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彧畢竟是跟季霆深一起長大的,腦子是只稍微轉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老大,你該不會是懷疑小橙子的失蹤跟顧南予有關吧?”

    雷邢也從后視鏡看著季霆深,似乎在琢磨這兩者之間的關聯。

    季霆深沉聲道:“小橙子失蹤這么幾天了,活不見人死不……,如果真的是我仇家,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上官彧道:“也許就是季霆淵呢?為了逼你就范帶走小橙子,就跟之前他帶走程晚詞一樣。那個混蛋陰氣森森的,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季霆深:“不是季霆淵。他跟程晚詞他們在一起那么多年,如果他敢用孩子來逼迫晚詞他早就做了。他知道孩子是晚詞的逆鱗,動孩子比動晚詞后果要嚴重的多。不是他,他不敢。”

    上官彧覺得這個分析也有道理,可還是覺得小橙子這事兒跟顧南予扯不上關系。

    “那小子那么狂的嗎?敢在咱們的地盤動我大侄女,他是不是瘋了?”

    季霆深冷嗤:“是人都有逆鱗,顧南予的逆鱗就是他喜歡的男人。盛源對他來說肯定相當重要,他迫不及待的干出一番事業來跟他老子談判,我猜測,顧家那邊肯定也對那個男人做了什么,否則不會逼得顧南予發瘋。”

    吩咐雷邢:“把顧南予跟那個男人的料發給顧南予。”

    雷邢立刻讓人安排下去。

    季霆深又去了公安局。

    梅素已經醒過來了,病情暫時穩定住了,只是還是要住院治療,最好的方案還是換心臟。

    程晚詞這幾天也是醫院公安局兩頭跑。

    季霆深到的時候她正在翻看警方的筆錄,本來這些東西不能給她看的,算是違規了。

    這些筆錄看上去沒有什么異常,她已經看過一遍了,這是第二遍。

    季霆深給她拿了一瓶水,她頭都沒抬。

    這幾天兩人每天都會碰面,但是她一個字都沒有跟季霆深說過。

    正要湊過去,程晚詞突然站了起來,拿著筆錄指著其中某一處給一個民警看。

    “這個清潔工你們有重點詢問嗎?”

    民警道:“這幼兒園所有員工都仔細詢問過了。”

    說著翻出了該清潔工的筆錄,從筆錄看不出什么問題。

    程晚詞道:“好幾個孩子都說這個清潔工阿姨對小橙子特別好,孩子們的筆錄里都說她是小橙子的朋友。小孩子對熟人沒有防備,如果我女兒那天回教室拿水杯遇到了這個清潔工,清潔工完全能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弄暈然后帶出學校吧?”

    季霆深敲了敲桌子:“再看幼兒園的監控。那天事發后園方第一時間就封鎖了幼兒園,除了園里的孩子誰都不許離開。如果那個人不能第一時間把孩子弄出幼兒園,那么肯定會把孩子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個人必須十分熟悉幼兒園,我想清潔工應該比老師還要熟悉幼兒園的每一個角落。”

    民警也道:“我們到了之后讓幼兒園清點過所有教職工的人數,一個都不少。”

    說完就趕緊叫了人再查看監控。

    季霆深對程晚詞道:“我有一種預感,小橙子肯定好好的在燕城的某個地方等著我們去接她。”

    程晚詞并不想搭理他,又繼續翻看教職工的筆錄。

    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