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負荷不了這些沖擊,腦子一空,再次暈了過去。
白曜在他倒下去的那瞬,心口像被一雙大手攥著,又悶又憂,跨步過來摟住那比自己細瘦的肩,將人打橫抱起去了床上。
苗醫大半夜再次被拎來。
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虛汗開始診脈。
白曜著急催促,“怎么樣?”
苗醫心慌,在心里嘀咕不停。
少主這么重視少夫人,要是知道是個男子……
會不會連帶著自己也會被少主下蠱折磨?
今晚是他們圓房夜想來還沒有碰吧。
吾命休矣——
“無,無礙,就是受了驚嚇,多休息休息便可。”
“知道了。”
“少,少主,近日您還是不要與少夫人圓房為好。”
“為什么?”
“少夫人受了驚嚇,需靜養幾日。”
“好。”
白曜在苗醫走后放下簾帳,去門外守著,他不敢在里面,怕人醒來又會像剛才一樣,把他嚇壞。
白蛇尋著主人的氣味找來,順著他腿往上游滑,白曜緊張的看了眼身后,悄悄把門關嚴實,抱著小蛇去外面。
月光下,青階上。
白曜抱著白蛇難過嘆氣,在容霽來之前,他們幾乎形影不離,可是容容怕小蛇。
白蛇用蛇信舔了舔主人的臉。
白曜抱著它在石階上坐了一夜。
南易第二天十點多才醒,阿娜桑過來,沒在房間看到白曜松了口氣。
“少夫人,您終于醒了。”
南易揉了揉脹痛的額頭,回想昨夜,他都說了什么……白曜又都回答了什么……
頭疼。
“我去給您拿些吃食吧。”
南易點了點頭。
阿娜桑去青階,見少主還在抱著蛇,在心里默默嘆氣,過來道:“少主,少夫人醒了。”
白曜立馬起來,銀眸微晃又坐了回去,聲音透著深深的無力感:“知道了。”
阿娜桑:“……”
站了幾秒搖搖頭去拿飯。
白曜在她走后起來,將白蛇放在樹干上,“一會再來找你。”
白蛇像是聽懂了般朝他嘶了嘶。
白曜從樓階上去,銀飾少走路就不會叮當響,快靠近時腳步放輕,悄悄推門,卻不想發出聲響,趕緊縮手。
南易聽著動靜朝門看去。
卻沒了聲。
“阿娜桑?”
沒人應答。
掀開被子下床。
白曜聽到動靜,躲起來了。
南易推開門見沒人,嘀咕著自己疑神疑鬼。
回去休息,阿娜桑拎著食盒,看見在拐角站著的少主,剛喊:“少……”
白曜朝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輕步走來,壓著聲道:“你一會出來把門留點縫。”
阿娜桑:“……”
雖不解還是點了頭。
苗族人喜食糯米,喜酸辣食物,南易受容霽身體機能影響,口味偏淡,也就吃得少。
白曜透著門縫往里看,見人坐下沒幾分鐘就起來了,心疼的恨不得把飯菜塞他嘴里。
一個男人怎么吃的比女人還少?
阿娜桑差不多過來收碗,菜基本沒動過。
在心里第n次嘆氣。
少夫人吃的真少。
阿娜桑出來,白曜示意她別把門關太嚴。
昨天睡多了,躺在床上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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