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被人救下來后,拋開劉青山背后被撞出來的傷痕,只是兩條腿被鋼絲勒出來的兩道長長的血口,就幾乎深可見骨。
所以他人一倒地,就馬上昏了過去,反倒是金溪善除了極度驚嚇之外,身上只有淺淺的幾道傷口。
昏過去的原因僅是因為失血過多,不到晚上他就在醫院的病床上蘇醒過來了。
病房里圍了一大圈的人,不止是金溪善紅腫著兩眼,所有有資格進入的人都紅著眼眶。
尤其是陳龍,萬一出了人命,對他的事業可是一個巨大打擊,說是劉青山挽救了他的一切,也沒多大夸張。
見到劉青山醒來,病房里一片歡呼聲。
他只來得及問了最近處的金溪善一聲:“姐,你沒傷到吧?”
陳龍馬上就抱住了他:
“好兄弟,溪善沒事,大哥我可是要嚇死了,沒有你,不光你姐姐的命沒了,我陳龍這半輩子的搏命也沒了!”
唐杰利仍舊紅通著兩眼:“是啊,你不僅救了人,還救了大家,這份情我唐杰利記下了!”
其他人紛紛上前來問候,無一例外的都是滿心的歡喜,七嘴八舌地說著什么。
雖然明知診斷的結果,內臟沒有大礙,但總不醒來一切還都不好說。
金溪善的經紀人是位中年女子,還有另一位隨從“撲通”一聲的跪在了床前。
還好,有她們這一打斷,反倒給了劉青山說話的時間:“能不能趕緊給我準備些吃的,快餓死了!”
說著話就要起身下床,金溪善趕緊抱住了他:
“你渾身是傷,怎么能夠下床?兩條腿上都能看見骨頭了!”
嘴里說著,眼里的淚又流了下來。
劉青山忙倒下身子去,給她擦去了淚痕:“這有什么,只要沒斷就好,今晚我還是回酒店里住吧,醫院里的味兒從小我就聞不得!”
“那可不行!”陳龍擠上前來,“消息不知道怎么傳出去了,現在外面全是記者!”
一位醫生模樣的人也說了:“劉先生,不止腿上的傷,你背后的傷勢也很嚴重,奇怪的是骨頭居然沒事!”
他話一出口,于容光首先不樂意了:“怎么著,還盼著我兄弟的骨頭出事?”
他圓瞪得兩眼,還真把醫生嚇了一跳:
“我是說一般情況下,人體遭受了那么大的沖擊力,一定會讓骨頭以及內藏出現震裂的,可沒別的意思!”
孫州擠過去,忙摟著醫生離開,嘴里在一個勁地賠不是。
梁家匯哈哈大笑起來:“你也四十幾歲的人了,怎么還像個年輕人,脾氣火爆的很!怪不得滿臉的火癤子!”
梁家匯某方面的影響力,并不差于陳龍,于容光當即軟了下來:
“最煩大夫了,沒事兒也能給你找出毛病來!我們學武的,哪一個不是成天帶著個傷?我贊同山子的意見,咱回酒店去,不過好像回去后還得請他們給你換藥吧?”
陳龍硬生生給氣笑了:
“你少在這里添亂了,山子反正已經醒了,你和兄弟們回去喝酒吧,留在這里只會添亂!”
老板發話了,一會兒的功夫病房里的人就是散了個七七八八,留下來的只有陳龍、梁家匯、盧輝光和金溪善,還有她的經紀人。
劉青山勸他們回去總是不肯,直到飯菜有人自附近的酒店買回來。
陳龍留下了盧輝光,還有門外的幾個成家班的小兄弟。
金溪善也是需要留院觀察的,所以她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著筷子幫劉青山夾菜。
她的經紀人叫做樸玄姬,是個保姆式經紀人,盡管有著親密的合作關系,卻絕不強勢,更像一個秘書角色。
金溪善給他說過,這個人是她的遠房親戚,信任上沒有問題。
樸玄姬很有眼色的把盧輝光支了出去,自己出去的時候,也順便帶上了房門。
在照顧人的方面,無疑金溪善是很稱職的,即使她自己也餓得不行,仍一臉溫柔的幫著劉青山,直到她肚子里傳來咕嚕嚕的異響。
一直沒有說話的她,這才面色微紅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
“姐,怎么變沉默了?是不是有種想要以身相許的感念之情?”
劉青山之前在她面前,大都是成天憨厚的笑著,任由著對方對自己呼來喝去。
此時猛然間里蹦出一句這樣的話,原本是想調節氣氛的,出了口才想到有些不合適。
誰料想金溪善的反應,除了一瞬間的愕然后,便是捂著嘴笑了:
“你嘴里這不也能說出輕佻話?還以為總是那種假模假式的清純男人做派呢!”
“對不起啊姐,不知怎么嘴里就禿嚕出來這么一句。”
“沒關系的,可是我如果真要以身相許,你會不會嚇的跑掉?”
“跑掉倒不會,會嚇得不輕應該是有的,畢竟姐姐在寒國可是家喻戶曉的明星,弟弟在國內還一無是處呢!”
“只問你一句,說這么多干嘛?就一句話,喜不喜歡姐?”
“姐”這個稱呼,是金溪善自己的堅持,按照華國的語法叫的。
也不知為了什么,她對于自己國家的一些稱呼和禮儀,一概不會使用在劉青山的身上。
“當然喜歡了,姐姐長得美,又是不嫌棄我的地位卑微,第一眼就很有好感,再接觸了就喜歡了!”
“我是說那種男女方面的喜歡!”
“呃,我能說從沒敢想過呢?”
“嗯,這才是你的真心話!那姐姐允許你像男人愛女人那樣的喜歡我,你答不答應?”
“就為了我今天救了你?以身相許是開玩笑的。”
“可是我當真了怎么辦?”
“那我收回來行了吧?咦,姐,你別哭啊,我答應你好不好?”
不曾想,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不勸還好,這一勸反而更把金溪善的稍有淚意給刺激了。
一通稀里嘩啦的淚水漣漣,讓沒什么經驗的劉青山忙得一時間手忙腳亂。
直到自己的忙碌牽扯到傷口的疼痛,才讓哭聲戛然而止。
金溪善趕忙起身,掀起劉青山的背后病號服查看傷口,轉而破涕而笑:“看來弟弟沒有騙姐姐,感情上還真是塊白板呢!”
她扶著他重新坐好,一本正經的說道:
“姐之前只有過兩段戀情,其中一個還險些走上了婚姻禮堂,其他的傳聞都是假的,你怎么想?”
“姐這么漂亮,沒有人追才是稀罕事,我認為很正常啊。”
“但姐說已經從此絕了成家的想法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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