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過自負總覺得南易跟他玩欲擒故縱,現在真歸陸辭了,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就是難受很堵。
陸辭不計較。
為什么不計較,大概是因為身邊有了南易吧。
是他親手把他推給他的。
歷經種種,許源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后悔了還是占有欲作祟。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喜歡過南易。
他喜歡陳安莫,但跟他在一起又處處有南易的身影。
是那種揮之不去的存在。
不然上次也不會去海洋館。
所有人都以為是偶遇,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
以前校外經常停著豪車,招搖撞市,南易總是在外面等,他可以進來,但他不許他進去,他就等。
那時候他的眼里都是他。
可現在,他等的是陸辭,護的是陸辭,眼里也都是陸辭。
再也沒有他了。
許源知道自己活該,擁有的時候使勁糟踐,看著他走向別人又后悔。
眼睛微動視線聚焦,看向旁邊的父親,聲音虛弱,“爸,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打這一劫過,沒事爸不怪你,你好好的我們比什么都開心,有爸在,什么都別怕。”
就在一家人都覺得事情過去時,兩名警察敲門進來,怎么可能不計較。
這不太便宜施暴者了?
他都能把錢塞進陸辭當年的出租屋里,進個局子怎么了?反正也成年了,該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許父在兒子定罪那天中風,許母去找陸辭,南易給他身邊放了保鏢,許母幾次找不到人,急的拿了刀。
她必須要見陸辭。
保鏢被傷,南易知道后冷笑,正好找不到理由,給了保鏢大筆撫恤金,向法院起訴許母故意傷人,中間運作了下,二十年。
從陸辭出生那天開始算,在他接手之前,受了多少苦,許母就在里面待多少年,多出來的算補償。
至于許父,南易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已經中風了,再弄只有死,當給陸辭積積陰德。
……
時間飛逝,半年后。
南易看著學校發來的通知,大概意思,再不來補休學分參加考試學校就取消畢業資格或者延遲畢業。
南易摸著鼻子,就很煩。
學校還在另一座城市,他晚上回去,看到在畫室安心創作的陸辭敲了敲門。
陸辭手上筆沒停,扭頭望向南易。
南易走到他身后,陸辭是坐著的,南易站著,他伸手從后方捧住陸辭的臉,“跟你說個事。”
“什么事?”
“我要去z大”
“z大?你要去上學?”陸辭停下筆抬頭望南易,燈光下眸子好似有流光一樣,很漂亮。
南易點了點頭,嘆氣,“你也知道我不怎么去,可這次再不去我就畢不了業了。”
陸辭沉默,他們這半年一直在一起,彼此都很習慣和熟悉有對方的生活,他去上學,也就意味著分別。光想想陸辭就覺得不舒服。
他不喜歡空蕩蕩的家。
更不喜歡沒有他氣息的房子。
“我每周會回來。”
陸辭終于有了點回應,他站起來在南易唇邊親了口,手放在他蓬松的頭發上揉了揉。
“好好學習,我去找你。”
南易眉梢淺彎,眼睛在燈光反射下似有星星閃亮,點頭:“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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