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道:“滾去修煉!”
將離捂著頭嗚嗚哭著,南易覺得他很吵準備出去,將離哽咽的將手拿出來,掌心上沾了不少血。
“師尊,流血了師尊……”
“……”
彎腰去看傷口,還真磕傷了。
——嘶,傷口這么大,很疼吧?
將離趁機環住師尊的腰,賴在他懷里撒嬌,委屈巴巴的說:“好疼……”
由他抱著,將頭發往旁邊撥,小心給他上藥,藥粉刺激頭皮,將離緊抱著師尊,嗚嗚喊疼。
南易嘴上不說安慰話。
心里直愧疚心疼。
將離越聽越嬌氣。
這場景在外人看來還是挺詭異,畢竟將離現在的身高和那張臉,做出這種嬌氣小娃的行為,多少不搭。
“師尊。”
“嗯?”
“師尊想雙修嗎?”
“……嗯?”
將離扭捏,貼到他耳邊,不好意思的壓低聲音,道:“師尊,我可以同你雙修。”
“做你的爐鼎。”
“……”
一時沒反應過來,仔細咀嚼意思,驚恐瞪眸,天殺!說的這都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將人推開,臉色黑沉:“放肆!今日之事便當未曾發生,再敢欺師犯上,為師定罰你抄靜心咒萬遍!”
都不敢說把他逐出師門,怕這小孩一言不合黑化。
將離想抱他,南易連衣角都沒讓他碰上,化作一道青光走了。
將離愣住。
上一世不愿做爐鼎,師尊斷他靈根,如今主動為何,為何……不愿意了?
拽過衣服,他要去問清楚。
南易不見他。
將離去后山崖找不到人。
去周珩住居,才知曉他閉關已有三年。
用了整整一個月將宗門上下找遍,也不見師尊,清澈純真的眸子在盯向束索時,逐漸幽暗冷鷙。
上一世囚禁,斷靈根,逼我做爐鼎。
這一世,欲擒故縱便罷,如若不然……別怪徒兒將師尊做爐鼎了。
將離唇角冷勾,危險又詭譎。
“別讓我找到你。”
南易在青山底的小屋躺著曬太陽,白鶴給他銜了一節桃花枝。
抬手擺了擺,白鶴便展翅飛走。
看著桃花枝,左手一展,一本古卷出現在手中,解開系帶,竹簡隨著滾動展平,上面全是梵文。
用了半個月時間把上面的東西研究透,壓抑多天的唇角終于再次綻開了笑顏。
“就小周吧。”
上次將離以命相救,小周周以身還恩不過分吧?
按著竹簡上所刻的梵文印結,桃花枝浮空,一串金色梵文將其包裹,就在快要進行到最后一步時,劃破長空的慘叫嚇得他手一抖。
法術中斷,花枝掉落,滾在腳邊,原本新鮮的花瓣也萎靡了。
是仙鶴。
后山之地,誰敢放肆!
化作青光回到后山崖,眼前一幕氣得他渾身抖,將離居然,居然……拔仙鶴的羽毛。
生拔硬拽使得它渾身是傷,血珠滾落。
一心想讓這朵小花積極向上,結果他心狠手辣到沒底線!
“將離!”
將離看到親親師尊,笑嘻嘻道:“師尊回來了啊,徒兒準備燉了它,聽說味道很好,一會師尊也嘗嘗。”
“你當真放肆!”
南易氣的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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