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接過碗,總覺得他今晚過于殷勤,不會憋著什么壞水吧?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
有點累,不想□。
衣柜都不用找人進來挪,傅堯自己就給推過去了,力氣跟牛一樣。
南易靠在床上無語的看著他。
走門又不是不行,非得開個小門,都什么癖好?
看著床頭的合同,想著養兩天再去找景初,合同給他,以后他的事就不用太操心了。
傅堯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過來看到南易盯著合同看,眼眸頓時沉了,但在落到少年身上又變了溫度。
月兌衣服準備睡覺,南易看他滑順的行為張口道:“你不回去?”
“幫你上藥。”
“……”
見傅堯從抽屜里拿出藥膏,南易頓時緊張,說話都結巴了:“我,我自己來,你回去吧。”
傅堯笑著:“你看不見,小心傷上加傷。”
“我能。”
“你不能。”
想阻止,傅堯道:“聽話,我還沒禽獸到那地步,一會就好。”
難為情。
最后讓傅堯把主燈關了,開了床頭燈,捂著被子,只讓他手碰不讓眼看。
傅堯不老實。
南易把臉遮住,露在外面的耳朵像醉了酒一樣,抿唇不敢吐言,死憋著。
傅堯就玩了一會,不敢太過。
出去洗了洗手再回來,南易已經用被子把臉蓋住了,傅堯見他害羞,心直接酥了。
過去躺下,將人摟抱在懷。
南易伸手把燈關了,“你怎么不回去?”
“你都給我留燈了,我去哪?”
“……那不是給你留的,我沒來得及關。”
“口是心非。”傅堯說完將他嘴堵上,不讓再說。
就是口是心非,誰說都不好使。
親好后抱著人休息了。
不亂來的夜,第二天作息就比較穩,南易醒來,傅堯也醒了,睡眼惺忪的抱著他親。
南易嫌棄的推開他臉。
怎么回事。
這兩天中了親吻邪術?
不讓親,傅堯抬手摸摸他額頭,問:“頭疼不疼?身體難不難受?”
“好多了。”
傅堯從床頭摸到藥,道:“上藥。”
“我自己來,你趕緊回那邊。”
“你不方便,速戰速決,快。”
“……”
上完藥,南易催著他趕緊走,傅堯走之前又調戲了他,非把人弄得面紅耳赤才肯離開。
等他再過來,換了一身軍裝,寬肩窄腰,皮帶槍套,有時候衣服給人帶來的安全感遠高于穿衣服的人。
看著穿戴好的傅堯癡癡望著,一時間忘了回神。
腳踩軍靴過來,彎腰看著少年癡望的眼神,菱唇微勾:“想不想親一下?”
鬼使神差的點頭。
傅堯靠近,在他唇上蜻蜓點水,本想離開,南易主動抬手挺月要的吻了上去。
俊眉微挑,任由他親吻。
好一會才松開。
傅堯等他松開,道:“我出去一趟,想吃什么?”
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聽在傅堯耳朵里就好像小媳婦在記掛還未出門的丈夫,唇角勾起,“糖葫蘆吃不吃?”
“……”
他為什么覺得他會吃糖葫蘆?
看著他含笑的眼睛,點點頭,“別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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