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禁衛軍的這個答案,其他禁衛軍瞬間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他瘋了嗎?
云家可不僅僅是冥王府的母家,還是皇后的母家,難道皇后還能處置云家不成!
云鳳儀蹙了蹙眉,突然瞪著那禁衛軍:“把他給本宮拉出去砍了。”
“皇后饒命!”
沒等那禁衛軍求饒結束,他便被人給拖下去了。
云鳳儀正在氣頭上呢,石三海便戰戰兢兢地進來稟報:“皇后娘娘,武德司那邊傳消息回來了,說常州府沒有蕭日曜的行蹤!”
“云若初!”云鳳儀知道自己再次被云若初戲耍,氣得將桌子都給掀翻了。
“皇后息怒!”
一屋子的人瞬間嚇得都跪了下來。
云鳳儀氣得眼睛都發綠了,立刻又讓人把云坦之,柴尚書,衛太傅……這些人再次召進宮議事了。
當天,云鳳儀便給涼州的章江和安州的蔣克鋒都去了信,讓他們發動起事。
既然這邊臺州軍已經動了,那就動到底,趁著這次一舉控制住蕭巍的所有兵力,真正拿下蕭巍的皇位!
云鳳儀想要發動起事的消息,也被石三海聯合之前蕭月冥安插在宮里的人,千方百計地把消息傳給了蕭月冥。
蕭月冥知道云鳳儀要起事,非但不著急,反而還正中下懷,滿臉興奮。
云若初看著他抑制不住的興奮,好奇道:“什么事這么高興?”
“東風要起了,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報仇了!”蕭月冥將云若初攬到懷里,笑著說道。
云若初點了點頭,也替蕭月冥高興。
這次應該會比前世順利吧。
前世縱使他是最后的勝者,可卻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希望這次能順順利利的。
蕭月冥似乎也想到了前世的事情,也皺起了眉頭。
云若初哪里不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寬慰道:“沒事的,有茗音在他身邊,肯定不會讓他出事的。”
“嗯。”蕭月冥定了定心神。
這一次一切都變了,沒有了蘇沁心,他也沒有在蕭日曜身邊成為他的累贅,蕭日曜肯定不會有事。
……云鳳儀的消息發出去一個月之后,東秦終于亂了。
涼州的大軍和安州的鎮北軍同時起事。
涼州大軍三十萬加上先太子的舊部十萬大軍,總共四十萬大軍,一路朝著京都狂沖。
因為掌控了蕭巍的大印,所以云鳳儀還特意給鎮守西部的各大州郡的太守和刺史全都下了密旨,不許他們阻攔涼州大軍。
蕭日曜和廖珞,章江也沒想到這般順利,更是一歇都不歇,拼命加快進度穿西部。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涼州大軍多出的十萬兵力太過明顯,還是露出了馬腳,那些不戰而降的各大郡州太守們紛紛往京都遞密信。
還有之前云鳳儀在涼州的官員們,此刻也終于回過神來,也可以說終于找到機會給云鳳儀上密信了。
一連三日,云鳳儀便收到幾十封密信,各個都在說章江和涼州軍有問題。
云鳳儀看著那一封封密信,驚得三魂去了兩魂半。
“怎么會這樣?章江竟敢欺騙本宮!”
云坦之和柴尚書,衛太傅等人看到云鳳儀如此驚慌失措,也紛紛拿起密信看了起來。
信上的內容同樣讓他們無比震驚。
“皇后,涼州軍有詐,有人說在涼州軍的統帥中看到了當年的廖珞廖大將軍,這廖大將軍可是當年先太子軍中的大將啊,這涼州軍該不會是先太子的舊部吧!”
云鳳儀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怎么都沒想到章江竟然是蕭月冥的人,而他們還藏了先太子的舊部。
最讓她心驚的是,蕭月冥的封地根本不在涼州,而在錦州。涼州不是他的封地,他都能弄出那么多的大軍來,這錦州必定也藏了大軍!
還有,那個在涼州軍領軍的面具人必定是蕭日曜沒錯了,沒想到她一直要找的人竟然就藏在涼州。
蕭懷瀚說的完全沒錯,她被云若初和蕭月冥騙得徹徹底底。
看到面無血色的云鳳儀,廣寧侯連忙道:“皇后,如果這涼州軍有問題,那絕不能讓他們來京都啊,還請皇后快快去信,讓各大州郡的人阻止涼州軍。”
云鳳儀也終于回過神來,立刻便去寫了幾十封密信,發了出去。
又吩咐石三海:“去把蕭懷瀚給本宮帶來!”
“是。”
石三海應了一聲,便躬身退下。
沒過多久,蕭月冥便又收到了宮中密信:“云鳳儀將京中的所有兵力都交給蕭懷瀚了。”
云若初震驚地瞪大眼睛:“歷史重演了!”
前世云鳳儀拿蕭懷瀚當武器使,將京中的兵力全都交給了蕭懷瀚。
而蕭懷瀚為了不被軟禁,也甘愿當云鳳儀的狗!
蕭月冥不屑地冷笑一聲:“歷史不會重演,這一次,新賬舊賬通通一起算!”
云鳳儀的密信很快下達,蕭日曜和廖珞,章江他們剛要穿過西部最中心的郡州時,終于碰到守軍了。
茗音背著一把古琴,一身紅衣跟在蕭日曜身邊,她抬眸看到了那郡州上刻著的“泗化”二字,瞬間便想到了,他們離開錦州之前,蕭月冥交待她的話。
王爺讓她寸步不離地跟著殿下,尤其讓她小心泗化太守解彭!
茗音正想著,便見那城樓之上出現一個中年男人,此人正是泗化太守解彭。
“下面的可是曾經的大殿下。”解彭盯著戴著面具的蕭日曜問道。
蕭日曜冷冷地看著解彭,沒有開口。
解彭卻是確定了蕭日曜的身份,立刻命令城樓上的士兵:“射箭!給我殺了那個戴面具的!”
士兵們聽到命令,紛紛朝著蕭日曜搭弓放箭。
無數利劍如暴雨般朝著蕭日曜飛射過來。
“殿下小心!”
廖珞和章江第一時間沖到蕭日曜和茗音身邊保護兩人。
底下前排的涼州軍也紛紛豎起了精鐵盾牌,擋在了蕭日曜和茗音面前。
茗音冷冷盯著城墻上的解彭,突然便拿下背上的古琴,一躍而起,飛騰在半空。
就在大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的時候,只見她十指連彈,竟在半空彈起了琴。
解彭不明所以地看著茗音,剛還在想此女怎會如此囂張,這么多的利劍橫飛,她還敢飛到半空,這是來送死的吧!
就在解彭等著茗音被射成篩子的時候,那原本輕揚的琴聲突然變得殺氣騰騰,而他們這邊士兵射下的利箭,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齊刷刷地掉轉了箭頭,朝著城墻上的他們飛射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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