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武國送來的質子,即便是個女子朕也不會答應,更何況還是男子。”斜睨了百里辭一眼。
當時將人送來看到他頭發,他就想把人換回去,長得再好看有什么用,一頭紅發毀了所有。
武國使臣把人夸成國家至寶。
人天生黑發,隨之生長,由黑變白,還有些發色偏黃,都屬正常。
可從沒有人天生紅發。
這不是天降不祥?
最后若不是國師在其中說了幾句,他必定不會留他。
派人去武國密查,得知他被囚禁式長大,武皇分明自己也嫌棄,卻把人送到他這。
大周皇覺得威嚴被敵國挑釁,但事情都結束了再糾纏損大國風范。
他身為皇帝不能小氣,只能作罷,后面白鈺欺負他,大周皇都睜只眼閉只眼,也算出口惡氣。
懷凝向來與他不和,即便將他帶去齊和殿,他都沒多在意,直至那日懷凝護他被老五砸頭。
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一個天降災星怎么能跟懷凝在一起?
百里辭被警告,加上南易為了刺激他認清內心說的那些話和做的那些事,對大周皇道:“您多慮了,我與三殿下并無那種關系。”
大周皇后來又說了很多威脅他的話,無非就是不讓他跟他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但有了這個苗頭一定要掐死。
“白鈺,我是他們口中的災星。”
百里辭吻上南易,手也慢慢從他衣擺進去,他說這些并不是賣慘博他同情,而是……
他的東西他有種幾乎病態的強占,一旦確定,只有染了氣息他才能放心。
在這種不確定人又清醒情況下且青天白日,南易不會讓他繼續瘋下去,察覺異物,他就將人踢下去了。
“百里辭!”將腰帶匆匆系好,臉色脹紅。
紅衣鋪地,被踹下床的百里辭望著屋頂,將手伸到眼前,唇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只能是他的。
【黑化值+5,90%】
不知道怎么又突然黑化了,南易趕緊爬下床看他,見他對碰過他的那只手笑,瞬間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伸手握住對方手腕,用力將他拽坐起,“你在想什么?”
“在想去年宮宴你醉酒。”
“嗯?”
本來就斷片了,又經過這么長時間,他記憶都模糊了,只記得自己從偏殿醒來。
“白鈺,我見過你最la*ng蕩的模樣,不過……”翻身將他撲倒,被咬破的唇角在他耳根輕碰,嗓音低磁又莫名帶著一絲變態感,“我喜歡。”
“……”
他肯定他們沒有做,因為第二天起來除了頭疼沒有其他感覺。
等等……難道那晚是他把他上了?
那時候他還是個病患,不會那么禽獸吧?
可他要在下面應該不會這副表情吧?還是說那晚除了不該做的都做了?南易不想跟他繼續回憶了。
“你出不出去?”
“我想進去。”
手放在紅發中揪住,不讓他再往耳邊噴灑氣息,太癢了。
“你說話注意點,不去我自己去了。”
……
馬車內。
傅其安坐在兩人中間,這是大周皇的命令,本不想他們過多接觸,奈不住兒子懇求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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