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等到酉時末,他現在作息習慣好的不得了,差不多七點就該上床,七點一刻就能會周公。
左等右等等不來。
南易去歇息了。
然后他一覺睡到了天亮。
南易:“……”
厲害啊,居然沒按劇情走。
那是不是代表以后的劇情不再受原劇情控制?
【是的,請宿主繼續努力】
對未知人們總保持著畏懼又憧憬,比起已知劇情,未知的玩起來更刺激。
就是不好做準備。
從這天后南易就安安心心在這小院子里等著緩沖期結束。
趙霄好像忘了他這個人一樣。
徵也沒有來。
他也不去嘯風殿。
趙霄那狗不讓他靠近。
蕭瑟的秋天,院子里每天都要落下很多枯葉,荷花每天清晨起來都要掃一遍。
然后像日常一樣去廚房拿早膳。
南易平靜的過了三個月。
他都適應了看不見的生活。
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清早醒來,即使看不見南易還是本能的睜開了眼睛,光透過窗縫照進一束暖陽,掀開床簾,正好照進那雙淺瞳,恍惚間眼睛被刺了下。
視線從空洞到模糊再到聚焦,世界的倒影盡收眼底,瞳孔微縮緊接著就是抑不住的喜色。
能看見了!
掀開被褥,穿上鞋,匆匆跑去門外,看著飄滿落葉的院落,青草枯黃,頗為凄涼蕭瑟。
隨著太陽掛高,角角落落被照亮,院落因光而柔,少年扶門而立,精致溫潤的輪廓像是從金軸畫卷走出來的小神仙。
荷花拎著食盒回來。
南易望過去,少女一身碧色素衣,挎著食籃的手腕細骨明顯,臉頰無半點肉,但那雙眼睛卻很亮,步伐在進院子時略微加快。
荷花看到南易高興的喊道:“公子,您起了啊。”
南易點點頭,眼角輕彎,淺瞳像是揉滿繁星亮而耀眼。
荷花一時間看呆。
她覺得公子哪不一樣了。
但又不知道哪不一樣。
公子笑起來好好看啊。
“現已入秋,公子小心風寒。”將食籃往腕里跨了跨,荷花像往常一樣扶著他。
南易發現自己只穿了中衣。
左手握著盲杖,像往常一樣。
三個月熟悉了,他也不用用盲杖探路,在院子里基本是當拐棍杵。
荷花扶他去了里間,南易平時都自己穿,荷花將衣物交給他就退了出去。
系好腰帶繞出墨竹屏風。
“公子”
恰趕他拿勺子準備喝粥時,門外傳來腳步,一道尖細的聲音喊來:“王爺到!”
倒映著飯菜的淺瞳蹙起,趙霄?三個月沒影子,屈尊降貴來他這破院整什么幺蛾子?
還有徵,想到他就腦殼疼。
瓷勺碰碗壁,發出不大不小的‘鐺’音,以此昭示主人的郁悶,將那素白衣袖往下放了放,撇嘴。
文中描寫他不是紫就是黑,金線銀邊綢緞玉錦,怎今日竟也穿的一身白,還這么素。
余光撇到他發冠上戴的白色發帶,眼眸微動。
這裝扮……
趙霄不說話南易也不說話。
隨后趙霄手一抬,身邊太監了懂心思,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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