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身驚艷不菲的衣衫多了數道鞭口,血水溢出,除了臉,每處都有傷。
南易想把他弄死的心都有了。
奈何身體不爭氣反抗不了。
意識逐漸迷昏,勻稱分明的骨指緊緊攥握,那張精致的臉上也都是痛色。
徵在房頂聽著那一聲聲鞭打手指緊握,眸色更是如三尺寒冰般冷,在趙霄第九鞭即將下去時,終于有所動靜,躍下屋頂,閃身進去徒手繞握打在南易身上的細鞭。
趙霄看到徵眸色瞬間冷下去含著極致的怒色,“你要背叛本王?!”
“他身體弱,王爺再打下去怕是要死人。”面具下的眼睛冷冰冰對視著趙霄。
一時間竟被他眼神震懾到了,趙霄氣憤不已,隨即冷笑,“不要告訴本王,你對一個男人產生了感情。”
只要徵承認,他必死無疑。
死士要么死于任務,要么死在自己主子手里,絕無意外。
“王爺多慮了。”
“是嗎?”趙霄眸色陰鷙,將鞭子甩給徵,“你來!本王倒是要看看如何多慮!”
徵握住鞭柄,骨指收力。
“不動?”
“你敢違抗本王命令?”
徵不應話,就在這時外面通報江丞相來看江侍夫,趙霄掃過徵眸底劃現冷色,“打夠十鞭!”說完便讓身旁的太監看守,他則甩袖離去。
徵在趙霄離開后,扔下鞭子將人抱起,在出門那刻冷眸掃過太監,太監縮了縮頭恭順后退小步,算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死士都不好惹,但凡他攔一步在徵沒死之前他必死無疑。
再醒來已是深夜。
周圍并未點燭光,南易被傷口痛醒,隱約看到有個人影在他胳膊上涂抹著什么,剛醒來意識不清醒,以為是荷花。
開口的音虛弱沙啞,“晚上了嗎?為什么不點蠟燭?”
“她走了。”
男人嗓音沉冷,黑夜中的輪廓給人一種極強壓迫感,就好像叢林野獸,那種蟄伏的危險氣息令人心生恐懼,南易聽著這陌聲中夾雜著點點熟悉感的音,眉間一擰。
“哥?”
腰上的鞭傷被上藥者不小心用了點力,疼的他倒抽涼氣:嘶——
“輕點。”
他喊疼徵涂藥的動作才輕。
南易趴在床上,一邊疼的抽氣一邊問徵,“你這幾個月怎么都不過來?”
“無令。”
“非得有命令你才能來?”
徵嗯了聲。
“那你這次也是被趙霄命令來的?”
徵的語氣很冷,比起趙霄,他更有一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冰冷,“不是。”
“你這不是矛盾嗎?”
徵給他上藥,不小心又按重了傷口南易疼得聲音都變了調,眼角滿是淚花,癟嘴:“能不能輕點?”
“少頂嘴,少吃苦。”
指的是在趙霄面前。
南易哼聲,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到徵的輪廓,線條流暢,鼻梁高挺,身形在黑夜的襯托下也顯得尤為高大。
“輕點,真的疼。”
南易手指攥著被褥轉移疼痛,趙霄真不是人!死變態!神經病!
涂抹一道傷口他至少要喊三次疼,輕點,徵邊上藥邊擰眉。
他受過比他重十倍的傷也不曾像他這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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