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建筑物遮擋,他看不清,順著小路過去,五個小孩你哭我喊。
跑跑跌跌。
小男孩年紀大概都在七八歲上下,一個身穿黑紅色苗服的孩子撞到南易,由于慣性后退一屁股倒地。
南易彎腰把人扶起來。
“少主吃小孩嗚嗚嗚。”小男孩用的苗語,南易一個字也沒聽懂。
小孩也不認識他,哭著要回家。
南易松開手,小孩跑得比兔子都快。
“……”
一個孩子跑,為什么五個孩子都哭著跑?
旁邊就是湖水,不會有小孩落水了吧?
順著小路過去。
兩邊樹木遮蓋,看到那抹熟悉身影,心臟猛跳,找了棵最近的樹躲起來。
蹲下來,借著草叢遮擋,偷偷溜跑了。
白曜沒看見他,卻突然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怔怔發呆。
等他發好了呆輕哼,繼續去找小孩嚇唬,現在天氣熱,他們喜歡下水,一逮一個準。
一個中午,寨子里全是小孩的哭聲。
白曜聽著哭聲心煩。
但還是去惹。
他不高興,他們憑什么開開心心?
惹哭了寨民們也不敢言,一時間被惹哭的孩子家長全去找女醫,女醫跟苗醫不一樣。
一個是專看巫蠱術的醫生,一個是解頭疼腦熱的醫生。
他們害怕自己孩子被少主下蠱。
女醫這還從來沒有這么熱鬧過。
從中午到夜里點油燈。
檢查了幾十個都好得很。
女醫不想檢查了,這八成就是少主故意的,哪需要再浪費藥材。
可沒檢查上的家長不放心。
女醫無奈。
直到深夜才結束。
苗疆蠱事傳女不傳男,但少主是個例外,天賦高的讓苗阿婆舍不得放手,恨不得把會的不會的全教給他。
白曜自幼聰慧,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導致下的蠱只有他自己能解,有些毒蠱甚至無解,寨民看他發怵。
無端惹哭這些孩子,鬧得人心惶惶,他們父母怎么能放心。
即便沒人刻意去老寨主那告狀,老寨主也知道了。
老寨主扶著頭嘆了口長氣,真是越大越難管了。
夜里,白曜在床上輾轉反側,長夜漫漫,本就難熬,也就十幾分鐘,他好似等了一個世紀。
屋外月亮正掛樹梢。
林中蟲叫擾人。
推開窗戶,夜風拂過,他在想:容容是不是睡著了?
越想越睡不著。
穿好衣服,推門出去。
南易也睡不著,一會左翻翻一會右翻翻,滿腦子都是白曜。
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南易神經一緊,眼眸警惕。
白曜來到門前推了推。
推不動。
即使清楚他肯定上了門栓,還是不死心的推,一下推不動就沒再推第二下,擔心吵醒里面的人。
在門口站了很久。
南易猜到了但不確定。
怕他大晚上帶著蛇,就沒去給他開門。
天破曉,雞打鳴。
里面的人一夜沒睡,外面的人一夜沒走,白曜倔起來也是狠,帶上昨夜他都兩晚沒睡了。
阿娜桑來時才離開。
這種在人清醒不敢露面,卻私下偷偷來看的事整整持續一周,阿娜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他,但人就是不進去。
他也不讓阿娜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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