。”
“不去。”
“曜曜。”
“他打你又打我,有什么好看的?”白曜氣道。
“那可是你親爹。”
“親爹怎么了?吃飯。”白曜給他夾了塊土豆,南易看他表情,還真就無所謂的感覺。
“不學字,不去看你爹,一會吃完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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