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嗎,讓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背鍋。”
“他后天就兩歲了。”
安可夏:“沒過生日就不算。”
她抱著小家伙外出。
只留下南宮家主拿著那個香爐懷疑人生,他電話打給正在假期中的隨從,“你買的這什么香爐啊,摔都摔不碎。”
被迫度假的隨從:“老大,不是你讓我買的最結實,最好用,最耐摔的香爐,我買這老貴了,你說你大姨子配得上這么貴的。”
南宮訾悔的想一頭撞上去,“你去買個和這個一摸一樣的,然后質量最次,重點是最耐摔。”
隨從摸不著頭腦,“老大你越來越難伺候了。”
“阿訾,你出來一下,阿訾。”安可夏呼喚了。
出去后,南宮訾才知道發生了什么,原來是她辛辛苦苦做的飯,小家伙不愛吃了。嬰兒時期吃的,和現在小幼崽吃的完全不一回事。安可夏做的還是按照嬰兒食譜做的,結果小家伙吃了美味,吃了兩口就調皮的藏起來不吃。
南宮訾:“我去給他做。”
晚上,江塵御去接兒子,看到他正在吃香的喝辣的,小嘴一周油油的,南宮訾則把下午安可夏做的飯給吃了。
見到爸爸,他跑過去,自己的大油嘴熱情地給爸爸西裝褲貼了個大大的油邊。
當了爸爸后,江塵御最直接的感受便是,衣服臟的快了。
你不知道你兒子會在你身上抹眼淚,揉鼻子,流口水,還是擦油嘴……
“山君這次在鄴南別墅辦兩歲生日,到時候直接去家里就行了。”江塵御說了地點,抱著他臟臟包兒子回家。
其他的干爹們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趁著堵車功夫,江塵御在車中給好友們發的語音,“小寒的飛機是明早落地,小寒一回來山君就被他舅承包了。”
小山君趴在爸爸身后,他管不住的非要從中間的縫隙中鉆前邊,害的江塵御開車時得一個胳膊壓在中間的扶手處擋著小家伙前鉆,“江天祉,坐好。”
他若是聽話崽,便不會是他江天祉了,“不爸爸。”
他兇手通過擋風玻璃,指著路燈,“爸爸,燈~”
江塵御扭頭,摸摸兒子小臉,寵溺的回應,“對,它是路燈。”
道路逐漸疏通,車輛緩緩前行。
當晚,到了古家,接上古暖暖,一家三口就回了鄴南別墅。
古暖暖每到這個時間點,她偏偏學業忙的焦頭爛額,還要操心兒子的生日禮。
江塵御擬定了兩頁單讓古暖暖看,她直接劃掉了一部分,“小屁孩家生日,不用大辦,家人朋友就聚在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咱爸幾十歲了過生日也沒張揚過。”
江塵御聽妻子的,小山君沒話語權。
次日清早,江塵御剛從健身房走出來,迎面便看到了那個推著拉桿箱的小舅子出現。他穿的單薄,應該是下飛機第一時間飛奔過來了。還不等江塵御問候小舅子,古小寒:“姐夫,我坨呢?”
“在臥室做夢呢。”
江塵御領路去了他們夫妻主臥,古小寒在門口站著不進去,姐姐肯定還在睡懶覺。
“你姐在院子里背書,全家就山君一個人在睡懶覺。”
傭人打掃的打掃,廚師做飯的做飯,學生學習的學習,他健身,只有不學習沒工作不用健身和努力就躺贏的小肉包,懶糯在舒適的被窩,一個人躺在兩米大床上,以豪放之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