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臺下看客還是樓閣貴人都被下面兩道奪目身影吸引了,有那么一瞬的全場寂靜,只留悠揚琴音和臺上那曼妙舞姿。
眼睛怎么看心怎么想。
有些動作落在某些人眼里,南易就是比輕煙要撩人心弦。
目之所及,攝以魂之。
輕煙好比夏日荷花,搖曳著清雅的勾魂,聽著矛盾確有此感。
而南易就像他額頭上的那朵花鈿,一襲紅衫邪幽惑人,青絲白膚仿佛有魔力般吸引著道道目光注視。
今天這場壓軸,當真是視覺盛宴,不說其他單單外形,就足以讓人記憶永久。
為了保險,輕煙還是站的c位,她一七二左右的身高,南易稍稍靠后,倒也不差多少。
頂樓一角,隱匿在暗處的一人手緊捏,熟悉到極致的人,只要他出現,無論以什么樣形式,都能一眼認出,望著下方眸色冰涼。
樓閣荷花亭,穿著安臨國服飾長相卻異域粗獷的丹穆王子望著臺下眼睛都不轉了。
手中酒水滴落浸濕衣服渾然不覺。
一舞結束,琴曲的余音裊裊繞梁,眾人恍惚,未從方才的驚艷中回神。
“五百兩!”
一個聲音粗獷的男人大聲喊,“我要輕煙姑娘!”
媽媽笑著上臺,諂媚又游刃有余:“各位爺別著急啊。”
“鴇母,雙花少一朵花,什么時候給我們見見?還是那朵神秘花在后面?”肥肚大漢迫不及待道。
這一場此等艷目,另一位能壓得住嗎?
鴇媽媽笑,拿著扇子晃啊晃,比起年輕女子腰要粗些,扭的卻別有一番風味。
“雙花并臺,只是此花非彼花,喜歡的爺自會喜歡,輕煙姑娘今晚花落誰家,就看各位爺了。”
鴇媽話落無論一樓還是二樓叫價聲不絕,南易聽著老鴇的話心覺不對。
什么叫此花非彼花?
一輪接一輪,輕煙摘下面紗,只聽此起彼伏的倒抽涼氣,皆震于她的貌美。
已經喊道兩千兩了。
此時二樓一亭,“一千兩。”
眾人一聽笑了,都喊到兩千兩了,這人怕是中間睡覺去了,嘲諷嗤笑不絕于耳。
只聽那人又吐了兩字,全場震驚。
“黃金。”
瘋了吧!
一千兩黃金買個花魁初夜?
這是大手筆還是敗家?
南易也瞪了瞪眼睛。
我去,誰這么牛批。
很快輕咳,他應該感到難過才對,畢竟輕煙小姐姐身不由己,也怪可憐的。
這么一打岔。
他已經忘了此花非彼花。
輕煙將手搭放在腰腹處,膝蓋微彎福了福身,美人一笑勝萬千星華。
輕煙結束,鴇媽媽正式開始介紹南易,將那一襲紅衣袖往上掀了掀,露出皙白如玉的胳膊。
江暮這身體可能雌性激素過多,胳膊雙腿白白凈凈的,看著比女子都細膩。
“這就是另一朵花,因以往無此例,這才沒有對外告知,望諸位爺見諒。”
有人看出了南易是男子,像是被耍了般頗為惱羞成怒喊:“這分明是男子!哪有花魁是男子的?!你這老鴇好不識相!”
鴇媽就怕會這樣,趕緊陪著笑安撫,“李大官人別生氣,自古花魁只捧一位,輕煙的樣貌才情再無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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