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
葉知寒拿起電話，同京師大學打去了電話。
“喂，您好，我找陸婉教授。”
“稍等，”電話那頭安靜了半分鐘：“不好意思，陸婉教授剛剛辭職。”
“為什么突然辭職？”
“申請上是打算移居北歐。”
他急忙問道：“她是什么時候辭的？”
“就在昨天，九月十八號下午六點，”電話那頭道：“下午四點的線代課程陸教授還出勤了，應該是上完課之后離開的。”
嘟嘟……
葉知寒掛上電話，坐在床邊皺起了眉頭。
沒理由這么巧的。
雖然陸婉在之前已經提過移居北歐的打算，可九月十八號太過巧合。
讓他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
回京。
葉知寒洗了個澡，將一身汗污的衣服換掉。
當天中午在眾人的陪同下坐上了北上的火車。
現在這個時間點，想要從華夏前往北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猜測陸婉一定還在國內。
但現在是否安好，就要畫上一個問號了。
在葉知寒的心頭凝聚著太多的疑問，他猜測陸婉應該知道很多事情。
要想得到這些問題的答案，
要么找到陸婉。
要么……
葉知寒想到了在離開京城時，陸婉留給他的那本日記。
她說她有寫日記的習慣，
她說如果她離開了，葉知寒可以獲得查看日記的權限。
正經人誰會寫日記？
誰又會主動把日記交給別人看？
葉知寒越發肯定，陸婉一定有許多事情瞞著他。
……
在火車自洛陽北上的同時。
一九五五年九月十九日。
下午兩點。
在翔宇同志對華夏海域禁航的嚴正聲明發布之后，丑國的軍艦編隊，再次前往中南半島執行戰略部署。
兩艘驅逐艦，兩艘護衛艦，六艘登陸艦的丑軍軍艦編隊，自黃巖島方向闖入華夏海域。
當常態巡航雷達艦捕捉到敵艦編隊的同時，張帥首先派遣07型驅逐艦前往警告。
一艘孤零零的07型驅逐艦，在浩瀚的南洋乘風破浪，最終在中雙子群礁附近與敵軍編隊相遇。
在相距十公里左右的地方，華夏驅逐艦向敵方艦船發出了驅逐信號。
禮貌的警告在丑軍的軍艦指揮室中不斷重復：“你已進入華夏領海，請立即離開，請立即離開，如果繼續侵入，后果自負。”
“如果繼續侵入我國領海，后果自負。”
“警告，你以進入華夏領海，請立即離開！”
“如果繼續侵入，后果自負！”
不少丑國大兵則站在甲板上愜意的吹著海風。
閑情逸致沒有收到絲毫影響。
如果非要說影響，那就是遠處的華夏軍艦對這幅潔凈的海上畫卷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污染。
丑國的軍艦進出這片海域早已經習以為常，以至于他們甚至并未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屬于入侵。
而華夏的警告和驅逐，就像是一個螞蟻在警告一頭巨象。
螞蟻認為巨象侵占了螞蟻的領地，
但其實巨象只是尋常的路過。
在華夏面前，丑國有著得天獨厚的自大。
當然，不止華夏，一個擁有上千艘軍艦的丑國海軍，自認為自己有資格在地球的任意一片海域隨意出入。
丑軍軍艦指揮室中，丑國軍官慵懶的坐在桌前，看著十公里外的孤零零的華夏軍艦。
“真聒噪。”
“華夏這些小丑只會動嘴皮子，他們怎么不把戰船開過來呢？”
“哈哈哈哈，整個華夏恐怕就只有這一艘作戰艦船，怎么可能敢到我們面前大聲說話。”
“去給華夏軍艦回訊，就說讓他趕緊離開，我們待會兒要向他的方向進行射擊訓練，不想被打成篩子就別在我們面前亂晃蕩。”
“我們必須要教會華夏一個道理，海上的世界很危險。”
“哦，將軍，這可是華夏自家的海域，您這么說會不會太傷人了。”
“這是我們交給華夏的第二個道理，軍艦無法到達的地方，稱不上領海。”
……
華夏的驅逐艦很快就收到了丑國的電訊，隨后就掉頭后撤了幾公里。
然后將丑國無視華夏主權的情況向海南總部進行了傳達。
隨后，07型驅逐艦停泊在距離丑國艦隊十五公里的地方，開始執行自己的第二個任務。
對岸艦導彈的打擊效果進行實況觀察與匯報。
07型驅逐艦艦員登上甲板，所有人拿出望遠鏡，眺望著遠處的丑國軍艦編隊。
而丑國的指揮官們，也發現了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華夏的艦船撤了，但又好像沒撤。
與其說是撤退，不如說是和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
就仿佛他們軍艦后面有什么鬼東西一般。
“華夏這些小丑又在玩什么把戲？”
“不撤退，怎么又停下來了。”
“華夏就是這樣，總是把主權、領土掛在嘴邊，但并沒有什么實力，這種死要面子又沒有能力維護面子的國度，活的真累。”
“不用管他們，我們繼續行進。”
丑軍軍艦繞過雙子群礁，繼續向中南半島行進。
……
海南。
南部軍屬。
張帥和劉帥此時看著雷達上的十個紅點，進行著最后的討論。
京城發過來的指令很簡單——堅決維護主權安全。
但他們需要對這條指令進行極為復雜的分析。
怎么樣才能維護主權安全？
擊沉一艘？
擊沉哪一艘？
擊沉一艘能否起到軍事警告的作用？
擊沉一艘和擊沉多艘的效果有什么不同？
甚至有的智囊用概率論的方法對這丑軍的十艘軍艦進行了分析，從中段選擇了幾艘出來。
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論述只炸這些艘的效果會好一些，而且能夠控制事態不會擴大化。
說服力有一點，但不多。
張帥肚子里正憋著一股氣呢。
聽著下邊的智囊們一邊要用導彈，一邊擔心丑國怒火難收。
他肚子里的火氣一下就沖了上來。
“炸一艘和炸十艘有什么區別？”
“決定動用導彈了，還需要看丑國的臉色？”
“當導彈發射的那一瞬間，敵對和緊張態勢就不可避免。”
“我們要做的不是擔心丑國心里會不會舒服，我們需要考慮的只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怎么能夠保證我們的主權不再受到侵犯。”
“怎么能夠保證丑國的軍艦再也不敢進入我國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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