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盯著紙張上的字看了好一會,問:“容容這是什么?”
“……”
苗醫來了趟,一番檢查,沒什么大問題,就嗓子發炎,讓這兩天少說話,用金銀花泡茶喝。
阿娜桑認真記著。
白曜想著昨晚,他嗓子啞發炎好像跟自己脫不了關系,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裝慫降低存在感。
南易不舒服也懶得跟他計較。
白曜天天把蘭花螳螂拿來逗人開心。
南易氣消的快,他隨便哄哄就好了。
等嗓子好,藥膳也喝了不少,南易讓他弄點血來,做做樣子。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冬季,苗疆之地迎來初雪。
老寨主又一次約飯。
南易開始去是心虛,后面就害怕多點了。
主要是老寨主對他太好了,好到他怕某天老寨主知道真相會承受不住。
老寨主喊他們倆一起吃飯不為別的,就是抱孫心切,又不能直說,拐彎抹角的提醒。
哪家生了孩子喝喜酒,哪家親戚孩子滿月,偶爾跟南易聊一聊中原的事,白曜悶頭吃。
他給的可多了,容容不爭氣他也沒辦法。
南易只能笑。
白曜吃到一半像是良心發現,擋話,最后實在煩了,道:“阿爹,中原有句話叫食不言寢不語,容容又是郡主,家中規矩多,你能不能少在他面前家長里短?”
老寨主:“……”
南易手放到白曜腰上狠狠一揪,會不會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私下教唆了!
揪完朝老寨主笑了笑,“沒事阿爹,叔父家添孫子是好事,滿月席是后天嗎?”
老寨主還是喜歡跟郡主聊天,不會把他氣得半死。
南易音落后老寨主忽略白曜,笑著點點頭,對兒媳婦道:“你們有空可以去玩玩。”
“好。”南易也笑著點頭。
白曜被揪疼了,銀眸鎖擰,瞥向南易喊:“容容。”
南易給他夾了塊雞腿,堵住嘴。
不然依白曜的性子,弄不好會直接問為什么揪他。
“吃雞腿。”
白曜看在雞腿的份上也就不計較了,眉開眼笑,一只雞總共就兩個腿,南易給白曜夾一個,白曜禮尚往來,給他夾了一個。
老寨主:“……”
南易:“……”
南易給老寨主夾了其他菜,雞腿已經落在碗里了,不好再給長輩,老寨主樂呵呵的笑,白曜啃雞腿時撇嘴。
后面見容容又給阿爹夾不給自己夾,便也拿筷給阿爹夾了一筷子菘。
老寨主平日最不喜白菜,上桌不過因為聽說郡主喜清淡,這孩子算是白生了。
一頓飯吃完。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老寨主讓他們等等看雪會不會小些再走,南易恨不得腳底抹油的跑,多待一分鐘,他心就多提一分鐘。
看了看白曜,這次他接收信號的腦袋沒有短路,兩人頻率一致。
“不用,我們走了。”
白曜接過人遞來的紙傘拉著南易離開。
兩人背影漸漸消失,老寨主將手背在身后重重嘆息。
下雪路滑,南易穿的繡花布鞋,下坎時差點摔了,白曜手快把人托住。
南易自己都沒表示,他扶穩后替他拍拍胸口,“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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